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吧。呵呵”我这边儿笑出了音儿。
“那好。钥匙呢?”
我这边儿头还疼呢。唉哟。这几天这倒霉背字儿走的。
本来到这儿开始打工的时候挺好的,跟同学也开始相处得不错,特别是从我老爸那儿知道唐彬一直还惦记着我的时候,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程明光对我也不错。我有时老想着,要是我们家唐彬当初也这么出色多好,想着又抽自己一嘴巴,我们家唐彬不能拿来跟别人比。他B谁也不如。
三天前,晚上一点钟打工结束,离开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本来是要跟同学一起回去的。可是程明光让我给他带点儿东西回去,我得走个远道儿,去一趟挺偏的一个‘7-11'便利店,那俩同学先走了,我自己走那黑道儿里,日本这国家挺奇怪的,马路上有人喊救命向来没人理,我只听说过,到他妈没看见过。到了便利店,见着那B的朋友,一个韩国人,他把程明光借的棒球棒给我,我又买了点儿零食,抗拿着往家走,这一走不要紧,路边儿正有三大小伙子围着一个小姑娘耍流氓呢,地儿太偏了,也没什么人。那小姑娘也不敢大声喊,只是小声的哭。
我跑过去大喝一声:“お前ら!何やったんだ!”(你们gān什么呢!)
那仨小子回过头,也就是高中生,喝了两杯想他妈做个男人似的。其中一个在另一个耳边儿小声说了几句话,竟然他妈的不是日语!
韩国人还是蒙古人啊。我看着那仨人,那小姑娘立刻把眼光投了过来,那两大眼睛哭的。我也成了他B英雄了。我急了,那小姑娘往我这儿跑,让一个小子给拉回去了,我指着他们,让他们撒手。
他们仨笑了笑,领头儿的,拿着铁棒冲着我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一棒子拍我头上了,cao,那铁棍儿还他妈是有边儿有沿儿的,登时我就眼角儿就看见鼻子上边儿有东西往下滑,我怒目而视,那仨小流氓儿还想动手儿,我拿球棒就往打我那小子脑袋上来了一下,他B直接倒地了,再看我那血,哗哗的往下流,那俩人一看大事不妙,拉着倒下的那个就跑,幸亏是三小孩儿,要不然我这命也就jiāo待在这儿了。cao真他妈疼,比唐彬压我身上的时候还狠。
“大丈夫?”(你没事儿吧!)那小丫头跑了过来,看着我这一脑袋血,“谁か!谁か!助けて!”(来人啊,来人啊,救命!)
“いいよ、お前、早く归ってもいいよ。气をつけて。”(没事儿,你快回去吧,小心点儿。)我有气无力的,头真是很疼。
“でも……”(可是……)她有些担心。
“いいよ。俺も归るん”(没事儿,我也回去了。)我不想跟她拉扯。只想快点儿回去。
“すみません。ごめんなさい”(对不起,实在抱歉)她又哭了起来。顺便想起来她还有手机还能拿出来报警。
我还没来得及制止,警察先生已经来了,那小姑娘忙着解释,我被送进了医院。
脑门儿偏左的位置fèng了五针,哭死我了。我这脸算是毁了。
程明光大半夜的跑来医院,痛死痛活儿的后悔啊,就为了给他B拿个破球儿棒!我笑笑:没事儿。
看了看脑袋上面儿跟拉锁儿似的“巴黎”,笑了一下儿说:“得!我明儿就去英国拍哈里波特去!”
我跟着程明光回了家。那小姑娘跟程明光嘀咕了一会儿。
“疼吧!”程光明看着我头上说。
“当然疼了。”我抽巴着脸说。
“那你还……”
“我乐意!”
“你乐意找死!”
“没错儿!”我乐了。
他叹了一口气:“你可不愧是警察的儿子啊!”
“少他妈感叹!”我往地上一躺。
他坐我旁边儿:“乐直,你想他吧。”这几个月,我的事儿到是陆陆续续地跟他说了。我就是一直肠子。具体的细节没讲,只是大体上说了说。
我看了他一眼:“当然想了。你跟你那宝贝儿妮妮分了手,你说你想不想。”
“那你……可以暂……时,把我……当成他。”说着就靠着我过来了。
“哈哈……”我笑了起来,吓了他一跳:“程明光!你当他是橡皮,你是修正液啊!这玩艺儿还有代替的!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笑着坐起来,“程哥,我拿你当朋友,你别多想。我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