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他妈猴子似的,让人看了猴戏。
我能说什么,都怪自己没本事,没脑子,出去还不知道带身份证,也没什么本事。 林丰随意的把脚搭在我chuáng边,伸到我的薄被里,贴着我的小腿。
我挪开点。
林丰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想什么。
我被他看的发毛,我说:“你就不会给我弄点吃的?”
林丰皱起眉头,“你老实点吧,刚医生告诉我了,你现在太虚,给你输葡萄糖了,等明早吧。” 话是这么说,可我饿阿,饿的都睡不着。
我觉的整个人都抗不住了,之前多苦,我都有那么个念头,我自由了,我可以gān我想gān的了,现在好了,啥盼头都没有了。
林丰现在找到我了,为了瞒住缺魂的李英明不定给我送哪去,林丰这个人我怎么也对付不了。 我闭上眼睛,我觉的自己就跟死鱼似的给扔案板上了。
早上的时候,终于有粥喝了,清汤寡水的凑合了几根咸菜。
下chuáng的时候觉着脚虚的很,走了几步就出虚寒。
幸运的是,一天都没看见林丰。
到了中午饭菜质量有点提高,傍晚的时候也还可以,终于要睡觉的时候,林丰进来了。 我大概在个别墅样的地方,透过窗子看到外面都是树阿糙的,估计地方也比较偏,而且林丰来前听见外面的车响,估计是才赶到就找我来了。
这个地方也就两个人,一个专门给送饭,一个就在门口盯着我。
林丰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关了灯准备睡了,他进来后打开灯,这个地方的灯都很亮,我被qiáng光刺激的眼睛有点不适应,就拿手挡了下。
林丰说:“你紧张什么,又他妈不是什么贞节烈女的。”
我没力气跟他斗,他那恶心话埋汰我,我也不能白给他恶心,可话到了嘴边,我又咽下,我知道我话说的又多狠,一会他就怎么给我再招呼回来。
我看他一步步走近,还真他妈有点紧张。
结果他只是低头,头对头的碰了碰我的额头。
“好点了。”他小声说,根本没要我跟我说话的意思,就跟自言自语似的,“没想到猪头也会发烧。”
我斜眼看他,“猪头想睡觉了,麻烦你出去好嘛?”
林丰这才正眼看我,居然笑眯眯的说:“往里靠点,我要上去。”
chuáng大是大,问题是有个心qíng,我说:“我累了病了,麻烦你网开一面,能不能先放我一马。” 我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上去能让人接受。
林丰就跟没听见似的坐到chuáng边来了,已经开始脱鞋了,我说:“你他妈刷牙了嘛?” 其实我也没刷,我就是觉着恶心,我知道这个狗屎东西肯定要折腾我,我觉的反抗还是不反抗都他娘的没劲。
林丰躺在我身边,我侧躺着。
他的手随意放着,碰到我的胳膊。
我错开,他侧过头对着我。
我知道他要开始了,我劝自己忍着,就他妈当狗咬了。
果然,他整个人都转过来,我等他行动。
心里那恶心别扭无奈就别提了,他迟迟没有动,我脑子轰了下,我说cao他的妈的,凭什么老子也让他这么折腾,我豁出去了。
我猛的起身,起的太猛了都忘记自己是病人,非常没面子的眼前一黑。
林丰这下扶的名正言顺,我还不能说什么了,尤其是被他扶着进了怀里。 我压着火说:“我没事,你放开。”
我以为得挣扎个几下,结果他倒是痛快给放开了,顺便还说:“你晚上吃多了,大半夜不睡觉光往我怀里扎。”
呕的我是上气不接下气。
我说:“我他妈想睡呢,你他妈挤着我怎么睡?”
跟他妈láng似的蹲我身边,把我当神仙阿?!
林丰眯了眼,“你睡觉不老实,扯被子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过是过来陪下你,万一晚上又烧起来呢,再给你输液,我怕输多了,有副作用,你怎么狗咬吕dòng宾阿?!” 我被他说的没话说。
我躺下,努力和他保持距离。
林丰不是吃素的,他知道怎么给我来个攻心为上,他小声说给我听,“你别折腾了,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摸摸良心,我求你老实点待着吧。”
我笑了,忍不住看他一眼,我就纳闷怎么能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