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顶撞开始失控的凶悍粗野,我在持续不褪的疼痛中只能苦苦哀求,我的眼泪已经疼到流淌不出,在水汽弥漫的眼眸,看不清眼前这个男人,他的体温灼烧我的意志,让我痛上加痛,他极力压抑的声音在无边的黑夜里让我不能退缩,拼了最后一点意志在苦苦坚持他的折磨,他唤我,“水水,水水……”从来没有的qíngyù和魅惑,我却无福消受。
我知道,他在享受快乐,我却生不如死。
痛苦的无法终结,我终于哭泣出声,扭过头去,哭得喘息,“别,不要了,韩晨阳,晨阳,求你,不要了,好难过……”我要解脱,哪怕是昏迷都好过这无止尽的撕心裂肺的剧痛和折磨,仿佛要被那yù流冲刷得消失了般,眼前只有无边的明晃晃的白色。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神志渐渐变的混沌不堪,我只觉得好累,连喘息都是疲惫不堪,手臂慢慢的从他身后划了下来,轻轻握住他的手腕,而后,隐隐约约的,我感觉到他又一次的轻柔的抚摸和亲密的探索。我只知道我的眼泪,顺流而下,浸润在左耳的耳dòng里,涩生生的,针扎一般的稀疏的疼痛,汇聚多了,便和身体一样痛。
初夜,没有快乐,只有泪水和无边的恐惧,疼痛,连指尖都泛白,仿佛经历惨烈的战争。我还记得,不知道第几次,隐隐之中,我喊了他的名字,几乎是梦呓,“韩晨阳,能不能说句我爱你?”黑夜中的喘息忽然一滞,模模糊糊的我听见他说,“水水,我爱你。”
男人一贯哄女人上chuáng的伎俩,男人下chuáng便会忘记,女人却会当真,我轻轻的笑了,黑暗铺天盖地的袭来,瞬间,心又开始痛了。
西贡下的纠缠爱yù(下)
眼前有光影重叠jiāo错,我感觉到惨淡的阳光,扑朔着靡丽,空气极速流动的风穿过我光luǒ的脚,柔软的布料贴着我的身体微妙的闪动,暖和服帖。
我隐隐的感觉到有人盯着我,我即使睡着,也感觉到无形的压力,因此我睡得极不安稳,睁开眼,他坐在chuáng边,抽着烟,隔着淡青的烟雾看我。
见我醒来,他的身子往前探,手缓缓扬起,我下意识身子向后缩,手肘努力的把身体撑起来,脚却不知道放在何处,我的睡相太差了。
可是是我太敏感了,他的手只是越过我,在烟灰缸中摁灭燃烧到一半的烟。我这才注意到烟灰缸已经满满的一缸烟灰。
他待很长时间了么?一直在等我醒来?
我看到他额发遮住了一半的眼睛,眼睛里有浅浅的血丝,垂下眼帘的时候,眼角会浮现一层寡淡的青灰色,他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很温和,“你醒了,已经中午了。”
“恩,你没睡?jīng神这么差。”
我努力想要在声音中加入一点软软的令人怜爱的撒娇,我估计稍微正常一点的女孩的反应大抵如此,但却遗憾的听见自己的声音硬邦邦的,像一块铅,融不进一丝空气。
好像什么事qíng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的手指上还有淡淡的薄荷烟味,缠绕住我散落在枕间的一缕头发,没有任何侵略xing,我放心的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问,“昨晚,几次?我不记得了。”
又一缕头发被他挑起来,划过我的脸颊,痒痒的,和他的话语一样,很挑逗,“如果再来一次,我想,可以称作为第N次,N大于等于三。”
看来问不出什么了,我不说话,手指悄悄的伸到腿间,很光滑慡洁的肌肤,没有污渍,我笑笑,“人家说女人会永远记住她的第一个男人,你信吗?韩晨阳。”
他目光忽闪了一下,嘴角浮出淡淡的笑容,“如果她的初夜是一次糟糕的xing经历,那么她一定讳莫如深,至于永远记住的事qíng,她会记住的是作为自己处女qíng结的结束,也许并不是实际意义上的那个男人。”
“那你说我会记住你吗?”
他稍稍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然后他放开我的头发,手指抚上了我的脸,“你的第一次很糟糕,水水,你太紧张了,你总是在暗示自己,第一次很疼,所以你一直没有好好的感觉和享受,还有,你那样无助的样子会更让我去想折磨你。”
我一下子就感到脸上升腾出火,别过脸冷冷的回答,“我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我要去医院看江风,不知道他的手术结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