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磨开面子跟我蹲那。
“就你这么嫩的主,别说没人找你,就是有gān活的,你又能gān什么?”我说。
说什么散心,骗谁呢?!平时见了我那副不愿意搭理我的劲头,怎么可能跟我晃dàng。
边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那站着,手里提个包袱。我多看了几眼。
林丰也发现我的目光,转过头去看。
那个梳两个小辫子的小丫头,笑的那叫一个傻。
我楞了楞,忽然眼睛瑟的荒,这没日头的破地。
再转过脸去,林丰已经不再看我。
他看着地面。
我抽出烟跟那抽。
他要了根可还是会。
我笑笑,站起身给他花三块五买了瓶红茶,这丫讲究着呢!昨天吃饭的时候还说冬天要喝茶就得喝红茶,跟那说了半天那个尖那个毫,茶叶子认识我还不认识它呢!这小子也觉出曲高和寡了,不说了,耷拉个脑袋。
今给他买个康师傅的红茶给他解解谗。
递过去的时候,他还有点不喜欢。
“你不喜欢喝这个吗?”我问他。
他一皱眉:“这东西有防腐剂。”
你说欠揍不欠揍。
我骑着咱那小破一路往回殿,他坐后车座上呲牙裂嘴的叫唤。
事真多,可一想自己过天不那什么了他麻!
我下了车子,“走吧!”
他啊了声。
“走吧!不骑了,当散心。”
“你就不会帮我打个车。”
还少爷起来了,我该你的。
“行啊,我帮你拦辆车,你自己掏车钱。”
他不吭声,跟个女的似的咬着嘴。
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哎,正前边一洗澡堂子那贴个告示——招搓澡工。
**
我是一点问题没有,一看身体就成。可一脱衣服试的时候老板就咽了口吐沫。
我那一身的大坑小坑,连成片的疤瘌。
“那个,这小时候调皮弄的。”我说。
老板看我眼睛利马就不对了,就跟对一职业流氓似的。
“我可有力气了,一天不休息都成。”我努力争取着。
林丰也在那,看他的意思大概有想试把。
老板最后说:“那你以后得套件衣服……”
“谢您!”我说,真他妈痛快,终于有地了。
我一路高歌而回,林丰瞥我好几眼,“真没见你这样的,什么都不顾及。”
不管有没有人看咱,咱高兴就叫,不高兴就嚎,人就这辈子gān吗难为自己。我就正色教育他:“小丰子啊,人他妈就这一辈子,要不鼓捣点事出来,还有意思吗?”
他看着我,一脸不以为然。
我这人二皮脸惯了,什么都打击不了我。我坚信好死不如赖活着,祸害留千年。
到了家开门,李小明已经摆上饭菜等我们归家。
我们现在这小日子还挺象个样子。
就是千万别提关了灯的那点子破事,。
我仍然坐中间,方便夹菜。
李小明现在是唯我马首是瞻,不由让我想起韦小宝里的建宁公主来。真是好话听不见去,骂的倒顺耳,有那么点被nüè倾向似的。
我吃完把找着工作的事说了,李小明也抢白起来。
“我也能去,我明天也跟着去。”
“得了吧!”我扫他一眼,“你看见老爷们能行吗?”
李小明忽然就不说话了。
我转了脸有看林丰:“你去就去,可别耍那少爷脾气,小胳膊小腿的。”
他俩一人瞟我一眼,一人怨,一人恨。
得,晚上等关灯请好吧!
**
到洗澡堂子的时候,在白花花的灯下一照,我就有点傻眼,在家黑漆麻忽的没有看出来,现在有光的地方一照,林丰那小白胳膊小细脖子上都是红印子,有我掐的也有我咬的。
刚一低头就瞧见李小明那拿了毛巾当着腰那,我就说不让他来吧!不让他来,非得把脸丢到澡堂子他妈才高兴。
我来过一次,知道厕所在哪,带了他过去。
里面就一个蹲位,而且那澡堂子也不是什么高级地,一进去就一股臭气。
我捂着鼻子说:“快点解决了。”
他眨巴眨巴眼睛可怜西西的看着我。
不会吧?!
你还没玩够呢?我不理他,刚要扭头出去,他一把勒住我脖子,把我硬扯进去,我不是比不过他,可实在怕弄出动静来,你说俩男的在澡堂子这么又搂又抱的让人看见多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