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身后一阵乱动,郭骁厌烦的挥手掌,“老实点睡觉!挤成这样nüè待客人,你还想怎么?”
“回头啊,我要给郭骁说话。”苏路打着酒咯,叽咕的冒醉意。
“自个儿对墙唠叨去。”郭骁僵着背不肯动弹,俩男人躺一块儿还面对面?想整死他也不用这么狠。
“奥。”醉鬼很安分得磕磕chuáng头一大片墙面,“郭骁,原来咯……你在这儿呢。”
郭骁蒙大白眼。
“刚才我瞧见苏路了,”醉鬼兴奋得很,“苏路说……说咯……,郭骁心眼里装满一个特讨厌的人,郭骁喜欢这个人,郭骁糟糕了。”
“……那个人知不知道?”糟糕了的人嗓子很哑。
“呵呵,咯……呵,苏路多jīng啊,他能不知道?他是装呢。咯……”
“孙子!”
“恩,骂得好!”醉鬼也很唾弃缩头乌guī。
“那他心里怎么计较?”管他真醉假醉,话说到这地步,也该摊牌了。
苏路闭了嘴,开始咯咯傻笑,郭骁心里沸腾煮热水,悬了嗓子被活活吊着,等半晌没听到答话,人被捆在火炉口烤,身后却翻天覆地的动静,忍不住回头一看——
“你gān吗!”瞬间脸涨的和醉小苏不分上下的嫣然,“好好的讲着话,脱衣服做什么!”
苏路无辜,“我热啊——啊热啊热。”
薄薄的单衣摔在地上,青chūn紧致的胸膛在黑暗里火热散着月牙白的诱惑,郭骁咬得牙龈烧疼,他醉了,他的确醉了。
真他妈的,栽得莫名其妙,一句不成章法的叛徒,一个垂死gān呕的接吻,一个乱脱衣服的醉鬼。
抓不住他,活活陪了自己不死不活的陷在坑里。
那你凉快去吧,郭骁灰心的咕哝着,qiáng制自己闭眼转身,可那人偏不知死活的向鬼门关凑,浓醉的酒气喷郭骁一脸,“喂,听我讲完啊。苏路还说呢,咯……郭骁这苍蝇整天的绕,替他收拾残局,给他预留军服,逃也逃不开,然后……”
“……然后怎样?”兔崽子,给你最后一条活路。
“……然后啊,咯……苏路也掉下去,糟糕了。”
鞭pào在寂静荒野震天响,纠缠许久的困境在糟糕两字里看到了出口,郭骁眼眶一疼,心口汹涌开浓浓酒气,捏捏拳头,有痛感,再捏一下,痛的活生生。
突然转身,凶猛恰紧苏路的肩膀压下去,“小畜生,我给了机会逃的,是你非要跳火坑里陪我。”
苏路痛着傻笑,gān涩的唇舌在qíngyù和醉意的纠缠里幻化致命,郭骁怎能抵抗,骂咧着直接窜出舌头打勾,ròu刺苏麻的堵住俩人的呼吸,酒气呛得舌ròu痉挛,纠缠着拖出银白口水。
舌头造了反,晕的其他器官血红一片,盲目躁动中抚过寸寸温热。
怎么这样子的热,真她妈热。
扒光你,要凉快些,罗罗嗦嗦的衣物,在青chūn火热的放肆里轻而易举弃甲。
苏路难得乖顺,在近乎bào力的舌吻中软成稀泥,直到无法呼吸的咳嗽,才一放开却又不安分的乱动,手指的往下身刺,点的郭骁手背胳膊尖尖疼红。
“gān吗呢你……”郭骁喘着粗气,无法控制的抓住苏路四处造反的爪子,“……耍什么流氓?”
蠕动密贴的身躯间乱糟糟,本就少得可怜的衣裳薄片早在胡乱中飞花退开,醉鬼在飞花里晕开陀红的脸,瞅住先告状的恶人无辜呆笑,“……你这无耻的德行,到底谁耍流氓?”
他,究竟醉了没有?
郭骁一瞬间划过疑惑,但很快的,无暇细想。
因为他顺着无辜的控诉,溜下眼神,看见自己的手探在苏路底裤下。
掌心里温热的,些微湿润,是他宝贝跳动的脉搏。
的确……自己更流氓些。
妈的,那就索xing流氓到底,身下边这个人,早就想要了,兜兜转转,一再撩拨,走到今天,谁也别想回头。
空气火热,做爱是一件疯狂的事qíng,神经痉挛到想放声大哭,从未风流过的紧dòng被一股子蛮劲cha入的时候,苏路痛的大哭,耻rǔ而且恶心,捏紧乏力的拳头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