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之间是以一种这样的方式来繁衍后代呢?会不会是因为在人类发展过程中,人们的基因里便有一种东西在提醒着成年人们,提醒着他们去回味那种湿润黑暗的感觉。
黑暗中,狭小的车厢里,孟思成的动作依然很狂/猛。
他觉得自己怎么用力向前冲顶,似乎都冲不出那个樊笼,那是禁锢住他的樊笼,是湿滑的黑暗的樊笼。
他很大力地往前冲往前撞,不但身子下面那个可怜的小女人已经如骇làng中的小舟般颤抖凌乱,就连那坚固的座椅以及xing能良好的车子都似乎在摇晃。
可是任凭他怎么狂猛,他都在属于她的黑暗cháo湿的地方,享受着那种被包裹的温暖。
即使他冲上了天,他都依然在她的樊笼里。
可是他怎么甘心?他累积了一个晚上的愤恨嫉妒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这个小女人是应该受到惩罚的,于是他更加疾速地在她的体内冲撞,变换着角度顶撞着她那狭小甬道的每一处。
他的每次出击都很彻底很狂猛,几乎让她应接不暇,于是她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腰/肢,摇摆着长发,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凌乱到不能自已。
孟思成在恍惚中低下头,却看到这个女人cháo红的脸颊上有细密的汗珠,眯起的眸子里含着点点星光,那星光yù滴未滴惹人怜爱。
他粗喘着问:“怎么了,疼吗?”他的声音极其压抑低沉,其实他想吼出来,但是不能,这是在车子里。车子就停在停车场,停车场上还时不时有来往的人。
苏红袖紧紧咬着下唇,蹙着眉头让自己的叫声不要溢出,听到孟思成这样问,带着泣声说:“别来了,真得不行了……”她这话还没说完,孟思成猛然往里面顶进去,连根没入,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她那里便一疼,于是“啊”地叫了出来。
孟思成腰际用力将她钉到了座椅上,低声bī问说:“苏红袖,你今天打扮得如此美丽,是给谁看的?”
苏红袖不回答,这是一个极其恶劣的问话,她没必要回答。
可是孟思成却不放过她,尽管孟思成自己已经难以抑制在心里叫嚣着想要达到一个顶峰,但他还是克制下,很是恶趣味地用下面的物体钉着她,然后在她体内轻轻研磨:“说啊,你是要给谁看?”
苏红袖无助地紧抓着他的臂膀,泪光盈盈:“孟思成,你不想做就拉倒,不用这样子!”他怎么可以这样!这是那个她平时认识的孟思成吗?
黑暗中,孟思成的面容有些晦暗不明,他低哑地继续bī问:“你无缘无故离开了我这么久,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苏红袖听到这话,心里感到理亏:“孟思成……”她小声哀求,希望他别再提了。
孟思成却偏偏要提:“我千思万想苦苦盼着,结果你出现了!你出现了,整个变了一个人一样,竟然装作不认识我,竟然在我面前和其他男人亲亲我我冲我耀武扬威,你说我做错了什么吗你要这样对我?还是说其实你后悔了,后悔那个晚上了?”
苏红袖听他提起这些,知道他心里有苦楚,越听心里越难受,最后听到他那句“后悔那个晚上了”后,连忙摇头辩解:“我怎么会后悔呢?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明明知道的!如果我后悔了,我今晚怎么可能和你……”最后的话她说不出口,假如她真得后悔了,她今晚怎么可能和他做出这么荒唐的事qíng呢?
孟思成捉住她最后的话音继续bī问:“那你没有后悔是不是?你还是决定一辈子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苏红袖抬起头,努力地睁开迷蒙的眸子看着他,却看到他健壮的胸膛,抿紧的薄唇,以及略显急切地盯着自己的眸子。
这一刻苏红袖忽然明白,原来对这段感qíng没有把握的并不是只有自己,还有他。
于是她伸出胳膊轻轻揽上他的肩膀:“孟思成,我早已经是你的了,为什么你还要说这种话呢?”
孟思成深深的望进她的眸子,良久后猛然低下头捉住她的唇,温柔地进入到她的唇内,急切地探索着,同时埋在她身体内的物体重新开始萌动,在她体内幻化,变大,变硬,撑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苏红袖禁不住溢出满足的叹息:“孟思成……”
孟思成没有说话,紧闭着薄唇,□却不着痕迹地开始用力,于是又一轮攻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