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惜老师,这可是你的工作,如此不敬业,怎么对得起长久以来支持你的书迷呢?”白晋齐倒是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说的话也煞有其事,倒是让安予西还没来由得生出了一丝罪恶感。
“你不要太过分了白晋齐……”安予西想恶狠狠地警告白晋齐,但是他此时被白晋齐完全环在怀里、任人鱼肉的样子,毫无威慑力,反而他的乳尖还在白晋齐轻柔的抚弄之中立了起来,随着白晋齐轻轻一掐,他惊呼出声:“啊——”
“我真是督促太太认真工作呢,怎么叫过分呢?”白晋齐的语调转为了委屈,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一手抚弄着安予西的乳尖,另一只手撩开他蓬松的长卷发,露出粉红的耳朵,微一张口,便将他的耳尖含在了口中。
“嗯……啊……”触电般的快感让安予西感觉到脊椎似乎被冰刺袭击,他瘫软在白晋齐怀里,没了力气,只能抖着身子,被迫接受着他无发言喻的刺激。
安予西敏感的反应大大刺激了白晋齐的施虐欲,他先舔了舔安予西的耳廓,然后用犬齿细细研磨着那细嫩的耳尖……
“啊——”疼痛让安予西想奋力挣脱,但白晋齐又先发制人,舌头也似安抚他的疼痛般,舔过那一片被咬红的皮肤。
可是耳朵这样的敏感部位,不管是啃咬还是舔舐,带来的刺激感都是难以抑制的,安予西放在键盘上的小拳头紧了又握、握了又紧,最终还是妥协地将双手放到键盘上,凄声道:“我……我写……你……啊……别弄耳朵了……”
“好。”强烈的敏感部位刺激不宜持续太久,白晋齐深谙此道理,安予西已经服软,他自然就顺从地撤开舔弄他耳朵的唇舌,转而顺着颈侧的大动脉血管用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舐。
尽管颈项也是敏感带,但比起耳朵来好多了,安予西稳住心神,咬着下唇制止住自己的呻吟,开始在空白文档上输入文字:“先生的嘴唇从我的耳尖滑至颈项,我只觉又痒又麻……”
“语惜老师,这样写的话,可是不行的。”白晋齐打断了安予西的动作,手慢慢也从他的前胸移到了腰腹,对着他的小腹轻轻按压,“又不需要审核,请你把步骤和感受都写出来,不然就没有了纪念意义了。”
“唔……你别压了……我按照你说的写……”本来午饭后安予西就还未有如厕,白晋齐偏偏还隔着皮肤按压着自己的膀胱,在性欲膨胀之时,尿意逐渐涌至,偏偏性器在勃起后根本无法尿出来,这种感受无异于是一种折磨。
白晋齐明明很清楚这点,偏偏还要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能压?”
“我……我想尿尿……”安予西眼角泛红,他想自己应该也是被情欲的猛兽所俘获了,不然白晋齐如此过分的玩弄,他居然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感觉,反而为了追逐快感而选择了带有屈辱感的臣服……并不是臣服于白晋齐,而是臣服于性欲。
“那就尿出来吧。”白晋齐得寸进尺,两只手握着安予西的腿根,分别搭在自己的双腿之上,顺着自己张腿的力道也大张开来。
本应该羞耻得恨不得给白晋齐一巴掌,但安予西却只是抓着桌沿,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别这样……好羞耻……太羞耻了……”
“尿尿而已,有什么羞耻的?”白晋齐说得理所当然,还将安予西睡袍的下摆拉开,露出里面的卡通少女款内裤,此时他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是我不对,怎么能让太太尿裤子呢?我这就替太太脱掉。”
“不要了……我不要了……”知道白晋齐是一个变态,但没想到他那么变态,安予西抗拒挣扎时的哭腔更浓,已经处于崩溃边缘。
“好好,不尿不尿,但是内裤也得脱下来才行啊,不然你会难受的。”来日方长,白晋齐也不急于这一时,松开了压在他小腹的手,下移到已经隆起的裤头,摸了摸被前列腺液浸湿的布料,说道:“你看,束缚太久,小予西都难受得哭出来了。”
白晋齐不说还好,一说安予西确实觉得裤子束缚着性器有些难受,于是上身后仰,靠在白晋齐怀里,让自己的臀部悬空后,小声道:“你帮我脱下来吧……”
“遵命。”白晋齐哪有拒绝的道理?立即就把他白色的小裤裤剥了下来,脱离舒服的粉嫩性器滑了出来,小幅度地弹了弹,那模样倒煞是可爱。
脱下内裤这一空档,让安予西喘了口气,理智也稍微恢复了一些,想到刚才自己被白晋齐彻底玩弄于鼓掌之中,自己还差点选择臣服,一时觉得有些愤恨难平,侧过身揪着白晋齐睡袍的衣襟,故作凶狠地说道:“老子要开始创作了,你坐在后面影响发挥,蹲桌下去。”见白晋齐还是笑得漫不经心的模样,安予西再补充了一句:“给、给我口交……”只是气势比之前差了许多,自己的脸还不由自主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