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和东子他们手中有大量客户,为了保持良好关系,他们和手下的兄弟与那些客户的生意关系都一切照常,只不过接受的投注都归了白松和白啸云,但赔出去的钱也照样要他们父子掏腰包。
期间发生过若gān次冲突,白松坚持要许幽拿钱出来,好赔偿那些赌赢了的客人。有些人下注高达单注一百万,还有几个有经验的赌客结成战略联盟,有时候下注金额高达三、五百万,如果他们赢了,那赔起来真要吐血。许幽却告诉他们,以往这些事都是白啸风在cao作,不关他的事。不过,如果他们资金周转有困难,他可以暂借。
白松没辙。他宣布白啸风已经失踪,乘机夺权。现在许幽和小飞、东子都把什么事推到白啸风身上,他也没办法。想来想去,也只得同意许幽的提议。
许幽让田野去办,让白啸云签借款合同,以沁园chūn做抵押,借了两千万给他的公司。至于他要拿去做什么,就不关沧澜集团的事了。
田野渐渐介入风云帮的事务,但他总是很聪明地什么也不问,很得许幽赞赏。小飞和东子跟他接触多了,很佩服他的才gān和能力,又知道他是白啸风朋友的儿子,当初也是白啸风介绍来的,就对他特别热qíng,很快便称兄道弟,当他是自己人了。田野虽是书生,与这些粗鲁直慡的人在一起,却并无不适的感觉,反而觉得痛快。
世界杯结束一周后,有个缅甸人到达本市,与他们同行的还有几个云南人。
第二天半夜,他们提着一只箱子,驱车到达城郊地带一处停工的工地,小心翼翼地踏过地上的碎石沙土,走进只有框架的楼里。
白啸云也准时到达,与他们同时走进约好的地点。
jiāo货的程序已事先说好,白啸云的人上前验毒品的真伪和质量,缅甸人带来的云南手下上前验证箱子里钞票的数量和真假。不久,双方表示正确无误,对自己的老板做了个确认的手势。
为首的缅甸人很年轻,笑道:“白老板很有信用,希望以后长期合作。”
白啸云点头:“早就听说洛老板在生意上始终坚持信誉第一,很高兴能与你合作。”
两人的手下便关上皮箱,准备提上车。
jiāo易至此顺利结束。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亮起大灯,直she他们,随即传来零乱的叫声:“警察,不许动。”
那个缅甸人大惊,怒道:“白啸云,你出卖我。”
“不是。”白啸云惊怒jiāo加。“这是谁gān的?”
两人的手下都拖住自己的老板:“先冲出去再说。”
他们人人手上都有枪,抢先向对方she击,警察也立刻开火还击。顿时枪声大作,直向他们she来。
缅甸人见she向白啸云的子弹毫不留qíng,便信了他不是出卖自己的人。他一边开枪一边撤退,还不忘问白啸云:“你说,谁会出卖你?”
白啸云约略一想便恼羞成怒:“一定是我哥白啸风gān的。还有,他的那个男宠许幽也恨我,说不定也有份。”
缅甸人神qíngyīn沉,对身边的人说:“快,打电话给我父亲,告诉他,我们被警察包围了,是白啸风出卖我的,还有那个许幽,也不能放过。”
他的人说了声“是”,立刻在枪声中拿出手机,拨了出去,用缅甸话急急地说起来。
围攻他们的警察人数比他们大多了,火力也很qiáng劲,很快就将他们的人打死打伤,越来越bī近他们,眼看他们是逃不出去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在警察包围圈的外围又响起了枪声。
白啸云一怔,顿时大喜:“是援兵。”
那个缅甸人疑惑地问他:“谁啊?”
“不知道。”白啸云摇头。“我没告诉别人,只有我的几个心腹兄弟知道这次jiāo易的地点。不过,或许是我父亲派人来救我。”
缅甸人点了点头。
后来的人攻势很猛,警察的火力明显分散了一大半过去,但堵住他们的警察却仍然节节推进,继续猛攻。
两人无计可施,只能负隅顽抗。
忽然,有几个人从黑暗里忽然冒出来,一阵乱枪,将几个警察打成重伤,把包围圈撕开了一个缺口,随即迅速冲向白啸云。
白啸云和那个缅甸人满怀希望地向后看去。
一颗子弹不知从哪里飞来,正中那个缅甸人的后脑,从前额穿出。那人闷哼一声,鲜血从伤口中喷溅而出,接着便委顿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