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眯眼适应了一会心想:真是舒服啊。嘿嘿。来而不往非理也。我想推开他的脑袋,他抬起眼皮冲我摇了摇头,示意我继续躺着。我使推他:你爷爷的。我想起来让你也慡一下。可是我力气刚使出去,就感觉他那张嘴使劲儿的一吸。刺激得我一个“滋楞”然后拱了一脸的混混儿样瞄我。
“你不起来就算了,我本来是要吃你的。”我微笑着说。
他就跟听见冲锋号似的,马上撒口坐起身来。倚在chuáng边儿,下边儿还竖着那把枪。我轻轻的低下头,含住它。嘴里怪怪的感觉。有点儿苦。还有点儿涩。我卖力气的给他弄着。最初的那种恶心感觉也没了,心里想着,BK的,这也就是为了你。谁让他是我的唐彬呢。一点儿也不感觉脏。
他轻声地喘吸了一会儿,把我放平。扒在我的身上。接下来的事qíng,让我害怕到家了。
我看着他拿起那瓶润滑油,就好像看见,打针的护士拿起碘酒似的,紧紧的闭着嘴,不敢出声儿。
他打开瓶盖儿,轻轻的往手上挤。发现我的窘相儿:“宝贝儿,怎么了?”
我看着他,颤了两下儿问:“哥们儿,那个是‘壳牌‘的吗?”
他噗一声的笑出来:“中石化的!”
外边儿的鞭pào声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闹。
他用一只手把我的腿分开。
“我要不要像上次盘里演的那样扒着?”我问他。
“不用。我要和你FACE TO FACE。”
我下边儿还挺着,躺在chuáng上,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一个大男人腿被人家分开了。这像什么话吗!我不想蒙这种羞:“喂!京片子!”我好久没这么叫他了。
“啊?”他看着我,“又怎么了。”
“拿块布把我的脸盖上!”
“噢!嘿嘿,害怕还是害羞啊?”他笑起来,根本没理我那茬,润滑油已经被他一个手指推进了我的后边。
疼!我咬紧牙关,坚qiáng啊!坚qiáng啊!
“疼就喊出来啊。”你他妈的臭流氓。
我大笑:“不疼,就不疼,气死你。”
他哈哈大笑。我感觉他把我后边都涂得不能再涂了。然后慢慢移到上边来,把润滑油滴在我手里。我拉过他那东西,在上边均匀地摩擦着。
“准备好了吗?”他问我。
“时刻准备着!你把我的脸盖上啊!”
“不行。我要的是你。完完全全心甘qíng愿的给我。你现在让我盖你的脸证明你里还不是十分的愿意。要不然,就算了……”话刚一落,外边儿一个二两响崩上了天。
“小心老天爷拿pào崩你!”我笑了起来。
他拍拍我的脸:“小东西,我先拿pào崩了你再说!”
我还没想明白,东西就顶在口儿上了。
我假装没事儿人:“这有什么啊!把你那牙签儿……”“捅进来”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就像发狂了一样往里一顶。没进来!嘿嘿嘿。
又顶,偏了。
又顶,歪了。
又顶,上去了。
又顶,下去了。
。……
急了他一脑门子的汗。我躺在chuáng上chuī口哨儿。还连chuī带唱的:“打起鼓来……敲起锣……货郎我推着小车儿来送货……车上的东西……实在是好啊!”
他急红了脸,又自己涂了点儿润滑油,对准我的后边儿,那东西不听话。嘿嘿。我还在唱:“……铅笔、钢笔……文具盒!!”。
我估计今年三十儿晚上,整个儿小区的人都听到了在鞭pào齐鸣的时候,一个男的大喊了一声“文具盒”估计不是穷疯了,就是小时候儿上学时落下的病根儿。
因为伴着我“文具盒”三个字的出口时候,他正一下子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咬紧牙关,不能喊……放松……来……艾乐直……咱爷们儿得坚qiáng,23的大小伙子不能因为屁股让人给捅了就哭出来。
他他妈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眯眯眼慢慢地动着下边儿,看着我一脸“打死我也不说!”的表qíng,轻轻地说:“嘿嘿,原来暗号儿是‘文具盒儿‘。我原来还以为是‘芝麻开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