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扬终于丢下手中的“凶器”,一转身职工们自发让出宽敞大道。
“大家继续工作吧。”雷霆淡淡环视四周,然后对柴进和小陈说,“麻烦跟我来一下好吗?”
“总裁最近过于疲惫,jīng神状态不稳定,刚才的事qíng我替他道歉,医疗费用会一并承担,希望两位不要放在心上,继续为公司出力”,雷霆温和的语气一转,面色变得冰冷无qíng,“我想两位也不想把事qíng闹大,否则谁都不会愉快了。”
雷霆离去,柴进的一口气仍提着放不下,小陈更呆得不知所措——平素以为这个男人只是个软柿子,当面出言侮rǔ他都不见什么反应,刚才一刹那的眼神,却让背脊生寒。
“你知道你在gān什么?”雷霆关上总裁室的门,竭力维持着平静的口气,“无故伤人,如果闹上法院或被记者拍到照片,你的名誉会被扁损得一文不值。”
“什么叫无故!你知道他们说你什么?”姜扬理直气壮道。
雷霆微怔片刻,很快明了的涩然轻笑:“无风不起làng,他们最多也就是夸大其辞。”
姜扬瞪着雷霆半晌,冷笑:“原来又是我多事了。”
“今晚是跟帝空合作后第一家综合娱乐场所的剪彩仪式,现在开始准备已经不算早。”雷霆公式化说道。
“合作愉快。”仪式顺利结束后的宴会上,帝空的首领钟离天与姜扬碰杯略表庆祝,他们身上的霸主气势,如出一辙,相应生辉。
雷霆在三四米左右,不动声色留意着四周,蓦然发觉一个端酒盘的侍应生,目不斜视盯在姜扬背上,穿过人群直直走过去。
盘上只剩一杯酒,盘下藏着一把匕首,他左手托盘,右手已握到刀柄,一人却突然cha入他和目标姜扬之间。
“谢谢,我要这杯酒。”雷霆取走盘上的杯,那人慌忙将刀子向前捅去,雷霆手一拍翻落银盘挡住刀子,更闪电般扼住那人的手腕反转了刀子抵住那人的肚子。
那人还要挣扎,突然身体一软,瘫倒下露出他身后银发及腰的秀丽男子,笑吟吟赞道:“小哥的功夫和应变能力都是一流。”
“过奖。”雷霆回以礼貌的微笑,两人心照不宣的架起这位不适合出现在宴会上的人,未惊动其他宾客的离开了。
“你有位出色的保镖。”钟离天眼中少有的赞许,“他隔在你身后,如果盘子挡不住刀也是刺在他身上。”
姜扬当然也早在第一时间觉察发生的事,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怔怔道:“我并不是把他当保镖。”
风月见惯的钟离天只看姜扬一眼,便会意了他的心思感qíng,唇边泛出笑意:“我有份礼物,也许送给你跟你的助理很合适。”
姜扬和雷霆打开顶楼总统套房的门,是两个十八九岁的俊美少年,长得一模一样,神qíng气质却背道而驰。
一个乖巧温顺的笑道:“我叫宁清。”
另一个漠然桀骜的冷声:“我叫宁澈。”
这对堪称绝色又带诡异色彩的孪生子,截然相反的气质造就一股暗涌流动在这动静冷暖之间。
宁清笑吟吟道:“是钟离先生叫我们来——”
宁澈冷然接口,“陪两位过夜。”
这种说话方式闻所未闻的怪异,又浑然天成不显突兀,只让单纯的言语覆上别样色泽,像是煽qíng,像是挑衅,更确切的说是诱惑。
姜扬不由笑道:“帝空qíng色王朝的名号真不是乱盖的。”这对双胞胎的确引起他的兴趣,甚至有几分冲动,但却如同几滴水在海洋中,掀不起任何波澜,因为早有个人清冷如月,牵引了他心海的cháo涨cháo落。
正要谢绝钟离天的如此安排,雷霆却在他之前开口淡淡说:“我不打扰总裁和两位了。”
姜扬心中一怒,抢到雷霆前面挡住唯一的出口,冷笑道:“既然指明送给我们两个,你凭什么走?”
雷霆望了他一眼,显然放弃了离开的打算。
宁清的声音甜而不腻:“两位想玩些什么?”
宁澈又接上:“无论什么,我们都能奉陪。”
“说啊,雷霆”,姜扬讥诮道,“今晚我让你做主。”
雷霆淡淡说:“我比较喜欢普通的方式。”
姜扬胸口又是一滞,几乎忍不住脱口而出:为什么不说?如果我早知道也不会做那些……记忆尚清晰,任凭摆布的躯体没有抵抗的展现在眼前,他那时是什么表qíng?是否有厌恶或恐惧?姜扬手心渗出汗,他毫无印象,只记得自己拼命需索,只想着征服和占有的狂热和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