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了然的样子,一定认为的我坚持是意气使然,认为我只为得到我一直得不到的东西而契而不舍。展凡,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要的,才不是如此简单。
“好吧,邢少爷。你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他轻轻执起我的领带,不着痕迹地解下,“是不是…想解放出来——借由我…?”尾音消失在他主动靠近的双唇中,随着陡然炽热的气流,一起涌进我的口腔。
这小东西…学乖了么?直觉反应不是,身体却较思维更快了一步,我一把将他压在身下,下体涌上灼热的yù望,该死的…我想要他…的身体!
他却巧妙地挣脱,轻佻地跨坐在我已经蓄势待发的昂扬之上,玩着我明知是yù擒故纵却又无法拒绝的调qíng游戏。“来玩个不一样的吧。”他笑,带着媚人的意态。我呼吸急促地看着他将我的手腕用领带牢牢缚在chuáng头,看着他以嘴唇折磨似的膜拜着我的下体,我qíng难自禁,浑身都是火烧火燎的痛,我想要他我想要他!!现在,只有现在,我不想再考虑什么报复什么尊严,我只想玩他,狠狠地玩他!这个我耗费了太多jīng力才弄到手的男孩!
濒临绝顶的那一刻,我闭上眼,几乎承受不住这惊涛骇làng的激qíng,激烈地扭动着冲刺着喘息着,全身的肌ròu都绷紧着,与我的神经一样,一触即崩!
这是我和崇嘉都不曾有过的激qíng…我和他的身体…在此时,总是契合的可怕…我剧烈地喘息,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可以…以…了,上…上来…让我…做。”
他慢慢地放开我,伴着一声叹息, “这次的事qíng多亏了你,说谢谢,是真心的。但是——我的原则,永远不会变。”他起身整衣,竟无半点眷念。
他的神态竟是一片清明,相较于我的纵qíng失态,他的表qíng让我觉得对比似的侮rǔ。我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横眉瞪向他:“你什么意思?这就是你把我绑起来的目的?”
“听说一个男人shejīng后,他的力气会减少四分之一,更何况,我绑的结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开的。”他又在我的脸颊印上一个带有挑衅意味的吻,“而且,你同意了——借由我,让你解放出来——我做到了,不是吗?”
我怔了一会,咬牙道:“好,展凡。你在钻语言上的空子—这是第二次耍我了!”他面无表qíng:“你帮的忙,我会紧记在心也一定会报答,但是,不在chuáng上。”
听见他毫不犹豫地快步离开的脚步声,我再次闭上眼,许久之后才哼的一声笑出来:展凡…你又耍我一次…你不知道越引起我的兴趣的猎物,他的下场就越悲惨吗?我曾经只是想要他恋着我爱着我,让崇嘉知道他所追求的真爱不过而而,没有人可以拒绝我,包括他和展凡!可是现在,我改变注意了,他做的一切成功地激起了我的怒气,我要他投入身心的爱我,要他对我只有信任与依赖,要他除了我再也活不下去!如果那时,再将他从虚拟的幸福顶端推下,他的惨叫声,想必与众不同吧…?我倒想看看,一个人,究竟能承受几次的撕心裂肺的痛…
黑暗中,我调整了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躺着:若用金钱地位权势,势必不能令他动心…chuáng事?算了吧,方才那样的qíng形他都能冷静的全身而退,他无疑是一个死了心的人,他可以对任何事都无动于衷,冷漠依旧…chuáng上的万种风qíng全是虚假,他比谁都知道什么是游戏人间。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被爱伤的体无完肤的人,再次对你阐开心胸?我陷入沉思:只有爱吧…让他再次沦陷再次臣服,让他象奴隶一样等待我一时半会的怜悯,他还有与什么我抗衡的资本?他再不能当着我的面拂袖而去!
展凡,你逃不开的,你让我承受的耻rǔ,我迟早一并奉还。你就看看,我能不能让你再次爱上我!
我知道我以往的攻势不能继续了,他摆明不吃我这套,我开始慢慢隐藏我以往的qiáng势以往的霸道,装做一副温qíng脉脉的样子去接近他关心他。连我自己都很诧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耐心和他耗上?为崇嘉?还是,为自己…?
我渐渐取得了他的信任,封闭如他,冷qíng如他,其实也不过而而,我有些自得,只要了解对方的弱点再一击击中,还有什么人不能降伏?他的弱点,一直就是当年那个他倾尽一切去爱的男人…那个毫不留qíng地在厄难面前放弃爱qíng的男人…柳寒?是叫这个名字吧?哼…展凡以前看人的眼光还真是不怎么样。我鄙夷地想,却忽略了我语气中淡淡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