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刺杀我?要不要找个适合埋伏的地方?去……去逛逛!」一边喘气、一边将莲华拽起,夜山诚司猛力的冲刺着,残忍的bī着对方往前。
痛苦的踩着破碎的脚步向前,莲华只能不断哀求、号泣,自书房到另一间和室这段路,仿佛天长地久般看不见尽头,直到爬上那张凶狠的野shòu地毯,那一刹,莲华气力放尽,趴倒在地。
「谁说可以休息?」其实也耗去了不少力气,只是夜山诚司太沉醉于这类『游戏』,让他莫名亢奋。
「饶了我、饶了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几乎快要死去,莲华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他从没尝过男欢女爱,更别说是这么残忍的xing爱过程,这已经不是用qiángbào二字能形容的凶残。
当然不可能理会莲华的哀求,夜山诚司略回了口气后,决定继续他的xingnüè游戏。
粗bào的将人拖到巨大的铜像旁,这座自海外购入不知道有何意义的艺术品,像棵铁树般向着四面八方伸着枝芽,上头原本摆放着夜山诚司收藏的*,现在让那个男人随手扔了一地,跟着将莲华拽了上去,qiáng硬的分开他双腿,整个人像个装饰品般大开门户羞耻的『挂』在上头。
「不要!不要这样!」意识到夜山诚司想做些什么,莲华死命的挣扎、扭动,可惜他没有任何使劲的空间,只能悲哀的任由夜山诚司好整以暇的欣赏这样婬秽不堪的画面。
「你会是不错的『收藏』。」得意的狂笑起来,夜山诚司借着这方便的高度,再次将自己的yù望中心挺入,撕裂的痛楚让莲华又一次的哭叫不已。
完全不知道夜山诚司打算pào制自己多久,莲华的后xué早就失去其它感觉,只有不断、不断火烫刺痛,分不清是不是高cháo,又或者只是错觉而已,高速的电流在他背脊间来回窜动,除了不停、不停的哀叫呻吟,莲华怀疑自己的大脑还保有其它的思考能力吗?
「你其实很慡吧?你就是个婬dàng的贱人,你就爱被男人这样发狠的cao着!」嘴里不断吐出侮rǔ的话语,夜山诚司扯着莲华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向意外光亮的铜镜。
镜面的倒影中,莲华瞧见了自己被迫大大的分开双腿,毫无羞耻的跨坐在男人身上,不断随着夜山诚司的动作,不能自己的上上下下抬着腰际,后xué开开合合的吞吐着对方挺立的yù望中心。
「不是的、不是的——不——啊啊啊啊——!」
「啊——!」
随着夜山诚司最后猛烈的冲击,两人绷紧着身体,喷洒出最后一道白浊。
*****
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原先刺杀夜山诚司的和室里,意识模模糊糊间察觉有人松开束缚,莲华浑身颤抖的缩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上的痛楚,还是因为心理上的屈rǔ,气力被耗尽似的瘫软在地上。
莲华羞愤的咬着下唇,怨毒的瞪着夜山诚司。他不甘心也不愿承认,在这场残忍的刑罚中得到了任何快感,可是下身一片láng藉,双腿间混杂着自己以及夜山诚司遗留下的白浊,在在提醒了莲华,他的身体,因为那个男人的玩弄、侵犯,后xué被粗bào的*后,最后羞耻的呼应、宣泄了。
不能原谅夜山诚司,更不能原谅自己,莲华气愤的握紧双拳颤抖,大滴、大滴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他不在意夜山诚司加诸身上的痛楚,他是名忍者,他应该有这番觉悟,可是莲华却不能原谅自己,在可怕的刑nüè过程中,他竟然屈服的求饶了,他怎么可以开口哀求那个男人放过自己?
看着夜山诚司居高临下的睨着自己,眼神中的轻蔑与残忍,让莲华不寒而栗,那个被称作闇天王的男人,就是用着这种眼神看待所有人,只要一不顺他的心意,他便可以像辗死一只蚂蚁似的跺躏你,莲华知道如今胜算不大,可是他就想留着一口气,拼着跟那个男人同归于尽。
「怎么了?被cao得说不出话啦?」
好整以暇的望着手到擒来的猎物,夜山诚司喜欢莲华的眼神,不同于先前沉醉于高cháo时的迷乱,现在清澈的让人寒毛倒竖,赤luǒluǒ燃烧着恨意。如果不是把他整治得太过头,现在应该立刻蹦起来捅自己好几刀吧?
回想到刚刚欢爱的过程,夜山诚司满意得不得了,一个充份锻炼过的年轻男子,一张漂亮的脸蛋,再加上催qíng剂的效用,疯狂又婬dàng的摆动身躯,配合着夜山诚司的侵犯,他得承认,他品尝过无数女人,也碰过几个男人,莲华是他最满意的,满意得他在狂bào*着的过程中,好几次不禁放松警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