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すみません、一人でしょう。”(对不起噢,一个人吧。)
我又喝。
“唐という人がまだ好きか”他还爱着那个姓唐的吗?
“そうと思うよ。一生にずっと一人。”(我是这么想的,一生只爱一个嘛。)
……
这俩BK的,我是一杯一杯又一杯,自己喝了多少都没数,又是洋酒,又是啤酒,还有花雕。其实不喝也是可以的,大不了不玩儿了,可我贪杯,就是想喝醉了自己,喝醉了舒服。
饭吃得差不多了,我已经不省人事了。他们俩说着一些话,我听不见,听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好像结了账,酒呢?我还想喝一杯。
程明光扶着我出门。他们俩只喝了一丁点儿。我头晕晕的。
我醉了,真醉了。
第二十章
醉了以后感觉真好。好得到了我自己都希望别醒过来。
就这么醉死算了。
程明光一直扶着我,走着,走着……停下,停了一会儿又走,好大的一股香水味儿。是不是下午的“热恋”洒出来了。我渐渐的没了知觉。上了车。我只记得我在车上应该是哭过了吧。让我爸知道又得生气。唉,这年头儿。
我倚着程明光的肩,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里那点儿小澎湃:“唐彬。过来,好吗?”
程明光应该是吓了一跳,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了,意识越来越模糊。
是程明光吧,他开始轻轻地抚摸我的头,我头上的那个伤。轻轻的,摸在我脸上的不是手,是一双线手套。送我回家吧。我想回去睡下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眼前还是一片黑。
我感觉有有些疼。使劲儿想看看,但看不见。我瞎了?
我发现眼睛上蒙着东西。我的手被绑在chuáng上。我躺着。屋里的暖气足崩急了。这温暖度不像是我们家。
我做梦了吧。
我试着挣扎自己的手。但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使劲儿地动着,手一点儿也不疼。应该不是绳子吧,是什么呢。我在哪儿呢。头好疼。我没醉?还是我没醒。
我想坐起来,不可能。我两只手应该是被绑在chuáng边儿了,为什么不疼呢?我在做梦。
不是作梦吧,我抬起脚,明明是有感觉的。我光着身子吧。
我到底在哪儿。我的家里没有chuáng的。我住的是和室!
睡吧,睡着了就好了。
我感觉有人过来了。又一股浓重的香水味道飘了过来,真TM恶心。我突然间意识到了:做梦是不会有嗅觉的。怎么回事儿?我为什么能闻到。我张开口试着喊一声:“……程……明光?”没有人理我。
那个满带着香水味道的人会不会是程明光?下午的时候,余真送他的礼物,我记着就是香水来的。好重的味儿啊。是热恋吗?
我想起来,但起不来,只能勉qiáng抬起头,我的眼睛上蒙着布。突然间闪过一下光亮。我佩服我的意识,那是闪光灯。我光着身子在闪光灯前意味着什么……有人在拍我光着身子的照片。
“だれ!谁?”我有点急了,醒了过来,拼命地喊了起来:“谁啊!程明光,你他妈放了我!你要gān嘛?”
酒劲儿太大了。我渐渐感觉到后脑海特别特别的疼。
我躺下了。
慢慢的我知道我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的难看。我的腿分开着,整个儿人被绑chuáng上,跟大字儿塞的,我咬紧牙:“程明光!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最好就别让我活着出去!”
他走过来,捂住了我的口鼻,他带着手套。里边儿有种味道,像是水果,我晕晕忽忽的感觉到,他在我旁边脱衣服。不一会儿,就凑到了我的身上。我害怕了,我从来没有如此地害怕过。
“别!”我喊了起来,但是头太疼了。我的眼泪已经出来了,把整个蒙在我眼睛上的黑布条浸湿,“求求你。别这样。”我从来没有求过人。就算是唐彬要离开我的时候。
我的话没有用。他该做什么还是在做什么。我感觉到了他开始吸我的下体,它已经是硬的了,现在浑身上下的感觉,像是那次喝了路小天给我的药。
“啊!你放开我!”我用尽吃奶的力气喊了出来,没有要被人放开的意思。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急切地需要和他做爱。他抚弄我的全身,亲吻着,嘶咬着。我开始发出一阵阵叫喊。我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