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抹脸上的水滴,端详着镜中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从小他就是个很漂亮的孩子,他自己人也曾经为此而骄傲过。可是,自从父亲去世,母亲抛下他远嫁异国,这种漂亮带给他的便是无穷无尽的骚扰。有好几年的时间,他十分痛恨自己的外表,恨不得终日戴着面具生活。直到有一天,白啸风对他说:“小幽,当你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时候,你的漂亮会让你人生的路走得更顺畅,所以,不要恨上天给你的这张脸。你令人赏心悦目,要懂得欣赏你自己的一切。“从那时候起,许幽变得心平气和。他从来没有刻意使过美男计,但一个动人的笑容确实能让铁石心肠的人都觉得凡事好商量。
许幽对着镜子里的人微微一笑,随即叹了口气。
其实,这样的外貌也是一把双刃剑,既可以助他成功,也会为他招来伤害。
他靠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摇摇yù倒,便决定再歇会儿。
这时,门又被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许幽不喜欢与人共处,便决定出去。
他仍然头昏眼花,根本没注意进来的人是谁。那人却突然伸手,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嘿嘿笑道:“小幽醉了吗?”
是白啸云。
许幽努力想站直,昏沉中仍然竭力保持着一丝理智。他低低地说:“云哥,对不起。请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白啸云却紧抱着他不放:“没事,我抱着你,你休息一下。我刚才就看你已经不行了,赶紧过来看看,果然是醉了。那帮兔崽子,就知道灌你酒,我哥也不替你挡一挡。“许幽实在没力气挣扎。过量的酒jīng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的反应很迟钝。他喃喃地说:“云哥,放开我。”身体却往下溜去。
白啸云一把抱起他,轻笑道:“我替你找个地方,让你好好休息。”
许幽觉得十分困倦,只想闭上眼睛睡觉,脑子里对他说的话已经不大理解了。
白啸云抱着他出门,外面有两个人轻声说:“云哥,风哥的人都不在。”
“好。”白啸云说着,急步离去。
他越走离宴会厅越远,很快就听不到那边的喧哗了。不久,他进了一间豪华包房,将手中的人放到宽大的沙发上。
许幽喃喃地说:“谢谢……请给我……一杯水……”
房间里很静,仿佛没人似的,似乎白啸云已经离开了。许幽也就放下了心,不再吭声。他的神智越来越模糊,身体也越来越沉。躺在柔软舒适的大沙发里,他终于被疲倦和醉意征服,昏昏睡去。
朦胧中,一个火热的唇覆上他的嘴,接着便有一口水哺了过来。
许幽贪婪地吮吸着,本能地叫了声“风哥”。
那人嗯了一声,随即又哺过来一口水。
许幽喝完,觉得舒服多了。
他开始解许幽的衣服。许幽无力推拒,只得央求地说:“风哥,我很累,先让我睡一会儿吧。”
他没吭声,先脱掉许幽的衬衫,然后解开他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
室内开着空调,有点冷,许幽打了个寒噤,似乎清醒了些,勉qiáng睁开眼睛。
那人立刻用他的衬衫袖子蒙上他的眼睛,然后打了个结。
许幽眼前一片黑暗,只得无奈地笑着,含含糊糊地说:“风哥,别闹了,我真的好累。”
片刻之后,那人覆上了他的身体。
朦胧中,许幽能够感觉到他身体的qiáng壮与火热。火热的唇在他身体上肆nüè,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身上的人更加兴奋,整个身体都沉沉地压住他,不断摩擦着。
许幽喘息着,呻吟着,失去视觉让他对触摸更加敏感。他喃喃地叫着:“风哥,风哥。”
身上的人轻轻笑着,猛地将他翻过去,一手抚摸着他的肩背,一手向下探去。
许幽软软地伏在他身下,全身都在酒jīng的作用下极度松弛。
他没再费时间做前戏,很快便将火热而坚硬的yù望顶过去,随即整个身体一起压下。
硕大的分身被这巨大的力量重重地一推到底,许幽被那剧烈的冲击弄得浑身直抖,忍不住猛地抬起身,大叫起来。
那人一手压住他,一手捂住了他的嘴,随即大力抽cha。每一记都十分凶猛,重重地抽出,又狠狠地cha入。
qiáng烈的疼痛和快感jiāo织在一起,向许幽猛烈袭来。他的头脑在这种激烈无比的刺激中一阵阵晕眩。他无力地趴着,在那人的沉重压制下完全无法动弹,只能在迅猛的冲撞下发出沉闷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