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澜也跟着笑起来,“好笑吧!那孙子原来有这见不得人的隐疾,怪不得还蒙我的眼,一定是怕我看到笑话他。”
迅哥笑得快不行了,一手拍了拍宋澜的肩膀,定了定气才说,“你大概是搞错了,我上次扶他去厕所有瞥见过他那玩意,尺寸……比普通人大。”
“哈哈哈哈,宋澜,我想……你可能不是被他那个,我估计你大概是被
临近三月, 南方的气温开始缓缓回升,遇着出太阳又无风的日子,chūn天的迹象就能一下子显现出来。
上海的院子里和北京的不同, 因为气候的关系, 可以植那些阔叶的树。有些树的品类是带花头的,一到季节, 只一方天地大小的院落里兜天盖着满树的花, 好看的不是一丁点。
路响在上海的那套小洋房的天井里有两株白玉兰,这几天两树相继抽芽,还没到三月已经露出洁白和青紫来了。
从路响的卧室一排木框框窗望出去, 正好透着那景致,能让人心qíng愉悦不少。
平日早上七点一过,暖阳就能照进屋里, 比闹钟叫醒的方式来得温和, 那束光能直接照到路响脸上, 然后把他从梦里唤醒。今天有些反常, 阳光照例照了进来, 他却把被子蒙头一盖,转过身继续阖着眼睡。
其实路响已经半醒, 只是脑里一直转着些东西, 于是没愿意睁开眼。
电话铃响了十几下,最后他还是得半爬起来接听, 对方是师爷, 问了几句话, 路响也没全听进去,只说了句一会儿十点在他家开个会,就匆匆把电话挂了。
因为办公室昨天被砸了,派出所虽然立了案,但是进展缓慢,要查出元凶也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所以路响决定自己私下里也调查一下,于是才会有昨晚只身去御马会找宋澜那一出。
想不到人找了后会闹成那样子。
事后他自己都有些讶异,没想到自己竟然破格帮他灌了肠。
路响躺在chuáng上仍没起来,脑子里又开始继续回想着昨晚的事。
原本也就是被这小子激的想治治他,最后究竟有没有治到他不晓得,只满脑子里记住了他嘶哑着嗓子又骂又吼的样子,当然还有他的………,他没敢继续朝那个想,也是怕想多了入魔。
他知道自己有种怪病,就是对于上了心的东西会一直挂念着,很难放得下。
因为最后宋澜哭着喊着求自己放过,连自己还是个处的都抖出来了,又边哽咽边骂着说了街角面店被qiáng拆的细节,他心qíng在当时已经好了许多。
顿时散了之前积着几天的yīn霾不说,又因为看着自己终究让宋澜那小子服了软,也不知道怎么了,比gān了番大事还心满意足。
刚早上脑子里其实转着就是那小子,其实已经一晚了,梦里全是他。开始觉得奇怪,半夜里醒来还怀疑自己被他下蛊了。后来也就想开了,就是觉得他挺有意思的。脾气犟,但犟着犟着一遇到xing命jiāo关的时刻就能突然认了怂,转变快得让人震惊。还真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
想好了不再想那小子的,怎么又想了?路响自嘲一笑,拿过电视机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他有一早看新闻的习惯,喜欢开着电视机然后边听边起身洗漱打理自己。
电视可能被阿姨打扫时有动过,一打开竟然是动漫频道,电视频幕里一闪跳出的竟然是四方脸大扒牙的海绵宝宝。
路响吓了一跳,停了手上正在穿衣的动作,对着电视愣怔。
海绵宝宝正是昨天宋澜那条平角裤上的图案。那么一张怪脸遮在宋澜整个裆|部,龇牙看着自己。当时他想都没想,直接就把宋澜的平角裤拉下了。
然后,他见到了……
老洋房的卫生间只有两扇小窗,窗户玻璃用的是彩色花纹的琉璃,外头见不到里头的一切不可描述,也于是在采光上有些差qiáng人意。
路响这次搬进来住的时候有一小番改装,第一就是在灯光方面。他又让人在卫生间里按了两盏灯,这才使得原本光线幽暗的地方亮徜起来。
灯光下他正在把着自己的把儿放|尿。
他无意识瞧见自己那家伙竟然有些嫌弃。自己的虽然大,充了血吧更是紫亮紫亮的一副雄赳赳昂扬着的画面,但是总觉得过于狰狞,和个老大粗似的。
宋澜的不一样,一亮出来就有种珠光宝气的感觉,通体粉嫩地悬在那,和三哥家那块水头特好的玉势一样,会让人爱不释手。那尺寸有多大来着?他和自己的比了比,应该也不小。就羞哒哒的垂那,要是唤醒了……那景致一定美的不可思议。
cao他妈的,怎么又想到他了?路响有些无语,抖了抖自家的小恶魔,藏好后有些心烦意乱地跑去刷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