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呢,他过去的就过去了,过去在好,也不过就是有时间的时候或者是空虚的时候拿出来想想,可是想想就放下了,毕竟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矫qíng这些玩意。
男人要的满足,只要是女人就能给他不是嘛。
齐怀德的话很简单,送李冬梅出去,然后她永远是齐太太,该属于她的谁也拿不走,不然像是现在这样,大家都难堪。李冬梅脑子转了几个圈,才听明白齐怀德话里面的意思,一身的悲凉。
她这几年闹也闹了,作也作了,结果也没用,最后就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她以为自己会发疯,会打齐怀德,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只是坐在沙发上听着。
她不说话了,反倒是齐怀德心里有点不忍。
李冬梅看这将自己抱在怀里的这个男人,张文文恐怕是怀孕了吧?
真行。
她现在就很想冲出去把张文文给撕了,你说也是奇怪,明明眼前的这个人也是有责任的,你说她为什么就要欺负一个女人呢?
李冬梅想不明白,后来齐怀德走了,她今天没闹,一个杯子都没有砸,安安静静的。
就躺在沙发上看着棚顶,一直看到后半夜,突然起身想起自己还没有卸妆呢,拿着水不停的泼自己,脸上的妆都花掉了,她看着镜子里的人,这两年她就这么老了?
是不是所有被抛弃的女人都这样呢?
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李冬梅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跑,去打电话,保姆听见外面的动静出来,扶着她,李冬梅的神智有些混乱,明明没喝,可是现在却和喝多了没两样。
“你出去……”
李冬梅试着叫自己冷静,让保姆离开。
保姆不敢多做停留,马上回房间了。
她打电话给林小婉,一开口本来是想说话的,可是话音没出去,就是哭音。
哭的撕心裂肺的。
她为自己不值得,真的太不值得了。
林小婉大半夜的接到一个电话,没头没脑的对着她就开始哭,哭的她莫名其妙的,打开一边的台灯才看清电话号码。
“冬梅?”
林小婉披上衣服,拿着车钥匙就下去了,一路开车直接到了李冬梅的家里,大半夜的车子确实是少。
在外面敲了两下的门,李冬梅家的保姆出来开门。
林小婉进到里面,看着她就坐在地毯上哭,走过去。
“到底怎么了?”
李冬梅不甘心,可是也是恨,她恨自己为什么就那么聪明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张文文怀孕了。
这是她最为不耻的一种手段,用怀孕bī宫,她曾经无数次的想着自己的未来,可是这一个是绝对没有的,怎么会发生的呢?
想不懂也想不明白。
不甘心,心里都是这一种感觉,她可以胜利的,可是她弄乱了棋局,让张文文占了上风。
林小婉听了一会儿大概也听出来了,她觉得做女人挺难的。
李冬梅在裕室里泡澡,林小婉就坐在浴盆的边上,两个人喝着红酒。
“你现在呢,想怎么办?”
说到底现在不是李冬梅想怎么办,而是齐怀德想怎么办。
李冬梅知道林小婉和张文文认识,她红着眼睛,现在是冷静下来了,qíng绪才稍微能控制住。
她问,张文文小时候就那样嘛。
林小婉没有办法解答。
她看着李冬梅那么痛苦,话都没有想就脱口了。
“既然舍不得,那就不松手,跟她对抗到底。”
林小婉自己都不明白,这是她说的话吗?
李冬梅看着林小婉的脸,半天没有说话,不过倒是一口把酒都给gān了。
……
张文文知道齐怀德这样的不可能让她怀孕,她也不会笨的去学那些人,齐怀德不让她怀,她就不怀,这两年她乖乖的在他身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不让自己上班,那她就留在家里,正好这是她所希望的。
李冬梅越是闹,对她越是有好处,张文文不会傻的以为自己总是被打和李冬梅没有关系。
可是男人是一个怪胎,你越是闹,他的心就越是会走的远。
然后就再也不回去你哪里了。
张文文冷眼瞧着李冬梅作,往死了里作,她默不作声,或者是默默忍耐,这些齐怀德也不是瞎子,加上他家里又在催,齐怀德对李冬梅那次私自就把孩子给做了一直耿耿于怀的,张文文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知道就算是李冬梅找人打她,李冬梅不占便宜,可是事qíng闹出去,要是被齐家的人知道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