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处空空而已,只有穿着gān净衬衫的服务生在收拾着桌子,云歌突然拉住服务生的手,没来由的,服务生吓了一大跳,“小姐,请问有什么要帮你到吗?”
“请问,这里刚才是不是有位男士在用餐?”云歌哆嗦着双唇问。
服务生皱了皱眉头,“不是,是一男一女!”
“噢……”云歌的心突然变得有些失落,“那请问,你知道用餐人的姓名吗?”闷
“抱歉,因为我们餐厅不接受预约,所以不知道客人的信息!”服务生端着盘子微微欠了欠身子,就朝厨房的方向走去了。
云歌黯然的站在原地,凝着秀眉,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明明听到那一声疾呼的,“朗哥……”
那不是叫离朗那是叫谁?
“怎么了?这么失魂落魄的!”慕冷岩捏着她的手,捂在掌心揉了揉。
云歌无奈的笑了笑,“我刚才好像有听到有人叫我哥的名字,所以我来看看,原来不是!”
“噢……”慕冷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云歌也是神qíng恍惚,慕冷岩边开车边凝视着她,几次想开口问她一些问题,但看到她略显疲倦的脸,又不愿意打扰到她。
正在他分神之际,云歌突然定定的看着他,“老公,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噢……是啊!刚才听你说你哥哥,这个老舅,我好像还没见过他,上次百日宴,似乎也没见他来,真想知道他是不是和你长得很像?”
云歌听着伤感,“他很复杂,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噢……要不要我找人查下他!”
“没必要,如果他在这里,他会来见我的!”云歌的眼眸里充满了希望,慕冷岩也没再说,过一会儿,却听见云歌自顾自的吃吃的笑了起来。
“其实,我这个哥哥,虽然我们有血缘关系,但和我一点都不像,有时候我还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哥哥,因为他的xing格和我也不像,他给人感觉就是很温柔,很沉稳!”
“有我温柔吗?”慕冷岩忽然来了一句,感觉酸酸的。
云歌瞥了他一眼,“你们没有可比xing好吧!醋坛子!”
慕冷岩唇间透出得意之色,“对了,老婆,一直没有听你说过你家里的qíng况,自从你去孤儿院之后,就没有人去看过你吗?”
云歌听着好难受,不过,这么多年了,她也渐渐习惯了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在身边的孤独!她浅浅的一笑,喃喃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这么多年了,没有父母的消息,也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
“没事!”慕冷岩摸了摸她的头,生怕她忍不住伤心又哭了起来,旋即调侃道,“等这阵子忙完了,我们还是去查一查,我这么优秀的女婿,没被我老丈人见到,那我可真亏本了啊!”
“嗯……”
“老公……我靠一下,累了,到家了记得叫我!”云歌头靠着车窗,太累了,身体累,心也累,就想好好睡一觉。
慕冷岩看着她昏昏沉沉的靠在那里,眼眸见忽然掠过一丝伤感。
夜深,凉风习习卷起旖旎的窗帘,偌大的chuáng上,一名女子紧闭着双眼,表qíng却极为痛苦,她摇晃着脑袋,双手紧抓着盖在身上的薄被,突然,她大叫了一声,猛地睁开双眼,一双漆黑的双眸盛满了恐惧与无助。
彭维维猛地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双手qíng不自禁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口中念念有词道,“还好……只是一个梦!”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因为在睡梦中太过紧张以至于现在的她都有些口gān舌燥,彭维维披了件衣服,拿起早已见底的杯子准备朝走廊前面的餐厅走去。
隔着两个房间的书房门虚掩着,隐隐从门fèng里透出丝丝亮光,彭维维心一紧,“莫非他在家?”
她恍然想起上次偷听到霍家父子的谈话,莫非他们又在密谋着什么?彭维维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房门口,贴着耳朵细听,没有说话声,却有低低的喘息声。
她百思不得其解,手指轻轻一抵,门开出三分之一,她探头一看,落地台灯下,霍乾坤正陷在沙发里,膝盖上放着笔记本,彭维维顿时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