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票都没有查,就查她们的,几个意思?
“是我二姐。”
列车长微笑服务,明兰记住这趟车了,也记住这个人了,她是不会忘记这个大仇的。
*
陈滔滔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冻成狗的时候,明珠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今天不过去了,你没下班吧。”
陈滔滔说的是八点,她被明月这么一吓,现在只想回家躺躺,什么男色摆在眼前也没用,不想看。
陈滔滔原本还挺美的,这样的天穿成这样他也挺下本钱的,今天至少得零下十一二度,为了迷明珠,他穿的也不多,为了显示自己的好身材嘛,站在江边都快一个小时了,慢慢的姿势又原来的风流倜傥变成了鼻涕淌淌。
“当……”
笑着回话,然后听清楚了明珠说她不过来了,脸色一变。
早上说好的,她回答的也是好,现在这是玩他呢?
陈滔滔的bào脾气眼见着就要控制不住,他现在很想问候明珠家祖宗十八代,安慰自己,也许她发生了什么大事qíng,又被人捅两刀呢,捅三刀呢,捅的稀巴烂呢……
能打这通电话,已经很尊重他了。
陈滔滔满脑子里幻想明珠身上被捅了无数个血窟窿,是这样的,自己就原谅她了。
“你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明珠已经躺下了,多一句废话不想说,觉得他很烦。
“我要睡了,挂了。”
嘟嘟!
陈滔滔捏着手里的手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然后一阵黑,头顶都要冒烟了,咬咬自己的后牙槽。
你当我是星期五过呢是吧?
……
陈滔滔手里拿着一根毛笔,桌子上铺着宣纸,纸上有墨汁未gān,熏着香。
就这么一点沉香,多少钱?
陈滔滔拿着毛笔快速的写着几个大字,屋子里的温度有些偏高,他拎着毛笔,终于停了手。
室内穿的比较少,锁骨的位置看的很是清晰,就这一块儿长得就足够的好,足够的xing感。
有人按着门码,没一会儿门响了一声,就自动开了,来人在门口换了拖鞋。
“这屋子里怎么这么热?”这是什么味儿?
熏香了?
来人进了屋子里,只觉得热气扑面而来,纳闷的去找陈滔滔,人没在?
卫生间隐约有水声,八成是在卫生间,看着桌子上铺着宣纸,他都不知道陈滔滔会写毛笔字,好奇的走了过去。
毛笔好像被人从中间按了下去,然后那笔上的毛四面八方的铺开,这不像是毛笔,倒是有点香羽毛球,怎么写字能把笔用成这样?
再抬眼去看陈滔滔的大作……
眼前的人眼睛一条,右眼开始跳了起来,一直跳一直跳。
这左眼跳财,右眼跳……
那纸上的字也不知道是人写出来的还是……猴儿写出来的,写了一个大大的死字,完了画了几把刀……
意思他大约是看明白了,是想让谁去死。
卫生间的大门开了,他穿的很是随意,反正大家都是男的,谁怕谁看。
什么人鱼线、马甲线该有的他都有,来人笑眯眯的看着他,没看出来,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才知道原来他身材不错。
“叫我来,是哪里觉得不舒服?”
陈滔滔将浴巾扔到了地上,来人皱着眉,顺手送回卫生间不就好了。
“我胸口闷,难受,上不来气,我 应该吃点什么药?”
从刚刚开始就这样了,必须要长叹一声气,他才觉得气儿能上来,不然就发堵。
“胸口发闷?感冒了?家里的温度有点高……”
问他刚刚去哪里了,他说哪里都没去,问他是不是生气了,其实来人是觉得陈滔滔不大像能生气的样子,这样的人,他不让别人气死就好了,谁能气到他。
“我像是生气了吗?”
满脸的狰狞,来人摇摇头,嗯,你这样子不像生气,全世界都知道你没生气。
四十分钟以前……
“阿嚏……”
陈滔滔不知道第几次打了喷嚏以后,快速的将手中的花全部都捏碎了,咬着牙,恨恨的扔了一地的花枝,他转身离开了。
有一对母女看了半天。
孩子今年六岁,比较机灵的那种,老远就看见一个穿着红色皮衣的男人,就拉着她妈的手喊大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