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不以为然,“许是这段时间应酬少了吧。”
洗了澡上chuáng,关灯睡觉,他依过来,半个身子都枕在我胸口上。
“这段时间辛苦你啦。”他蹭了一下脑袋,“是不是吓到你了?”
“是啊。”我心有余悸,“快被你吓死。”
“抱歉。”
拥紧了他,我说:“傻瓜,该说抱歉的是我。”
他不作声了,安静了一下,手攀上来抚摩我的脸,脖颈,胸口,慢慢放到我的内裤鼓起上,来回摩挲,我几乎是立即就绷紧了。拍他的屁股以示警告,老实了一会儿,居心叵测的手滑进我的内裤里,我一把抓了回来,固定在胸口。他在玩火,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怎么办?”他的嗓子暗哑,软软地撒娇,“好象蛮想做的。”
“要不我睡客房去?”我受不了他这样,他这样我根本拒绝不了。
黑暗中能感觉到他在瞪我,一下子把我推开了,清了一下嗓,说:“你去,去啊!”
我头疼,但另一个地方涨得更疼,差不多有快两个月没做了,他像个小孩赖糖吃。我也想吃糖,可我不敢轻举妄动,我不知道他能承受多少。犹豫再三,我坐起来,翻开被子下chuáng去。
“李光明!”他气急败坏打着被子,“你真敢出去?!”
我告饶了,认命的回到chuáng上,抱住他扑上来的身子,熟练地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和裤带,他的皮肤很烫,摩擦着我的胸口,似乎格外热qíng。我亲吻他的额头,握住他年轻的yù望轻柔地套弄。
他大口喘气,没有语言,他在这种时候是最温顺沉默的。一路吻下来,把他压在身下,伏在他腿间,一遍遍亲吻他的小腹,大腿内侧,确定他放松下来,才将他的xing器纳入口中。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受惊了,直起腰颤了一下,将手指cha入我的头发,抱着我的头,气喘得很急。我很着迷,做得更卖力,他很快就she了,我差点呛到。
拧亮台灯,抽了两张纸巾帮他擦gān净,确定他只是气促没有其他问题,我到浴室刷了个牙,顺便解决了自己的麻烦,回到chuáng上,他居然还没睡着。
“还不够啊?”我刮他的鼻子笑他。
“为什么不让我来?”他眼眶湿润,迷蒙地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开了氧气,拉过鼻导管塞住他一侧鼻孔,拍拍他的背安抚他,说:“再多一点,你会受不了的。”
他噢了一声,顿了一下,问:“你帮我请了多长时间的假?”
“四个月。”
“这么长啊……”他想了想,“gān脆休一年学,把手术做了,你说好不好?”
“……好啊!”我喜出望外,但马上又冷静下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做这个手术,风险好大!他可真会给我出难题啊。
早晨带他到长风做复查,顺便配了一些药,带到我的值休室里挂了盐水。安顿好了,我才开始工作,第一件事就是把陈涣叫来。
“你想再提一个人上来坐老院长的位置?”他重复了一遍我的话,顿了两三秒,我知道他已经迅速将行政楼里所有人都过滤了一遍了,“你有合适的人选?”
我点头:“我想你会同意,本来想下午院周会的时候直接宣布的,但还是想先跟你说一下。我想让涧雪坐,你意下如何?”
他自然吃惊,但已听出我话里的意思,我已经决定了,告诉他只不过让他先有个心理准备。
“涧雪本人,你跟她商量了么?”他说,“你妹妹对你的态度……万一她在院周会上给你难堪怎么办?”
“所以啊。”我笑,“我找你来gān嘛,请你喝早茶么?”
他认命的摇头,说:“我大概是史上管事儿最多的副院长……”
正说着,突然有人敲门,没等我应门就直接闯了进来。是虞可婷,我料定她会来,但并不乐意在一大早就看到虞家人。她的面色很差,我心里完全明白是为什么,她是个聪明人,比她父亲还要聪明些。陈涣立即感受到了办公室里突然形成的低气压,眼神询问,我示意他出去,他没必要知道。
“我想你在等着。”她看起来心力憔悴,“我是来求你的,光明,求求你,放过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