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反驳,似笑非笑地问你说呢?
阿杰看了我好半晌,才嬉笑着一捶我胸口:“你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只是你要离他远些——玩这个的人几时有个好结果?”
我沉默。是啊,几时有个好结果?象阿黎……也象我。
回到场上,阿黎又被一群人灌的七荤八素,我其实也喝高了,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笑骂道:“你们又变着法子灌他呢?!”
“哟,张祁你又不他男人你护着他gān吗?”
我放肆地一笑:“谁护着他了!我也想灌他呢!”
阿黎赤红着脸,斜了我一眼:“ 屁话!你想灌我?那还看我乐不乐意呢!”
我估计真的已经喝的shòuxing大发了,当下不说话,猛地喝下一大口酒含在嘴里,捏着阿黎的脖子把他压向我,猛地贴上他的嘴唇。周围一片口哨声。我松开他,阿黎怔怔地看我,我突然有些心虚,为这一时的心血来cháo。
我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刚把脸偏开,赫然看见了一直站在酒吧门口的那道人影。
萧峰穿着一件领开的很低的体恤,搭着条低腰仔裤,哪里还象学校里礼堂中那个高高在上翩翩有礼的学生会长?
而此刻,他的眼神如鹰般隼利,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有些呼吸不稳——我万没想到他会找到这地方来。
他排开人群,径直朝我这里走来。
“阿祁。”他的声音低如叹息。我浑身一震,冷冷地抬起头来:“怎么?你今天有空来这种地方?不怕脏了你的贵脚!”
他沉默,眼里似要喷出火来!
我也是心头火起,腾地站起,就往店外走,他紧随其后。
几乎是刚出了店门,他就拉住我的手腕猛地一拽,拉进一旁的暗巷里,劈头就骂:“张祁你吗的对的起我嘛!你吗的居然和别人——你!我他吗早说黎烨不是个好东西!你和他混在一起迟早完!”
我冷笑:“他不是好东西你还不是东西呢!你把人玩的团团转到头来谁都瞧不起!你看的起谁啊你?这世界就吗的你萧峰一个人伟大厉害!”
他厉声吼道张祁!我受了好久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从徐然到萧峰。
“你叫个P!你除了玩弄那些不入流的东西你还在乎什么?!马艳丽这种女人你也碰你也讨好,别给我说什么政治智慧!我吗的不懂——你这人实在是虚伪到极点!”
“我虚伪?!张祁你好的到哪里去?多大的人了还整天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无所事事!”萧峰隐忍许久的怒火也被激起来,破口大骂,“我对你好你当驴肝肺,就以为自己是清高的!你能清高到哪去?和吗的一个屁jīng公然调qíng!你清高?cao!”
我都被骂怔了,好久之后才嗤了一声:“好啊。萧峰。我们既然互相看对方都是如此不堪,那还有什么必要勉qiáng在一起?!”
他的脸色一下子yīn沉到极点:“你什么意思?”
“我们本来就不适合——游戏还有什么继续的必要。”我说。
一刹那,如利刃穿胸。
他看着我,眼中的神色是看不清摸不透的阗黑。他走到我面前,突然一个直拳,打在我的面门上:“你去死!张祁!吗的!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
我鼻子都气歪了,明明是他有错在先,该生气该愤怒的人都应该是我!我吼了一声,毫不留qíng地反击,挥拳相向:“敢打我?!吗的我废了你!”——我们嘶吼着扭打在一起,伤的对方遍体鳞伤,巷口有人看见了,又哪里敢cha手?
到最后,我没力气了,满脸鲜血地跌坐在巷子深处的一个废品堆上,喘息不止。萧峰好不到哪里去也是全身挂彩,他粗喘着看我,眼里象要冒出血光。“起来!”他拖起我的领子,“你不是要废了我吗?你起来!”
我被他揪的难受,一掌打在他手上:“滚开——”他突然靠近我,狠狠地吻住我的嘴唇!
“阿祁!阿祁!”他痛苦地低吼,“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心里一烫——他把我压向墙壁,一只手不老实地拨靠我在撕打中已经残破的衣服,我喘息着没有阻止,带着一点厌恶的自bào自弃。
我和他注定没有个结果,为什么我还会为他心痛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