「我说了,喊我诚司!」
「……诚……诚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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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身随着海làng起伏、摇晃,终于适应了如此不安稳的环境,莲华疲累的躺在夜山诚司身旁沉睡着。即使身体在休息,可是他的听力仍然高度警觉,这是他长久以来训练成的习xing,忍者的一生没有松懈的一刻。
海cháo声伴随着奇怪的声响钻入莲华耳里,这名训练有素的年轻忍者嗖一声睁开眼,机警的爬起、聆听,确实有不寻常的声响时不时的传来,莲华皱了皱俊眉,推了夜山诚司一把,那个被打扰了美梦的男子,一脸不悦的瞪着莲华。
「嘘……有人潜上船!」压低音量,莲华简单的提醒一声,捉起短刀溜了出去。
夜山诚司沉吟了好一会儿,他没听到什么动静,整个船舱仿佛沉浸在睡梦中般安静,不过莲华不是普通人,他如果察觉到什么不对劲,那肯定就是有问题。
夜山诚司抄起外衣披上,走到最近的船舱敲门,叫醒那些睡死了的浮làng们。
「看见什么了?」
走上甲板,瞧见莲华伏在栏杆上探头探脑,夜山诚司沈声追问。
几乎整艘船内的所有人全都被唤醒了,有的不解、有的紧张,更多的是仍然迷迷糊糊,没人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
「太暗了,看不清楚!」摇了摇头,莲华有些无奈的回答,他只看见一些黑影,但分辨不出是什么,月光让乌云遮蔽,这点对他们十分不利。
严肃的望着海面,夜山诚司也感觉到一丝诡异气氛,四周太安静了,他们刚做成一笔生意,整艘船载满货物,吃水极深跑不快,如果他是海盗,也会趁着这种天候来抢劫,确实不能不提防。
「等等!那是什么?」广之指着海面。
一道黑影正快速的朝他们的船只驶近,所有人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他们前一回遇上了海盗,保住了大部份的货物、人员,安全的逃回长崎,是因为老天爷很帮忙,天候不佳,在风làng中海盗想追赶也有心无力。
这一次却不同了,海面上平静的像个温柔的女人正轻轻抚着船身,他们还能不能抵御得了海盗的攻击?
「我去瞧瞧!」
莲华话才出口,双瞳便泛出金光,身体一轻,如飞鸟般的向前掠出。夜山诚司、广之等人目瞪口呆,盯着飞过海面的身影,没想到竟能亲眼看见御天舞空这门传说中的忍术。
「夜山先生,危险!」
广之机警的推开夜山诚司,惊险的避过一柄镰刀,贴伏在船身侧边的海盗们,趁机爬了上来,甲板上点燃战火、飘起一阵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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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手轻脚不发出任何声响的落地,莲华握紧短刀戒备着。这艘船与夜山诚司的很不一样,黑黑、脏脏的充满腐败气息,偶尔遇上的船员,全都又老又残,根本不是莲华的对手,很快让他一刀了结。
推开舱门,紧张的一阶一阶踩下楼,莲华本能的闪躲到暗处,冷眼旁观的瞧着船舱里婬靡的一幕。
jian几名船员正在兴奋的狎玩着捉来的年轻男女,可怜的身躯总是得满足两、三名粗壮、丑恶的船员发泄yù望,船舱内哭喊、呻吟声此起彼落。
衡量着自己的能力,莲华知道不可能同时杀死这么多人,他更忧心的是剩余的船员到哪去了?极有可能是潜上了夜山诚司的船,希望那个男人有办法抵挡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长久以来被训练成刺杀重要人物,莲华知道很多时候,只要首脑死了,剩下的便成为一盘散沙,凭着他的经验,莲华悄悄的溜出船舱底层找到了上楼的路。
果然让他找到了像是首领的男人,那男人脸上被划出一道邪气的刀疤,正兴奋的让一名全luǒ的年轻女子,跪在他双腿之间努力的吞吐着,手上捉着一条长鞭,时不时的抽向被吊在房间正中央的全luǒ男子。
这两人不知是何时被捉上船狎玩的,全都眼神空dòng,哭喊得声音沙哑了,莲华了解他们的感觉,那种像是永无止境的凌nüè,绝望本身比任何折磨还要可怕。
「好……好好!你这张小嘴真是愈来愈有劲了!」揪着那名年轻女子的头发,那个脸上有着刀疤的男子一阵低吼,凶狠的在她的咽喉里释放。
「呼……好了,接下来就看你丈夫开不开窍了。哈哈哈哈哈——!」扔下那名仍在呛咳的女子,海盗首领不怀好意的走向年轻男子,后者慌乱的想闪躲,却让他捉个正着,拉起一条腿,伸指刺入后xué中翻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