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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授听了苏陌的话,愣了一下,然後不好意思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放在大腿上,坐得更加拘谨,说:“这样啊……”
苏陌扬了扬眉毛,看上去很桀骜不逊的样子,刀削般的脸庞微微扬起,“靠,你他妈要不要?还是你只对那些中年发福的、有奇怪兴趣的老年人有兴趣啊!我难得肯奉陪知道不?”
何授手指紧紧地绞著衣服,关节都有些发白了,不久前发怒的样子已经连影子都找不到了,又变成了那个怯弱的、彷徨的、低眉顺眼的人。黑框眼镜从鼻梁上微微滑了下来,何授用手把它推上去,犹豫著,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要收钱吗?”
苏陌先是一愣,然後反应过来把电话扫到地上,发出一阵连环的响声,电话坏得轰轰烈烈,劈里啪啦摔成各种塑料板,苏陌扯著嗓子骂:“你他妈给我搞清楚,是老子要上你!你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妈的什麽东西!”
何授被他骂得脸有些发白,苏陌转过身子,正好门外有人按门铃,送pizza的来了。苏陌几步走过去把门唰地拉开,那送外卖的小年轻被苏陌脸上的怒气吓得几乎端不稳,苏陌一把接了过来,塞了几张票子,再是一声巨响,一脚把门踹上了。
苏陌从纸盒里取出刀叉,将pizza切成两半,把自己那份吃了,又递到何授面前,何授犹豫地伸手去抓刀叉,却怎麽也握不好,最後结结巴巴地问:“有……有筷子吗?”苏陌嘲笑道:“用手抓不会啊?”
何授面上红了又白,最後用手小心地握住那半边意大利大饼,小口地咬了几下,又放了回去,老老实实地说:“饱了。”
苏陌冷笑了几声,想劝他多吃几口,又觉得没这个必要,将东西收拾了送厨房,把用过的餐具扔水池子里。他这时候听到身後传来几声微不可闻的脚步声,离他还有老远的时候站定了,然後是何授懦弱的声音传过来,小心翼翼的:“要不……试一次?”
苏陌听到这句话,心里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无趣得要死,自己当年要追什麽人的时候,怎麽说那人装装样子也得撑上一个星期,哪像这个人,这不怎麽说贱嘛──不过,苏陌想,也难怪他,委屈的怎麽说也是自己。
尽管苏陌心里头满满的都是不屑的念头,嘴角还是不听话的高高扬起,一身的火气一下子都下去了,想起那个人一身瘦骨头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居然浮现出一点跃跃yù试的模样。
苏陌面无表qíng地转过身去和何授对视了一会,直到何授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去,看上去又沈默又无趣。苏陌才满意地收回了视线,走过去把一只手放在何授的腰上,在何授要避开的时候微微用力,苏陌说:“反正换一个时间我也没空,就现在试试吧。”
何授一脸惊呆的表qíng,喃喃地想拒绝,说:“不行……我,我没有准备好……我……”
苏陌微微不耐烦地皱起了眉毛,说:“怎麽这麽罗嗦,别跟娘们似的。”苏陌这样说著,手沿著何授的腰线滑到臀部,他那里也是瘦瘦的,几乎没什麽ròu。苏陌揉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但是看著何授不停地颤抖,那兴趣又上来了。
苏陌扯著何授进了卧室,那张单人chuáng看上去根本成不了什麽事。苏陌倒是浑不在意,把何授反过来按在chuáng上,一件一件地脱他的衣服。何授急得眼睛都红了,说:“不行,真不行,我现在还不想……改天好不好……”
苏陌恶狠狠地压了上去,说:“改天你有空,老子没空!”那套运动服本来就很宽松,几下就脱gān净了,苏陌抚摸了几下何授的背,又觉得骨头硌著手,实在是懒得碰什麽,更别说碰嘴了,偏偏自己下边出奇地兴奋,简直是迫不及待似的。苏陌摸了一会就直接把两瓣瘦臀用力地扯开,露出那个紧闭著的私处。何授觉得後面一凉,身子就开始不停地颤抖,偏偏身子被苏陌的胳膊肘按得死死的,何授便抖得越发的厉害。
苏陌将下面抵著何授那处儿,有些兴奋过头的味道,身子也有些抖,隐约觉得忘了什麽东西。仔细一想,他从来不好这话儿,别说水xing润滑剂了,连婴儿润肤油都没有,偏偏现在又到了箭在弦上、临门一脚的地步。qiáng撑著爬起来,从旁边的浴室估摸著拿了一瓶沐浴露,回来的时候何授正挣扎地爬起来,想往chuáng下跑。苏陌二话不说把他重新按回去,把白色的沐浴露对著那小孔挤了一大堆,用手指往里面抹了几下,又嫌脏,懒得弄了,提抢上阵,狠狠地一顶,就著那沐浴露挤进去小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