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轲听明白了。楚言心中只有他,高兴极了,他热qíng的搂住楚言的脖子,狂吻他,喃喃的说:“楚言,你真好,能听到你这样说,我真是死而无憾了。”
两人热qíng的拥吻着,热qíng还在升温,再升温,直至把对方溶化。
孙轲在楚言手下做事时一直都是迷迷糊糊,所以很多事被他搞得一塌糊涂,每当这时,楚言就站出来帮他收拾残局。现在他们恋爱局面又如此混乱,楚言理所当然的认为,以孙轲的办事能力,只会把事qíng越搞越糟,到最后也说不清楚,与其这样,还不如他直接来找展晨光谈谈比较痛快。
chūn梦过后,孙轲早起没看见楚言,也没担心,高高兴兴来上班,一进门,同事小高就拉住他,满脸兴奋的说:“咱们公司的两个高层今天要开战了。”
楚言和展晨光为争董事长之职明争喑斗,这在公司里早就不是什么新闻了,但面对面的jiāo火这还是第一次,公司许多人脸上都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彼此心照不宣的想,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孙轲一听这消息,犹如五雷轰顶,心里明白这全是自己惹得祸,他急急的往展晨光的办公室跑,小高拉住他说:“我刚才听说,他们好像为争什么东西吵了起来,看热闹得远远的看,接近雷区容易被误伤的。”
孙轲挣脱他,边跑边回答他说:“那不是个东西…也不能说不是东西,今天就是死我也要进去。”
闯进办公室,一看还好,他们还没动手,两大帅哥怒目而视,目光中电闪雷鸣,飞刀无数,眼见大战在即。
第9章
孙轲一进屋就说:“你们千别打,这件事全是我一个人的错。”
楚言看了孙轲一眼说:“孙轲,你先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孙轲坚决的摇摇头说:“不行,不管你们开什么会,我坚持例席傍听。”
展晨光说:“那你就听着吧,”然后转向楚言说:“楚言,亏你还好意思兴师问罪,难道非要我当面揭露你卑鄙无耻的本来面目!”
楚言略有此诧异,说:“卑鄙无耻?愿洗耳恭听。”
展晨光冷笑着说:“当初你和孙轲就关系暧昧,你走时,故意把他留下,监视我。当你是同志的传言出来后,你为了能顺利当上董事长,就叫他勾引我;现在孙轲要假戏真做了,快爱上我了,你又后悔了,跑的这来居然让我把他让给你,你好无耻。”
孙轲立即说:“你胡说,早就跟你说这件事与楚言无关,这些全是我一个人所做,不许你说楚言无耻。”
展晨光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这么帮楚言。你一个人所为,就凭你那个迷迷糊糊的小脑袋也能想出诡计来算计我?”
楚言说:“你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孙轲过于单纯善良,做事缺乏条理。如果我真想下个圈套来害你,一定另找其人,他那种xing格实在不适合当间谍。”
展晨光看了孙轲一眼,脱口而出:“也对,他最擅长把清楚明白的事搞乱,是当不了间谍。”
孙轲只觉得气苦,他不顾一切,拼了xing命不要冲进来,原来是来劝架的,没想到敌对双方在尚未开火之前,居然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他孙轲是个彻头彻尾、百无一用的小笨蛋,孙轲委屈,孙轲不服。还有一点,眼见公司里著名的两大帅哥即将为自己打起来,这将孙轲的自信心平空提高了百倍,可还没等他抽出时间来臭美一下,就发现这两个人虽然表达方式不同,但骨子里都认为他是白痴,这怎能不让他狂抓。孙轲认为非常有必要为自己说几话了。只见他双拳紧握,俏目圆睁,大声喊道:“谁说我不是做间谍的料,我是智慧与美貌并存的聪明人,我什么事qíng做不了?告诉你们,我就是间谍。”
楚言和展晨光大惊,看着他,一时分不清他是哪国的间谍,哪个qíng报部门能培养出这么古怪的间谍。
以前无论孙轲什么事做的不对,都是楚言教会他,楚言这回也一如既往的指导他说:“孙轲,间谍不是这么做的,间谍要潜伏,尽量不让别人发现,不能像你这样,高声大喊我是间谍,谁不承认就要和谁拼命。”
孙轲也同意楚言的说法,于是他的声音小了许多,说:“我是说我是一个当间谍的料,我的智慧和诸葛亮差不多。”
楚言深深的为诸葛亮感到悲哀,平时被三个臭皮匠比下去了也就算了,现在智商又和孙轲划了等号,由此看来流芳千古也未必全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