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她搂住祝煜城的脖子,仰脸看他,“我们摒弃前嫌一起愉快的过日子吧,自从我认识了你,别的男人在我眼里已经不是人了,高瘦的就是电线杆,矮胖的就是煤气罐,而且老公,你根本不懂言qíng小说的世界,女孩子一旦嫁给总裁,那是被踹掉孩子踹下海也不会变的一往qíng深,除非总裁是个下三滥,你这么高大上,在我心里的光辉形象一闪一闪放光芒,好像国旗上的五角星,够我仰望一辈子,我怎么会移qíng别恋呢?”
“这是你一生最对的选择。”
乔唯当即打了一个响指,“回答的太棒了!我就是这样想的!投资一个好老公才是稳赚不赔的好买卖!我为自己感到骄傲!”
祝煜城没说话,心qíng当然也没刚刚那么糟。
“我很严肃的警告你,祝先生。”她语气正经,手指在他胸口点了点,“你可以无限次打翻醋坛子,自己酸自己,但请你不要质疑我的眼光,我可是很挑剔的。”
她的头发上有甜甜的味道,像酒又像蛋糕,一直蹭在他的颈窝里,痒痒的。
祝煜城慢慢的翻身和她相对,沙发上的空间一下子宽松很多。
他专注的眼神里看不出深qíng,也看不出无qíng,gāngān净净的,却要把乔唯看化了,她原本因为酒jīng发粉的脸颊现在变得更粉,眼睛圆溜溜的, “我嘴巴里有酒味吗?”
他头部往前蹭了一点,靠近乔唯的嘴角闻了闻,如实回答,“有,一点点。”
“难闻吗?我要不要先刷个牙?”
祝煜城没回答,只是抬起小腿夹住她,很明显,他不让她去。
乔唯挣扎两下想爬起来,祝煜城将两人之间的大苹果拿起来反手放到茶几上,不过出现一点点偏差,苹果掉到地毯上,乔唯抬头去看,被他用吻抵了回去。
有微醺的酒气,说不清是谁的唇齿间更重一些,总之是会让人发晕。
乔唯的睡衣被推上去,没有內衣的束缚,手指碰到哪里都是软软的,他指尖微微的凉意让乔唯忍不住打冷颤,甚至觉得有些痒,忍不住笑出了声。
祝煜城的大手像一层温热的贴纸粘在她的皮肤上,没有施力,唇分后,面露疑惑,“你笑什么?”
“我痒痒。”她边说边笑。
“哪里痒?”
“你摸哪哪痒。”
祝煜城慢慢挪开手掌,抵在她 的后腰,乔唯还是觉得痒,拼命往他怀里钻,企图躲开身后的大掌,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不是怕痒的人,只是有时候一旦痒起来真是碰到哪里都想发笑。
祝煜城又覆上她的脊椎骨,乔唯笑的脆生生,好像挂在窗口的小铃铛一样,亲她的耳朵和嘴角,她边躲边笑,将白希修长的脖颈bào露在他的视线下。
他翻身压住乔唯,落吻在她的颈窝,这一次她笑的连小腿都蹬了起来,祝煜城按着她踢在半空中的小腿环在自己腰上,在她的左闪右躲里继续温柔吻着。
她一直笑,手指不是在他肩上抓一把就是在胸口推一把,黑色长发缠在身下,偶尔会扯到发疼,祝煜城便替她撩起铺散在头顶,xing感的凌乱着。
乔唯的发质很好,从来没有染烫过,摸在手里像绸缎一样微凉顺滑,发丝偏硬,头顶总会有那么一两根碎短的绒毛不听话的翘起来,平时看不出,这会根根分明,他的吻断断续续,指腹在发际线那里轻柔的摩挲着,俯视她的眼睛,冷静道,“别再让他动我的东西。”
“别让谁?”
“左轩。”
“你的东西这四个字里包括我吗?”
“我的东西就是一切用“祝煜城”作为形容词去修饰的名词。”
乔唯似懂非懂的眨巴眼睛,话题仿佛上升了一个高度,作为一个不知道怎么跟头把式考上大学的万年学习困难户,乔唯一时半会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到底要表达的是个什么意思,“啊?”
“祝煜城的小妻子,祝煜城的老婆,祝煜城的乔唯。”他耐心的举例。
“噢……可我不是个东西。”她解释。
“……”
“不是,我是东西。”发现不妥,她立即改口,
“……”
这是一个死胡同,走进去就是错的,乔唯不再qiáng调自己是不是东西这件事,“那真的只是一个意外,你要相信我,你再也遇不到比我更喜欢你,比我更想和你在一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