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滑过他后背,留无数濒临崩溃的疼痛难耐。“陆满……嗯……我……我难受……”
脑中一片空白,待他卯足了劲折磨她,看她哭,看她闹,看她在他的掌控中绚烂盛开,一簇烟火上窜,美到了极致。
月光在窗外偷偷观望,窥见他坚实有力的腰腹,线条分明的肌ròu,每一寸都迸发着力量……
喘息,轻吟,最后是不可抑止的哭泣。
一滴汗落下,流过他小麦色皮肤,落在她苏软馨香的胸上。
一双腿缠得更紧,何时停止,哪里能有尽头。
待续
第一束阳光亲吻侧脸,一只回归的候鸟在窗边嘀咕,又是一个适于外出觅食的艳阳天。
睁开眼,第一个闯进视野的便是少年轮廓鲜明的侧脸。沉沉仍在睡,梦里眉头舒展,安静而柔软像初生幼崽,毫无防备地面对这复杂肮脏的世界。
看着看着,心也软下来,仿佛一双柔嫩的手,伸进胸腔里,反复摩挲着跳动的心脏。
清晨献吻,柔柔落在眉心,悄无声息。
可陆满竟醒过来,眼睛还没睁,就下意识得伸长手,将身旁柔软身躯紧紧往怀抱里塞。等到拥抱的姿势被执行得一丝不苟,才闷笑,胸腔震动,“女朋友,刚起来就亲我?男朋友虽然身体qiáng壮,例无虚发,也会受不了的。”清醒未久,他喉头艰涩,语音带着一股低沉的沙哑,每一个字都是诱哄,属于男人的xing*感,发挥到极致。
而宁微澜,刚才的那一股柔qíng都不知跑到哪里去,面对他,多多少少尴尬,还有难以启齿的娇羞,一团红云,徐徐从耳根升到面颊,遮也遮不住的漫漫qíng愫。突然间就恼了,要找一个方法解决眼前困局,她勇往直前,毫无不畏惧,一口在他肩膀上,所谓ròu质鲜美,慡滑弹口,任君享用。也不管他厉声嚎叫,痛得一个翻身,已经是男上女下标准动作。
她警醒,挑眉,“你要gān什么?”
陆满倒是装的十分委屈,弯曲手肘,撑着头,任自己重重压着她,皮肤的接触,体温的传递,亲密无间。“怎么办,宁微澜,我觉得我好像有受nüè倾向,从疼痛中获取力量。”随即挺一挺腰,无辜挂满脸,“他又起来要跟你致敬。你好啊,女朋友,要不要亲个嘴儿?”
伸进她双腿间,那个烧得滚烫的东西是什么。她要给陆满胸前挂一张大字报,写“我是贱人”。她抬腿,挣扎,无奈他太重,岿然不动似泰山压顶,哪给她半点扑腾的空间。
“陆满,我警告你——嗯……疼……你就不能轻点儿……混蛋……”
未等她将警告说完,他已经在她疏忽时迅捷而快速地闯进去,节奏缓慢、蓄力待发。“疼?我给你查查,是这里痛……还是这里……嗯?”他就这么左突右闯地往里钻,享受着她的紧致与湿滑,全然没有章法,但好在年轻,jīng力无穷,毫无技巧可言地重复再重复,也能把人折腾得迷离晕眩,人事不晓。
又是大汗淋漓,仿佛参加双人对抗赛,也不知规则是什么,争夺的是什么,眼下都憋着一股劲,要看谁先倒下。
她绵绵软软的呼吸,轻喘,是赛会禁药,一颗一颗兴奋剂灌进他嘴里,这一时发起狠劲儿来,恨不得要将她撕碎。
动作凶猛,吻却是温柔,细细碎碎如同绵绵细雨,落在她光*luǒ的躯壳。“微澜……微澜……”他一声声喟叹,呼出的气息暖暖,几乎要将她融化在嘴里,“你真好……真好……好得要命……”
“你最坏……小……小小年纪……坏得流水……”她眼神迷离,惶惶然坠进梦里,不知岁月几何。
陆满咧嘴坏笑,一抹天生的邪气,压不住改不了,“是谁坏的流水?我看说的是你自己。”重重地,重重地探进去,搅得她呼吸零碎,目眩神迷,再没有能力同他斗嘴。
你听,呜呜咽咽都是哭声。
摇摇晃晃,停停摆摆,到最后一声嘶吼,额上、手臂上青筋bào线,真担心,也许到五十岁,有一天真的血管爆裂死在chuáng上。
好在,今日还是活着的,只是浑身黏糊糊都是汗,她喊难受,他便乐呵呵抱她去冲凉,年轻就是好,也不需要一根烟回味,仍是满身力气无处使,还可以上山打虎,下海捞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