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男娼呢?别动,我帮你穿衣服,然后派人送你去,不会有人走路风声的,他们拍的那些带子我会弄回来,你的小纯纯的那家公司已经是你的了,另外,我会让人送去张支票给你的,想要多少你自己填,就当是我的补偿。”
帮I.K挑了套黑色的休闲装,SAD一边jiāo代着,一边小心的帮他穿着衣服,那些人肯定让I.K很痛苦,他连稍微挪一下身体,都会疼得颤抖,虽然I.K一直在忍耐,但他还是看得出来——I.K的魅力他很清楚,因为他自己也会被他诱惑。
“呵,他是男娼,那我又是什么?你永远也不会懂的……我走不了了,找个人把我抱上车吧。”
I.K揉揉太阳xué勉qiáng的睁着眼睛,等他安顿好迩纯,他得睡一觉,可他又多么希望,现在的一切是一场梦。
“好的,有什么事找我。”
SAD拍拍I.K的肩膀关照着,却被I.K嗤之以鼻——
“这话应该反过来,只要你别把我阉割,随便你怎么玩。”
“你可以不要把自己形容的像一样物件吗?”
SAD无奈的摇摇头,I.K的脾气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怎么管教也没用——所以包括父亲和一些政客都喜欢用药物对付他。
“对于你们,我本来就是样东西。”
自嘲着这副肮脏的皮囊,I.K的不容分说使他与SAD的每次会面都是不欢而散的结果,SAD,这个国家的大总统就是所谓他的主人,一个从来没有碰过他,却让他体会了各种痛苦的主人……而他自己呢,对于迩纯,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主人呢?
……
正午,当派来护送他的保镖在经过了一个提着裤子匆匆离开的看门人之后,终于在会议室套间的茶水间里找到了伤痕累累的迩纯,当他染着一身男人的体液被抱还给在车里等待的I.K时,I.K终于忍不住胃中的翻腾的巨痛推开车门连胃液一起吐了出来,这在无形中又伤害了已经怕得发抖的迩纯——
“对不起……他们……我……”
想要解释,可现在连自己的衣裳都找不到的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别说了,回家再收拾你。”
I.K板着脸不去看迩纯,他知道迩纯又在哭了,每次都是这样,一怕就哭,但哭得昏过去,也改变不了什么,迩纯的眼泪总是说来就来,可他的心已经死了,I.K敢保证,如果自己说出那种要抛弃他的话,那么这个看起来怯懦的男孩子会想都不想的去死,所以,你必须让他活着得到痛苦,这样他会觉得自己的罪孽在痛苦中得到救赎。
“能问你昨天去哪了吗?”
哭了好久,哭得累了的迩纯缩成一团小心翼翼的问着——I.K看上去脸色很差,这个样子不像是出去嫖jì,当jì倒是有可能——又瞎想了,当所有人都跟你迩纯少爷一样是公用男娼吗?真贱。
“没什么,胃出血在医院,医生让我休息一周。”
靠在后座上,I.K看着窗外流过的风景编造着谎言。
“惩罚我吧。”
突然,迩纯的嘴里蹦出了四个字,让I.K有种想打他的冲动——真是下贱!
“贱货,你不说我也会那么做。”
不这样,迩纯就会觉得罪恶,被I.K奴役就是他唯一的解脱,I.K当然明白,就像他也明白自己需要迩纯这样的宠物来陪伴。
第六章
GOMORRHA的国际传媒中心——这栋大厦已经完全属于I.K了,它是这个国家最高的一栋大厦,有九十层。从一层到三十层是租给个大报社、出版社、杂志社、电视台、网络公司和一些小的子公司的,三十一层到八十一层是I.K的传媒王国,而八十二层到八十八层则是迩纯签约公司的新址,安放在这儿的原因很简单,通过八十九层的空中花园就是第九十层——I.K与他yù望的温chuáng。迩纯从来不知道I.K如何会拥有这么一笔巨大的财富,他把这个国家整个的传媒资讯一手掌握,就如同他总是喜欢住在最高的地方,身在之处已是颠峰……而每当迩纯这样想的时候,I.K总是嘲弄的对他说——我们永远也触不到颠峰,天离我们很远……很远……
通常,I.K总是起的很早,不到7点他就已经坐在自己百平的办公室里看着落地窗外渺小的一切等待他的报纸了,但这几天他的办公室不得不改到了他那间只有几个亲信才进得去的豪华卧室里,他得了很奇怪的病,行动不便且不能正常进食,从法国大餐到中国式的清粥咸菜,吃什么就吐什么,连一直很器重他的大总统阁下送来的特效药都没用。私人医生看过后怎么也不肯说出病qíng,只是开了一些葡萄糖、生理盐水、人体球蛋白之类的营养液就告辞了,而这却丝毫不能让事无拒细的I.K停下他的步伐。9点整,像每天一样,公司的十来名骨gān无一不准时的到达了他的“临时办公室”,将上一日的工作项目逐一向他汇报,半点都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