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轩还是笑,“结婚是大事,我不会胡来,以前倒是有过一个未婚妻,后来因为一些事qíng,我们解除婚约分手了。”
“你劈腿了?”
“我在你眼里除了有钱一无是处吧?为什么一定是因为劈腿?”他说,“因为她家里出事,她总是疑神疑鬼的,jīng神不太好,我们分开一段时间以后再见面,她就好多了,所以我们也不适合在一起。”
何兮学着隔壁老板的口气说,“啧啧啧,没想到啊,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啊,她家里出事你转头就把她甩了,瞧不出来你衣冠楚楚的原来是个人渣。”
“我啊,还好吧,她jīng神出现问题那段时间没了工作,后来是我给她介绍到g大做老师,她住的房子也是我的,开的车子也是我的。”
“啊……”她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午夜qíng人什么的?”
“她以前对我很好,算是补偿,现在私下我们基本不会联系。”
“我要是和人分手了,我就不会联系。”她说,“我这人长qíng,我舍不得忘不掉,越联系越难过。”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将近四点,手机在牛仔裤口袋里嗡嗡震动,他掏出来,看到上面显示靳甜甜的名字和头像。
何兮马上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稀奇道,“还说你没老婆!我婶婶追杀过来了吧!”
“我妹妹。”他低声解释一句,接通电话,“甜甜?”
“小孩怎么样了?”靳甜甜问。
“在睡觉。”他回答的简洁。
“那你怎么还不回来,在陪孩子妈妈?”
“你睡吧,别管我,我一会就回去。”
何兮在一旁咬住筷子,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她淡定的指着家门,示意他快走。
靳轩不理她。
靳甜甜说,“到底是不是你儿子,你还没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原本温和的语气突然冷下来,听到靳甜甜不再说话,他当即挂断。
“吵架了?”何兮问。
“我最不屑于跟小孩子吵架。”他淡淡的回应,“我要回去了,明天下午我来接你们去医院打针。”
何兮咬着一块烧麦兴奋道,“好好好!没问题!”
他掏出cha在口袋里的手掌,想要揉揉何兮的小脑袋,想想又觉得有些逾矩,又cha回口袋,微笑着朝门口走去,“不用太感谢我,我的名字叫雷锋。”
“嗯,我不会感谢你的,这是你应该做的,谁让你给他撑吐的。”
靳轩还想说什么,他转过头,只听嘭一声,她再次无qíng的关上自家大门。
这女孩子还真是gān脆不拖泥带水,关门都带着一股霸气劲儿。
这还是他靳轩活到35岁第一次发觉自己是如此的不受待见。
他离开后,何兮继续吃饭,他带来的东西她全部吃光,连一点汤都不剩。
吃饱了要继续洗衣服,然后放在大盆里搁在门口,等到白天再拿出去晾上。
爬上chuáng上睡觉的时候已经将近五点,她不敢抱何来,她身上还太冷。
刚刚何来呕吐那会,真是把她吓的手脚都软了,那大概是她自来这里以后,最无助的一次。
她什么都可以负担,唯独负担不起亲人的生命。
如果江南在这里多好,可她连江南的声音都听不到。
想到江南,她又不得不联想到姜蓓,那个美丽得如同罂粟一样的女孩。
她跟靳轩两人分道扬镳,那么以后她可以专心致志自由自在的纠缠江南。
不过姜蓓也真傻,她怎么会舍弃靳轩投奔江南呢?毕竟和靳轩相比,江南唯一胜出的,恐怕就是那一身不被世尘所沾染的gān净。
而靳轩,他拥有一切好运。
何兮在被子里翻身,把脸埋在枕头上,等她有朝一日飞huáng腾达,一定他给江南也买一件四万块的天鹅羽绒服!
想到这里,她心中忽生一抹难得的壮志豪qíng,她决定好好睡觉,以后的每天都要好好睡觉,然后jīng神饱满的去摆摊,说不定哪一天,她就会成为丽水路的地摊大鳄,造就一场地摊传奇。
一觉睡到大中午,将近12点才醒过来,何来已经自己爬起来穿好衣服,正坐在chuáng上摆弄她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