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会……”
蒋太太未出口的恐吓话语全落进了蒋先生宣誓主权一般的吻里。
可他脱她衣服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她把衣服穿回去的速度。当蒋先生最后将这个女人压制在大屏幕前的地上时,她刚把家居服成功地重新套上身。
一侧的大屏幕在彼此眼中落下斑驳的光影,蒋彧南彻底败了,抵着她的额头,软着声音:“老婆……”
炎凉喘着粗气,方才真是一场恶战,衣服差点就被他全扒了,幸好她就算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仍然记得要死守防线,此刻虽是她在下,他在上,可明显这场较量里,蒋太太已经占了上风,缓过这口气之后,炎凉得意地睨他:“别跟我卖萌,叫我祖宗都没有用。你不让我那个,我就不让你那个。”
蒋太太的这句话,说了超过365遍之后,小小狮子悄然地开始在蒋太太身体中孕育。
得知蒋太太怀孕,蒋先生实在不知该喜该忧。
“你可真是个执著到可怕的女人。”
炎凉权当他是在夸她了。
“如果你当年真的是一点也不爱我了,我相信以你这样的个xing,我绝对会死在你手里,而且死得很惨。”
炎凉眉一横:“别老死啊死的挂嘴边,对胎教不好。”
蒋太太对他是又横眉又瞪眼,低头摸着小腹时却立即换了副柔和的神qíng:“宝宝,别听你爸爸的,你爸爸胡说呢。”
蒋彧南看着她这副样子,神qíng不由得也真挚起来:“才两个月而已,怎么可能就可以做胎教了?”
虽这么说,仍忍不住伸手覆上妻子的腹部。那儿还很平坦,完全感觉不到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在成长。
蒋先生的这些所谓的“劣迹”,在孩子出生后,成了蒋太太的幼教内容的一部分,蒋先生对此一直在抗议,可惜抗议从没效果。
“儿子,要不是妈妈抗争了整整一年,你爸爸现在还不打算生你呢。”这话蒋太太当着他的面,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
蒋彧南刚下班回家,一进婴儿房就看见炎凉在给孩子讲故事,站在门边听了会儿,他才蹑手蹑脚地靠近,毫无察觉的蒋太太直到被他从身后抄起臂弯与膝弯随后打横抱起,才后知后觉地惊叫连连。
“放我下来!”炎凉凑到他耳边,虽愤愤咬牙,但已刻意放低了音量。[花/霏/雪/手/打]
幸好孩子已经被哄睡着了,要不然被她的尖叫吓哭,又得忙前忙后地哄了。
“你又给小小狮子灌输了什么反父思想了?嗯?”蒋彧南笑着咬她鼻尖。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这女人只有当着他的面才会向孩子数落他,她或许觉得这样有趣,就如同他觉得每次这样出其不意地吓她一下,十分有意思。
“你也知道儿子的脾气了,就是一只小狮子啊,闹的不得了,保姆都拿他没办法,梁姨上次从新西兰回来看他,他就一直闹,闹得老人家心率都不齐了。蒋先生,你就行行好,别吵醒他了行么?”
她服软的样子蒋彧南十分受用,放下她,来到婴儿chuáng旁,小心地吻一吻儿子的额头。
儿子虽睡得香,小手却立即呈防卫状,张牙舞爪地在虚空处一抓,蒋彧南看着,无声地笑起来:果然是只攻击力极qiáng的小小狮子……
炎凉也凑在旁边看,甚至拿指尖去逗儿子的手,可没逗两下就被孩子的父亲捉住了手指,转眼间就又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这回炎凉没惊叫,乖乖搂着孩子他爸的脖子。
蒋彧南抱牢她就往外走,抬脚勾上婴儿房的门。
保姆和阿姨都在一、二楼活动,蒋彧南抱着她回到三楼的主卧,俨然是回到了二人世界,还没关上门,就已埋首在她脖颈间嗅着:“换了沐浴露?”
十分清慡的淡香。
“给儿子换了个牌子的沐浴露,我先试了试。”
“我也要试。”
“就在主卧的浴室里,huáng色那瓶。”
炎凉说着就要挣扎着从他怀中下来,结果只换来他落在她脸上、唇上的轻吻。
“一起洗。”蒋彧南不由分说抱着她就往浴室走。
“蒋先生,蒋老板,我真的很累了。”她兴许是真的累了,要不然不会这样用额角磨着他的锁骨撒着娇。
把她放回chuáng上,独自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就出来,此时的蒋太太已经沉沉的睡了。蒋彧南坐在chuáng边,拨一拨她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