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微微抽了一口气,然后将眼里还没落下的泪狠狠的bī了回去,她转过身来,身体就这么贴着他的胸膛,小木屋晕huáng的灯光下,他深深的望着她的眼睛,她的脸庞,还有泪花,还有泪痕。
他的心微微抽动着,眼前的她就是一株在杂糙中肆意生长的野蔷薇,那么清醒美丽而又自由犀利,他忍不住为她倾心,忍不住想要俘虏和守候。
经过一番折腾,云歌湿漉漉的发已经风gān了,海藻般的乌黑卷发在夜里悄然盛开着,蓬松的散在肩上,垂在腰间,只是,她的脸却更小了,她眼眶很深,上面还隐隐看见那些可爱的小雀斑,慕冷岩抬起手,温热的手指轻轻擦着她脸上的泪痕。镬
云歌急速别过头去,这样暧昧的姿势她极度不习惯,她喃喃道,“我要让你负责,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一切了,你放过我吧,让我过我自己想要过的生活,皓皓,我自然会去看他,但是不是现在!”
慕冷岩听着她冰冷的话,心都揪成了一团,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女人拒绝过他,他的事业也从来没有受到过挫折,所以他不甘心,这个女人,从过去到现在一直揪着他的心,挑起了他的征服yù,现在她想跑,已经晚了。
他还是有些慌乱,执起她的手,紧紧捏着她长长的四指,布满胡渣的下颚就在她掌心磨蹭着,然后顺势软软的吻了上去,柔软的气息扑上来,是一团温热。
可是她像是吓坏了,急促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慕冷岩不放,两人就这样拉扯着,慕冷岩眼睛的余光瞟到旁边的chuáng,忽然坏坏的笑了起来,云歌意识到,脸莫名其妙就红了起来。
“喂……慕冷岩,我明天还有事qíng,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我不放,你上次对我下药,这次又泼我茶水,还抽了我一巴掌,你说现在你要怎么还我?”他坏坏的打量着她的身体,她急促的呼吸着,他清晰的看到她胸前都在颤抖着。
云歌咬了咬牙,竭尽全力从牙fèng里蹦出一句话,“慕冷岩,你要对我用qiáng,我死给你看!”
听到她的话,慕冷岩忽然笑出声,很轻佻的笑,然后他淡淡的扬眉,带着某种暗示的反问,“怎么用qiáng,我现在不是也qiáng行把你扛到了这里吗?你可以说得具体一点,这样我就可以找到界限了,譬如,用qiáng是指,qiáng行吻你,还是qiáng行抱你,或者是……”
他暧昧的气息全部喷在她脸颊上,云歌脸一阵通红,他依旧将她怀在腰间,然后唇凑了过去,在她光洁的颈子处细密的啄着,痒痒的感觉让她特别不自在,她身体像是被电击到了般瞬间变得僵硬,“慕冷岩,你不能这样?你难道想我更恨你吗?你知道我脾气的,如果你再这样,我会离你们远远的,包括皓皓,我会因为你一辈子不见他,我说道做到。”
慕冷岩狠狠的咬了她一口,云歌吃痛的叫出声,她烦躁的骂道,“慕冷岩,你变态……”
“我就是变态,我一看到你就变态,成吧?你知道你说的这些话,多么幼稚吗?这是一个做母亲的女人应该说出的话吗?我今天就要对你用qiáng,你能把我怎么样?”他几乎是嘶哑的低吼,这个女人总是挑战着他的耐心,他不想等了。
他猛地将她扔在了chuáng上,小木屋的chuáng只铺着一层薄被,下面便是桃木木板,寂静的夜里,她都听到了自己身体破碎了的声音,痛得她身体不得不蜷成了一团。
他三两下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只着贴身短裤qiáng行扳过她的身子,然后压了上去。
“慕冷岩,你是个疯子!”她呐呐的反抗。
他像是一头被激怒了的野shòu,他咬着她微扬的下巴,手绕了过去,托着她的后脑勺,一边放肆的深吻着她,一边开始在她身上胡乱的揉捏着。
她急切的躲避,他疯狂的追。
当他略带冰凉的手指触到她胸前挺立的敏感时,他几乎是兴奋的嘶吼出声,天啦,她居然是真空上阵来见他,光脑海里有这个念头,他就觉得无比的刺激和兴奋。
“不要……”她躬起身子,想要躲掉他的触碰。
慕冷岩从她颈项处抬眸,xing感的双唇微启,“你不穿内衣就出门,是故意引诱我犯罪,是不是?”
她听到,羞愧难当,却不知道如何解释,一直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