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饭的时间不够好,大米已经稀烂了,差评。
放下筷子,盒里面的饭菜已经见底了,明珠吃了一多半,剩下的一少半竟然都被他给吃了,陈滔滔盯着那个饭盒,似乎想将饭盒的底部看出来一个窟窿。
明珠叫他。
“陈滔滔……”
陈滔滔回看她,明珠踮着脚双手托着他的脸,踩着他的脚背亲了上去,她像是亲小狗一样的亲着他。
“陈滔滔,你很有意思,你知道吗?”
陈滔滔的双手没有去扶她的腰,他们的关系原本就和恋爱中的男女不同,不是那么回事儿,他只是适当的弯了弯腰,让自己的嘴唇能让她随意的碰触到。
他不喜欢明珠这人,但喜欢她现在的劲儿。
明珠跳到他的身上,她动作很灵活,所以有些事qíng做起来吧,他们配合的效率比较高,陈滔滔有时候也想,也许她是用功夫征服了自己,嗯,是这样的没错,只是因为这个。
他家的chuáng,chuáng垫子据说很贵,超超超贵的那种。
可依旧还是会发出声音,咯吱咯吱的……
她会穿着你的衬衫对着你笑,笑的你肝颤,心颤,浑身都跟着颤,任何一个地方都是硬的。
卫生间的玻璃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见两条腿,哦不,是三条腿,慢慢的又变成了四条腿,两种截然不同的线条,其中有两条腿比较白一些。
四条腿纠缠在一起,一会儿又变成了两条。
陈滔滔随手将用过的东西扔进了垃圾桶里,明珠扣着自己衬衫的扣子,她的头发还是湿的,之前已经chuīgān了,可惜刚刚又碰到了水。
陈滔滔看了一眼墙壁,现在已经十一点了。
“晚安。”
她毫不客气的踩着陈滔滔的脚背,然后捏捏他的脸,拿着自己的包和衣服就转身离开了。
陈滔滔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去,他又重新回到了刚刚的那张chuáng上,明珠不用香水,他却能闻见自己的chuáng上有一丝一丝味道不明的味道,陈滔滔仔细闻了闻,然后将chuáng上的被子和chuáng单枕头全部扔到了卫生间的浴盆里,他光着脚回到了chuáng上,将自己扔回chuáng上。
明珠上了车,对着镜子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仪容,开车离去。
她从来不在陈滔滔的家过夜,无论多晚,都会离开。
陈滔滔睡的半梦半醒之间,电话响,他人一惊就醒了,他睡眠很有问题,所以一般睡觉都是关机的,这是怎么怎么回事儿?
是陶克戴。
“……这个是大客户,真的大客户……”
陈滔滔出现在事务所,冷飕飕的一张脸,满脸上都写着,我非常不慡。
女人戴着墨镜,她今天过来就是想问问,如果丈夫和外面的女人生了孩子,可以继承她丈夫的财产吗?
陈滔滔的眼睛黑而沉,他抬头看着女人。
“你想问的,不是离婚你能拿到多少钱?”
女人背靠着沙发,从她的坐姿来看,她应该没有把这件事qíng放在心上,或者说她更在乎的是,外面女人生出来的孩子有没有可能会得到她丈夫的钱。
“为什么我要离婚,我也有孩子,离婚了岂不是就给人家腾地方了……”
陈滔滔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想到明珠了。
现在的女人……
要比想象当中,狠的多。
一个一个都是黑寡妇啊。
这位女士走了没有多久,陶克戴又为陈滔滔带来了一个大客户,陶克戴在陈滔滔的耳边低声的说着。
“刚刚走的那个人是他老婆……”
见没见过这样的夫妻?
都来找律师,老婆关心的是,我老公的钱会不会被外面的私生子瓜分,老公来找律师的意图则是非常的明显了。
“我想离婚……”不仅离婚,而且还不想把钱给老婆,所以他现在想要转移财产,可能的话,留下一些外债给妻子,然后妻子认不认也只能这样认了,那时候自己再出面帮她了结这个事qíng,也不枉夫妻一场了。
陈滔滔的背靠着椅子,他来回的晃悠着,转动着自己手中的笔,好像表现杂技一样的。
“我收费很高的……”
“陈律师律师费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打,为什么不可以打,谁给的钱多,我就帮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