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铭夏突然直挺挺地仰天倒下!他手里还紧紧抱着爸爸的尸体!
“夏!”慕容寻大叫一声,扑过来,一把托起了铭夏的头,“夏!夏!”
“夏!”西民痛喊,“你怎么了?怎么了?”
“铭夏!铭夏!”婉儿也凑上来跟着叫。
铭夏的头躺在慕容寻的臂弯里,不再动弹。
他的唇角,还带着一贯的微笑。
他胸口的铜牌,无力地垂着。
日落城的第一线曙光,静静照着他英挺的,惨白的脸。
(未完待续)
被风chuī乱的夏天 第四部分
《被风chuī乱的夏天》の碎碎念(1)
那一刻,我感到幸福!
【BY “纸上偶像剧”策划人 一糙】
关于这部小说,可说的太多了,就说一些好玩的事,基本上,集中在拍摄这块儿。
我们的摄影师luska是两个月前我一读者推荐的,上了他博客,里面有特别致的风景图,于是加他qq,结果特酷,基本上是我说三句他回一句,每句绝不超过三个字。
我这个胸闷啊!NND,下辈子俺不写书了,俺也拍照片,俺当艺术家,俺说话也说三个字以下。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个多月三字经后,在得知我在编辑一部“特牛”(嘿嘿,俺对外人总是这样介绍这本书,够臭屁的)的青chūn图书后,小伙终于说了句四个字的话:我要参加。
我当然欣然接受,并且心里偷着乐。
为表诚意,上月初,我和搭档卢鱼一起去了趟天津见luska,在火车上我正在担心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没见过他照片时虽说天津离北京不远我们不至于流离失所但白跑一趟总归郁闷吧,突然接到他短信:我叫赵辰,在车站门口等你们,打领带!
额滴神!七月打领带,真是太有才了。
天津站好像在翻建,弄了个特破的临时车站,我和卢鱼站在车站门口拥挤的人群中,瞪大眼睛到处寻觅打领带先生,可一无所获,打他电话,不通。
“NND,竟然敢骗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他。”卢鱼是成都姑娘,xing格火辣是她的不二作风!
“你是一糙吧?”突然,一句怯弱的天津话在我的上空飘dàng起来。
我回头,然后抬头,终于看到了那只在空中飞舞的领带啦!
当然夸张了,不过他真的很高,并且清秀,所谓领带,只是一种衣服的装饰。
“不错,不错,小伙挺帅!”卢鱼完全忘记刚才的愤怒,笑眯眯仰着脖子对luska说,“我们现在去哪里?”
“跟我来!”从luska嘴里飘出三个字,然后人颤抖着埋头离开,一路上,头也不回。
没错,是颤抖,原因很简单:他很紧张,仿佛这是他第一次和陌生人打jiāo道,看在他1988年出生的份上,我原谅了他,不过还是得感叹一句:现在的孩子啊!
在饭店里,我听着他用颤抖的天津话说了小半天,终于确定了这本书的拍摄方向,把我耳朵给累的。
“你,为什么不说普通话?”会议结束后,卢鱼终于表达了他的疑问。
我也立即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我为嘛要说?”小伙白了我一眼,然后埋头飘然离开。
三天后,正式拍摄。
早上九点,我准时到北京站接他。可到九点十分,还是等不到他出来,于是打他电话。
“我在门口等你呢,你在哪?”
“XXXXX”(出站口前特别吵,加上他又说的是天津话,根本听不懂。)
“喂,我听不清,你到哪里了?”
“XXXXXXXXXXXXXXXXX”
“什么?你到底说什么?大声点,我在门口等你呢!”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估计他也怒了)
我则毫无顾忌地崩溃。
九点半,终于在火车站的大屏幕下胜利会师,看到他满头大汗的瘦高个以及那深藏在镜片后面无辜的眼神,本来想迁怒的我立即心慈手软下来(luska,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怕呢?哼哼!)。然后经过一番厮杀(北京地铁站人实在太多了,一路上,luska死死抱着我们老板借给我们的佳能 D 5,说把自己摔了也不能把相机摔了,极品啊!感动ing)我们来到五道口,远远的就看到鲈鱼拿着个手机在手舞足蹈地痛苦通话,等挂了电话然后看到我特别郁闷地说:“死定了,其中一个女模突然眼睛发炎,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