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是很感动,典型的qíng圣能说出来的段子,秦时与回头就在他脚背上踩了一脚,跟踩仇人似得, 穆奕嗷的一声跳开,“我这跟你深qíng告白呢!你能不能按常理出牌!给我个拥抱拥吻什么的!踩我gān什么!”
“谁稀罕你的深qíng告白!我都说了是含苞待放你还不相信!我吐是因为我胃不舒服!你看见血了那是因为我是少女!我要少妇就没血了!qíng商这么低居然活到这么大……”
她一巴掌挥开人,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化妆。
穆奕抱着脚面揉了揉,反应了好一会,“你说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有什么好处?谁给我颁奖?”她不以为然的回答,拿起眉笔飞快的在眉头上描画着。
“可是……”他辗转回chuáng上,坐在面对时与的方向,很认真的望着她,很作死的说,“我知道你学习比我好,但是你不能骗我,他们都叫你……那个什么,说只要给你钱,谁都可以睡你。”
“名门表子。”她幽幽的吐出来,半眯着眼睛开始画眼线,这么难听的字眼是形容她的,还是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听着有些别扭。
“恩……是,之前有个男的不知道家里是做钢管还是灯管的,没记住,他就说和你开过房,然后我就……”
“然后你就相信了?”
“他说的绘声绘色的,然后我就把他揍了,肋骨折了两根。”现在想想,真是祸从口出,谁让那个人嘴贱,非要在嘴上占时与的便宜。
睡了就睡了呗,还大张旗鼓的说出来,说出来就说出来呗,还被他听到了。
那就不能怪他手下无qíng。
时与开始涂睫毛膏了,黑色的小刷子在长卷的睫毛上轻巧的刷两下,她淡定的说,“流言是很可怕的东西,所以现在已经不流行用武力征服别人,而是用舆论。”
“为什么会有人传这种话?清清白白的小女孩谁会传你这个?还是你不检点……”
时与不生气,他没有恶意,他有不了解的事qíng,她有必要解释一下,“前两年我爸约我吃过一次饭,很不巧,被秦远夕看见,更不巧,她回家告了状,最不巧,当时一个追我的男人的妈妈是她朋友,据那个男人和我反映,我爸的正室是这么说我的:你儿子不要和她在一起,会得艾滋病,到处对人声称自己出身名门,其实就是打着名门出来卖的表子,她和她妈妈都是给钱就睡的,不然孤儿寡女怎么会穿金戴银。”
如果没有记错,她应该是一字不落一字不错的重复了那个女人的话。
“你爸在哪个山沟里找到老婆,嘴巴这么碎,素质这么低,我还是觉得你妈妈好,他是不是瞎了?”
时与不说话,她正在涂口红,穆奕翻身下chuáng从椅子后面搂住她,“我听到你说别人欺负你,我就想弄死她,怎么办?我要成杀人犯了你还爱我么?”
第020章 :对不起
时与的脸上挂着淡然的笑意,在镜子里看着穆奕,她总觉得穆奕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喜欢穆奕的这种孩子气,喜欢听他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毕竟现在像他们这个年纪,成熟腹黑的男人很多,纯真率xing的的却寥寥无几。
她说,“gān嘛说的好像你不杀人我就爱你似的?”
再温柔的女孩子也会有那么一时片刻是刻薄的,穆奕现在心qíng好,心里软乎乎的,他不和秦时与计较,“你爱不爱我,日久见人心。”
日久见人心。
他们一起走过这么多日子,他还不是没看明白她的心?见不见人心,和日子多久没有关系,完全是qíng商问题,真要碰见个傻子,和他过一百年他也不知道什么叫有心。
她正在心里感慨着,就听穆奕很不着调的在她耳边说,“所以我们要多日一日,这样我就知道你爱不爱我了。”
时与拿起桌上的粉扑就拍在他的额头上,在他英俊饱满的额头拍出一个白白的印记。
穆奕不生气,慢悠悠的擦掉。
“陪你睡觉就是爱你?这是哪门子真爱理论?”
穆奕继续大言不惭,“陪我睡觉只能证明你可能爱我,你连睡都不让我睡,那是一定不爱我。”
“你可真幼稚。”秦时与这样说。
她总是这么说,穆奕每次都只是听着笑一笑,然而今天他突然反驳了,“你不幼稚就可以了,一个家里有一个聪明qiáng大的就可以,像我这种不计较功名的,给你当当助理打打下手搓搓背暖暖chuáng我就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