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心里暖暖的,“赵斌……”
“行了,咱别在这儿煽qíng了,进去吧!”赵斌揽住我的肩,推开了门。
刚进门,屋里的人就炸开了锅,“赵斌,你把李天带哪儿去了,不怕赵俊跟你丫急啊!”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北方人特有的豪慡,我看向那人,方方正正的国子脸,傍边坐着一个江南水乡般的娇俏女孩,女孩责备的拍了一下他的头,他也不恼,憨憨地笑了笑。
只是一眼,我就喜欢上这对年轻的qíng侣。
其他人在那句玩笑话后都放声大笑了起来,几个人把赵俊推了出来,让了两个座,“老大,这边!”
“那两个座就留给我们的二少爷了,别说哥们儿不知qíng趣!”
“哈哈哈……”
“丫你拿我开涮吧,待会儿别被我灌扒下了,让小燕背你回去!”赵俊此时早脱了正儿八经的西装,一件深蓝色的衬衣,领口开了,下摆也掀在了外面。
他笑嘻嘻地走过来,一点也不尴尬地拉住我的手,陪他坐下。
“行,赵俊,待会儿我们一组!”张宏端着酒走到我们这边坐下。
其实这顿饭吃得很开心,赵俊的这几个‘发小儿’都是挺不错的人,热qíng慡朗,而且特意对我很照顾,让我没一会就消除了拘束感。
刚开始,赵俊坐在我身边还有点小心翼翼,后来见我已经融入其中,也就开始和大伙肆无忌惮地欢闹起来。
这一折腾完了,一伙人又硬拉着去了‘同一首歌’。
直到深夜两点多,我们才三三两两的各自回了家。白奇因为酒醉不醒,赵俊和我只好把他带回了家,安置在客房里。
第二天中午,我起来先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因为下午有课,只好随便做一点吃的应付。赵俊还躺在chuáng上,昨晚他喝了不少,几乎就是一个劝酒的‘庄家’,把人家灌扒下了,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泡面(酸辣蟹口味),jī蛋,西红柿,再加两根肠,煮一锅,这是我常用来‘对付’的食品。
“嗯……,好香啊!”
我回头一看,白奇居然醒了,不过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睡皱了,“泡面一向是闻着香,吃着不咋地!”
“哦?”他挑眉看我,这个表qíng让他生硬的脸一下子带了几分轻浮,赵俊那伙人的味道出来了,“尝尝行吗?”口气中居然带了三分挑胁,习惯还是没睡醒?
“行啊,随便!”我把小锅放在桌上,拿了两个碗。
他拿起筷子,试了试,“嗯,还不错!泡面还是煮着吃香。”
这不废话吗,多年前辈的经验了!
“哦,对了,你家乡还是一个直辖市吧?”他边吃边漫不经心地问着。
“嗯。”我点了点头,心里有些警惕,他想gān嘛?
“那你家呢?做什么的?”
嚯!查户口啊?!
轮得到他吗?
“给人打工的,普通家庭。”虽然我爸妈收入不错,有我这个累赘还生活良好,但他们常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哦。”他装作点了点头,感觉到我并不想与他详谈,又换了一个话题,“听说你们那失业率挺高的?”
你直接说我老家那边比北京穷,落后好了?废那么多话gān嘛?!
以前有个师兄就跟我说:北京人有很大的优越感,不仅因为北京是首都,而且他们认为其它地方的人没北京人有钱有势。但是我们必须看到北京周围都是些什么城市,天津,山西,陕西……,的确比不上北京;huáng河以南呢?上海,厦门,广东,深圳……,哪儿不是经济发展迅速,机会多多,钞票多多?
我虽然不是很同意他的话,但认为多多少少这些原因还是有的。
难道现在就让我遇上了一个地区保卫主义者吗?还是他觉得我贪赵俊的财、势?
肤浅的人总是把别人想得跟他一样。
“失业率,全中国都居高不下。”我抬眼,懒洋洋地看着他,轻笑着,“我们那穷人多,小偷多,找茬的人更多。”像你现在一样。
跟一知半解的人辩解是没有意义的,就像跟老外讨论死刑一样。他们总认为中国判死刑的人口数目太多,没有人权,从来不知道要除以一个分母——十三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