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门,林丰站在路灯低下小脸又huáng又瘦的,李小明挽着我胳膊,一个劲的要兑现那三百块钱。
拿了钱到附近一逛,我才知道上当了,过年的时候什么都长价,平时才十块钱的烧jī,现在都十五了。哪还吃的起,可李小明流着哈喇子非要吃,就又转了圈,在个黑dòngdòng的小店里买了只,花了十八快钱。
还有买了几瓶酒,林丰选了个红酒,我也给买了。
东西都摆桌子上,李小明次从外边回来,手里拿着几张盘,回来的路上他非要到地下窝点找找有没有毛片的,说是要在大年夜里学个动作进步进步。
摆好东西倒好酒,我敲着桌面发言:“那个,一整年了,大家都辛苦了,多吃多喝啊,上好的烧jī还有酱肘子。”
林丰在边搭着眼冷笑,拿两只指头捏杯子,还晃了晃才喝了口,立即皱了下眉头,说了句实在话:“妈的洗脚水。”
十块钱一瓶的酒,还不如买瓶可乐呢!比那甜多了。
举了杯子互相都说了几句吉利话。
我对李小明说:“祝你早日跑路。”
李小明想了下也祝福我:“祝你早点把技术练纯熟点,别那么僵着,跟死尸似的。”
我在桌子低的踹他一脚,转了头祝福林丰:“祝你早点把身体练的壮点被跟个女的似的。”
“我祝你一直这么紧。”林丰边说边冷笑,把手里那红巴拉几的东西倒肚子里,贴过来奔了我下。
我也不是吃素的,跟着奔他。
李小明巴了脖子上前。
我们三就啃到了一块,林丰压着我大腿,整个上身按着我,两个手架着我脑袋上下的啃,咬住嘴的时候还想往里伸,我没叫伸进去,他就急了,一口咬我下巴上,我脑袋往后扬,又落在后边李小明手里,他把手伸我胸那,又摸又掐的,手边扒拉边舔,我脑袋一扬,他就从那贴上来。
脑袋晕忽忽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那通啃,啃的老子都辨不出东南西北,一脸的吐沫。
俩人都有反映了,一前一后的要往chuáng那走。我硬给按下了,俩人一扒拉拿了筷子夹个jī翅膀。
有着工夫还不如啃个jī翅膀呢!
这俩就跟个láng似的眼都冒火了,林丰一个劲的皱眉,憋不死你小子。我那乐着喝了他口红酒,倒有那么一点甜。
俩人边吃边看我,东摸一下,西碰一下的,老子接着吃,边吃边看他俩。结果整个烧jī都进了我的嘴里,等他俩发现的时候桌子上就只剩酱肘子了。结果那俩就合着伙把酱肘子塞肚子里,没给我半块。
吃饭的时候李小明手搭我腿上。
我忍不住笑出来。
他俩在那呆了呆,也笑了,知道我是故意的。
吃完了,谁也没收拾东西,李小明蹦chuáng那,把盘塞机子里。声音开的很大。
我忙叫:“关小点,非让邻居笑话。”
这次拧小了点。
我们三边脱衣服边看电视里演的,一个个子不高的小子,在那脸冲上躺chuáng上,俩黑人一个前一个后。一个塞他嘴里,一个架住他腿那动。
我的意思是让李小明躺那,实在不行林丰也凑合了。我就先冲李小明笑,李小明也冲我笑,舔舔嘴,看的我那个激动。刚要伸胳膊按下他去,他就抱了过来,贴耳儿猫叫似的:“拿嘴给我弄。”
林丰那叉了腿站起来,脱了内裤,一殿一殿的往我这靠。
我利马就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打住,我不躺下。”
林丰切了声,要按我。
我能叫他按住,一伸腿就给他踹边去。
“反正我不做下边的。”我严重声明,新年得有个新彩头,让你们做,不是全年都得这样?
我们三就那么互相看着,最后我忍不住了,抱了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我不玩了,你俩玩吧!”我就那看电视,转了台,正演chūn节联欢晚会,那通热闹,又唱又跳的。
林丰躺我左边,李小明躺我右边,他们都扬了脖子看着我。
我也躺下,我们三挨的很近,可现在谁也不想gān了,都脱个jīng光,气氛怪怪的。
我忍不住的唠叨:“要不……以后不这样了,我把你们当我亲弟弟,把这事给忘了,不能老这么着呀。”
男人做这事是挺他妈舒服的,可舒服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到头来还不是空dàngdàng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