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三层高,你往哪跑?”他不相信他会从这往下跳。
炎凉潇洒一笑,摇摇手指:“亲爱的,你太小看我了。”
“你想gān嘛?”
“再见,亲爱的。”他抛个飞吻后,转身手腕一翻,一条银色钢丝迸she而出,卷上窗口搭上的钢索,他越过三十米宽的距离到对面大楼,底下是车水马龙的大马路,要是一个不小心可会摔死。
“真带种啊?”凯利哼笑一声。这才注意到有根钢索从对面另一栋大楼连接到这里。原来他是由窗外进来的。
“喂喂喂!凯利,你想gān嘛?疯了吗?”一直在底下看戏,扛着摄像机的裴臻看到凯利下一步惊险的动作,不禁把摄像机丢给旁边一直帮忙阻止警卫上来的唐睿,冲了上来。
“不入虎xué,焉得虎子。”凯利回头迷人一笑,身子已经攀上窗台,抓住了勾在窗台的钢索。
滑到对面大楼的炎凉回首,两眼不敢置信地瞪大,那家伙在gān嘛?就见那修长的身躯在狂风中摇摇晃晃,两手小心翼翼地抓着钢索稳住身子,开始慢慢攀爬。
凯利四肢并用的攀附着钢索,冷汗从他额头渗出,又一下子被狂风chuīgān了。心底已经有些后悔一时冲动下的行为。
那头裴臻看着这幕惊险表演,也开始冒冷汗,赶紧命人去底下做好安全措施。
蓦地一阵qiáng风打在身上,凯利抓不稳绳索,身子一滑,变成单手吊在钢索上。冷飕飕的风势越来越qiáng,他手滑了一下,又急忙的攀回钢索,慢慢的手指冷得麻了,渐感不支。
“笨蛋,为了个破玩意,命都不要了?”炎凉低咒一声,反手一勾银丝收回特制腕盒,然后手腕一翻,银丝再度she向钢索的中央盘住。
凯利眼角余光瞄到了他的动作,嘴角向上弯了弯,便松开了手。
下一秒,整个人及时地被个温暖厚实的物体包围,腰被qiáng而有力的勒住,紧密的胸口被压迫著,一股好闻的男xing气息弥漫他的鼻腔,感觉……还不坏。
“你没事吧?”他抱着他安然落地,松手的那一刻他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现在他胸口还是被心脏猛烈的撞击著。
“我没死呀?”凯利故作惊恐地睁开眼
“在我面前,上帝想跟我抢人还得先问我。” 心底深吐了口气,平缓那余悸犹存的心跳。
“你这家伙未免太狂了。”不置可否地笑笑。
“鲲鹏自有天池蓄,谁谓太狂须束缚?”他淡笑道,全身散发着一股张横于外的危险xing,桀骜不驯而且唯我独尊。
“说的好,我也讨厌束缚。”赞同地点点头。
“既然你已经安然无恙,我也该走了。”话声方落,只见他手腕的表喷she出一条银丝缠住钢索。
“等等,我的东西你不准备还了?”
“亲爱的,别太小气。”他头也不回的纵身一跃,银丝收缩,他身轻如轻燕的飞上天,“再见。”回抛个飞吻。几个起落后,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啊——我的珍藏品啊!!!”史蒂夫伤心地扭动肥胖的身躯,嚎啕大哭。
“呀呀呀~你别激动嘛~有话好好说~气急攻心可是没药医的喔~”一旁的裴臻语气和缓好心地劝慰,可听着怎么都觉得有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都是你!每次一见你都没好事!我又没邀请你!谁让你来的?!”史蒂夫听罢立即把怒气发泄在他身上。
“哦~是唐总裁让我来的~”无辜地眨眨眼。
“你骗鬼?!妈的!”气地脏话从口中自然漏了出来,一边凶狠地瞪着他。
“哇哈哈哈~~~乖儿子,看不出你年纪那么大还有恋母qíng结,半路乱认妈。”非常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
“滚!谁鸟你这家伙!”已经接近咬牙切齿。
“哈~正好,你那比牙签还小的鸟我也不想看~”裴臻这话引来在场诸多警卫的窃笑声。
“你这家伙找死!”感到超级没有面子的石油大王史蒂夫终于气急攻心,乱了心智,倏地拔出后袋中的手枪对准他,却she不出子弹,他这才发现手枪的板机不知何时被一人以两指夹住。
“枪不是这样用的,我来教你。”沉稳柔和的嗓音不愠不火,温和得像幼稚园老师教导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