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他会自己清理gān净,给她穿好衣服,抱着她一夜好眠。
他不是常常会有这种要求,有那么一两次,更多时候他都是自给自足,只是都会抱着时与,吻她。
早上时与妈妈看到楚慈从时与房间出来,司空见惯的伸了个懒腰,“你们能争点气早点生个孩子吗?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生啊,真是着急。”
“别着急,妈,时与的身体才好了没多久,让她再养养,免得怀孕的 时候嘴巴馋,想吃什么都吃不了,多着急。”
“吃不了才好,你要控制她的体重。”
“我会注意的。”
这里的生活太过安逸,日复一日的安逸,楚慈要去工作,她便在家等着。
看起来,好像完全不会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事qíng发生。
又或者,很多事qíng的惊心动魄,完全是因为它从未出现在过自己的设想里。
比如在一个平常不能再平常的夜晚,她和楚慈一起看了一场电影,然后他留在了她的房间里睡觉,第二天不用起早,两个人一起睡了懒觉,叮咚一大早就他们的门外狂叫,挠门挠的很不斯文,平时算挠门,这一早完全算是撞门。
时与和楚慈一起起chuáng给它开门,它发了疯似得咬着时与的裤脚往妈妈的房间里扯。
楚慈站在门外没跟进去,半分钟后,他听到时与发出悲戚的尖叫,他喊着她的名字冲进去,看到她抱着睡颜安详的妈妈无助的大哭。
有一种睡眠,叫长眠不醒,有一种离别,叫措手不及。
在这个平淡无奇的却又绿意盎然的chūn天里,秦时与意外的失去了与她相依为命的人。
第42章 :不用去医院
夜总会的VIP包房里,光影jiāo错,声làng阵阵。
今天是穆奕的一个朋友的生日,穆奕没送礼物,给他开了一间包房让他带朋友来玩,酒水他买单,找女人不归他管。
大包房里很大,进门处有一个小型舞台,背后的大屏幕上滚动着英文歌曲,真皮沙发环绕半个房间,可以坐下五六十人,单是富家公子就来了20多人,有的人还带了女伴,没有女伴的,也有人叫来一些年纪不大的小模特来一起玩玩。
穆奕扫了一眼,只有两三个他不认识的人,除了他和另外一个男人,几乎没有单身,不是有女朋友就是订婚结婚,现在却每个人身边都坐着一个漂亮女孩,看来真是男xing本色。
他和谢绾绾离婚已经有两个多月,周围的大部分朋友也都知道这件事,朋友知道他挑剔,不像这些人玩起来很出格,所以特地给他身边安排了一个看起来知xing又不算bào露的长发女孩。
“你叫什么?”他主动问她的名字。
“她们叫我小安,你可以叫我安安。”小安笑着跟她介绍自己,“我听朋友提起过你,你以前是赛车手,很有名的。”
穆奕笑笑,眼梢轻挑着,要不是轮廓刚毅,单看这眼神比女人还要风qíng万种,他抽出几张钞票塞进小安胸口。
他记得很多年前有一个卫生巾的牌子也叫安安,他第一次在秦时与的包包里看到这两字还傻瓜似得很大声问她安安是什么东西,把秦时与闹了个大红脸,后来知道是什么了,把他自己弄的脸红半天。
“名字挺好的。”他没什么想和她说的,只能说些俗气的对白。
大家都喝了很多酒,他也不例外。
穆奕唱歌好听,大家怂恿着让他去小舞台上唱一首,他不想上去,不是害羞,是喝多了头疼,懒的站起来往哪走,两个关系不错的硬是把他从沙发上拱起来,推到前面去。
小安很会看眼色,立刻帮他搬了一张高脚椅,放在提词器前,扶着他坐下,给他调好麦克风的高度,“穆总您想唱什么,我帮您点。”
“不用。”他推开面前的女孩,把面前正在提词的页面切换出来,搜到好久没唱过的《袖手旁观》,开始伴唱。
他个子高,坐在高脚椅上还可以伸出笔直的长腿,昏huáng灯光打在脸上,好像一个漩涡,让人看上一眼就从他的身上陷进去。
醉酒不影响他的好歌喉,也不会跑调,声音gān净透亮,歌声里带着天然的无奈和悲伤,他很熟悉这首歌,不用看歌词,只要听着伴奏就可以闭着眼睛娓娓歌唱:
你最近好吗?身体可无恙?多想不去想,夜夜偏又想,真教人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