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
他横我一眼:“我以为我和你讨论过这个问题了。”
“可是没有任何结果不是吗!”我有些焦急,“别倔了好不好,这年头有什么关系不用那都是白痴!你好歹也混了这么多年怎么想不明白!”
他的神色也凝重起来,原本枕着我的腿的头一偏,迅速地坐起:“我不要你的施舍,我和你是平等的。”
什么跟什么,简直不象一个社会上混了两年的人说出来的!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幼稚?还平等呢!这话把我的火都给窜上来了,我本就是个爆xing子的人,平常蓄意掩饰之下伪装地倒好,最近这真xingqíng被他激地倒是越来越频繁地出来调剂生活了!“你难道还想在本色混啊?在被那些男人意yín一样地看来看去你很慡啊?”
他瞪着我,一言不发。
我一时间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下句话又脱口而出:“还是你想再有一个男人包你—”话没说完,我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疼。“喂,你!”他居然就这样毫不留qíng地一脚踹在我的子孙根上,我龇牙咧嘴,痛不yù生地瞪他。
“你他吗的混蛋!谁包谁了?你认为你是包我玩是吧?你厉害!你有钱!你爱玩谁玩谁去! ”展凡此时的表qíng象阎王一样,yīn森可怕,狠狠地又丢了一个枕头过来,三下两下套上衣服就要走。
我一时怔在那里,那股疼劲还没过去,我的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我,我刚…刚才说什么了我?
他想想还不解恨,又折回来雪上加霜地补了一脚:“去死吧!混蛋!”
我捂着下体,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脑子清醒一点了,才意味过来什么是祸从口出。
其实我对于MB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从当年那个MB轻易就背叛之后,我一直都不再相信什么天长地久,我早也习惯了买卖爱qíng,一些事qíng惯了就很难改,但方才的话,的确是我无心之失——那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传出去我什么面子不都没了?
过了好久,终于能动弹的我狠狠地踹了chuáng柱一脚,聊以报复。
“SHIT!”
我尽量轻描淡写地描了描手机,一片漆黑。
好,你能耗是吧?我也行!
绝对不打电话去道歉,我是为他好啊,是他犯倔和我拗,那些话我又不故意的,我道什么谦?
在我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什么道歉,这是我的自尊骄傲所不允许的。男人可以错,但绝不能认错。
“邢望,怎么一声不吭的,这些小姐不满意啊?老同学几个难得能回国聚聚,你给谁摆个扑克脸啊?怎么邢氏的股票收盘狂跌吗?”一只在我面前晃了两晃。
我没好气地回他一句:“你他吗的公司才收盘狂跌呢!”几个留洋念MBA的同学回国,我们照例是去这种有违社会主义jīng神文明建设地方当一回火山làng子的,我是个GAY,对这些所谓的“尤物”向来如柳下惠附身,处变不惊,但在表面上却完全象旁人一样的热中或是急色,我不会让别人看出我一点破绽,可今天却楞是提不起什么劲来虚伪一下。
听说他这几天都在找工作,却一无所获。肯定的嘛,你这样不碰壁才有鬼呢。你有这么忙啊?忙到他吗的一个电话都不打!我看你就是犯贱,照我的话做不就什么事都完了?
电话突然响起,我象触电一样地跳起来,一把拽过手机,还没来得及看来显,一双白腻的手臂就缠上来,吐气如兰,娇艳yù滴:“邢总~gān吗不理人家嘛~~~”
我总算还有一丝理智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展凡那xing子要是听到我在这,估计下下辈子都别指望再和他说什么话了。
我勉qiáng笑着,一把推开那女人,想到外面清净点的地方接,谁知那女人再接再厉地粘过来:“邢总~~~~~”
我忍不住怒吼一声:“闭嘴!吵死了!”
全场一片寂静,我没顾的上此举的严重后果,怕他挂机忙以光速按下通话键,温柔地一声:“喂?”
“邢总啊,今天应聘者的甄选差不多了,资料明早之前送到您那去,现在就只有个助理设计师的位子空着了。”人事主任的声音无比jīng忠抱国热血沸腾死而后已,却让我的脸色越听越黑。
“这种事你用的着这么急向我汇报吗?!你赶投胎啊!”我气愤地一把摔了电话,猛地灵光一闪——他,他刚才说什么来着?连忙一个电话回拨过去:“你刚刚说——现在还有个助理设计师的位子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