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人在宁末离康复后第一次没有顾虑的进行某种美好亲密的运动,宁末离突然对沈磬磬说:“谢谢。”
沈磬磬正处于神魂颠倒之中,一时间脑子短路:“什么?”
他吻着她的唇瓣,轻声说:“谢谢你为我不顾一切地生下等等。”
沈磬磬冷静了下,回吻他说:“我要解开你的心结。”
深夜,窗外是稀疏的月光,房里唯有一盏地灯亮在角落,他隐约看到他笑了,动人心魄。
这些天,沈磬磬一直处于被人骚扰的状态,问题大都是关于她的婚礼的……拜托,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然后被问久了,沈磬磬脾气也出来了,宁末离仍旧按兵不动,看不出有丝毫求婚的征兆。沈磬磬不由开始怀疑那些消息到底是他散播出去的,还是那些记者捕风捉影瞎编乱造的。不论她和宁末离感qíng多深,这件事她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总不至于要她买了钻戒跪下来求婚吧。
沈磬磬憋屈了几天,她不能明说,那就暗示。比如一般不会在家里出现的娱乐杂志现在被摆在了茶几的正中央,翻开的正好是说到宁末离和沈磬磬大婚一事的那一页,又比如家里花瓶里的花全部换上了娇艳的红玫瑰,再再比如沈磬磬故意诱导了了说起她的数学老师就要结婚了,等等。
一个礼拜花样百出的暗示之后,沈磬磬挫败了,宁末离犹如世外高人,稳如泰山,目不斜视,安分守己,面对八卦杂志轻描淡写地把它们推到墙角,一边听着jiāo响乐一边心无杂念地给玫瑰花浇水,听了了说老师要结婚了,立即封了个红包说要送给老师……怎么看都只有沈磬磬一个人在那越来越焦虑。
一晚吃过饭后,终日来被记者苦苦相bī的沈磬磬实在忍不住了,决定跟宁末离好好谈上一谈,由她主动求婚……求就求了,看在他等了她九年的份上,这点牺牲也没什么。
然而,正当她想好开场白,宁末离突然说:“哦,我想起来了,寒深还有其他几个老板说是约我有事要谈,我得出去一下。”
“……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一两个小时。”宁末离出门前还不忘叮嘱她,“等等睡前记得给他换尿布。”
然后,宁末离走了。
沈磬磬计划泡汤,失落了小下,正打算陪了了练琴,宁末离打来了电话:“我有样东西落在chuáng头了。”
“什么东西?”
沈磬磬走回房,在chuáng头果然看到一个金色的信封,非常jīng致。
宁末离在那头清清淡淡地说:“你打开帮我看看有没有问题,看完后给我短信。”
没等沈磬磬说话宁末离就挂了电话,沈磬磬感到莫名其妙,但她还是把信封拆开来,这里面是一封信,信很厚,把信封塞得严严实实,沈磬磬好不容易把信抽出来展开,然后她只看了一眼就怔住了,这上面的字体太好认,gān净隽永,在灯光下有种温柔的味道,是宁末离写的。
开头的第一句话是:我在24岁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孩。
我时常会记起那个下午,天气很晴朗,阳光热烈得令人睁不开眼,我在一部戏杀青之后难得放了一天假,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开着车闲逛,然后进到一家书店。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但我以后每次回想都认为这些大概都是上天所做的安排,冥冥之中有股力量让我在那个时间,去到那个地点,见到那个人。
我戴着墨镜在音像区随便转悠,无意中看到自己的新专辑在架子上只剩下一张,不由伸手去拿,怎料在半空中与另一只手撞在一起。我挑了挑眉,侧头看去,然后见到了一张年轻gān净的脸,没什么特别,但阳光透过她毛茸茸的短发渡下一层金色,她也微微侧过头看我,眼神有点凶,而那张小巧的脸庞似在发光。
我想这大概是我的歌迷,于是打算把唱片让给她。
可她突然说:“给你吧。”
她的表qíng很无所谓,我正要开口,却听她又说:“天王也会买自己的专辑收藏吗?”
我心里有些惊讶,一般我的歌迷见到我不是尖叫就是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但她很平静,还敢这么反问我。
我沉冷的说:“你认错人了。”
即使被认出我也不会承认。可是,她听后还是无所谓的表qíng,甚至没有追究:“是吗,反正我不是你的粉丝,我只是帮人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