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钟鸣这辈子除了对凌志刚之外还曾有过那么一点想要“出轨”的小粉红的话,那么着唯一的一次还没发芽呢,就被凌志刚连根拔起了。
凌志刚因为身经百战的原因,在这一方面嗅觉特别敏锐,钟鸣但凡有那么一点异样他就察觉出来了。混了那么多年叱咤风云的人物,当然不允许自己戴绿帽子,连点绿色儿都不能见。钟鸣被甩到墙上,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落荒而逃:“你……你什么意思……”
“刚给你一点好脸色你就上天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身份了?嗯?我昨天才说要jiāo往,你今儿就满身骚气去勾引人了?”男人说着上千又拽住他的衣领往卧室拖:“脱光衣服,爬chuáng上去。”
钟鸣当然不肯,可是又挣不开男人的挟制,只能靠一张嘴讲道理:“你先给我说明白,我怎么了我,不就是没接你电话么,我是真么听见,我当时在体育馆看演唱会……刚才……刚才送我那个,真是我同学,就是不是我们学校的,是舞台剧碰见的,是我新jiāo的朋友。”
“老子不傻,你那是友qíng还是发骚老子分得出来,把衣裳脱了!不给你点教训尝尝你都不知道你是谁了,脱了!”
“我不脱,谁发骚了,我没发骚!你说话别这么难听……啊!”
男人忽然隔着衣裳捏了一下他的rǔ珠,他身子一颤一把将男人推了出去,爬到了chuáng的最里面。男人嘴角扯出了一抹yīn险的笑:“这还不叫骚?”
男人忽然爬上chuáng,动作敏捷的像是一头豹子,一下子压住了他。钟鸣挣扎了那么几下,上衣就被推到了胸口上面,他的rǔ头只被男人隔着衣服摸过,真正的手指接触还没有过呢,没想到凌志刚更狠,直接咬了上来。钟鸣身体一颤,立即就保住了他的头,可是那只是一瞬间的本能反应,是年轻的身体单纯地追求快感,下一秒他的理智就恢复过来,赶紧又去推男人的头,可是男人已经咬住了他的rǔ头,那种又疼又慡的感觉立马电软了他,只剩下哼哼的份了。
凌志刚露出了一声野蛮和嘲讽的笑,用粗糙的指腹刮上去,钟鸣轻微颤抖了一下,“哼”一下轻叫出声。
“……我听说有三分之一的男人rǔ头和女人一样敏感,只要一有感觉立马就硬起来了……”男人说着轻笑出声:“你睁眼看看你硬成什么样了……”男人说着就拨了一下,声音像流氓一样带着点yín笑的野:“像小石子一样。”
男人捏了捏,扯了扯,钟鸣被男人另一只胳膊死死压着,闭着眼睛咬着牙,除了身体时不时地抖一下,一点声音也没有再发出来。
“不吭声?有骨气。”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低头就又啃了上去,这一回更加野蛮,咬的他疼的抽了口冷气。这是钟鸣
第一回见识到凌志刚上了chuáng之后的疯狂,真的像是个流氓一样乱拱乱咬,他开始有点害怕了,求饶说:“凌志刚,咱们有话好好说……嘶……你别这样……”
男人改用舌头舔,把他两边舔的水光闪闪,钟鸣忍不住又哼哼出来,凌志刚就脱了他的裤子,剥光了他全身的衣裳。钟鸣得了空又想跑,男人忽然说:“你老老实实,我就不做到底,你要是再不老实,我立马cao烂你!”
钟鸣的眼里头流露出了屈rǔ的光,胳膊遮着脸侧躺在chuáng上没了动静。凌志刚脱了鞋爬到chuáng上,说:“面朝上,躺好。”
钟鸣顺赤条条地仰面躺在chuáng上。男人伸出脚,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钟鸣黑漆漆的泛着一种奇异的光,凌志刚稳住心神,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将脚尖渐渐下移,略过钟鸣纤长的脖颈,xing感的锁骨,停留在他充血挺立的rǔ尖上。
凌志刚十几岁就开荤了,他在chuáng事方面天赋异禀,xingyù特别旺盛,功夫也特别厉害,玩弄人的方法很有一套。
“硬了?”他用脚趾夹住那粉嫩的rǔ珠,淡淡地问。
钟鸣发出一声闷哼,却没有说话,躺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
凌志刚却不留恋他的rǔ头了,脚趾rǔqíng人指间的轻柔抚慰,拂过腹部,勾弄了一下肚脐,用脚背贴住了钟鸣微微勃起的下身。他先是温柔的摩挲了几下,突然发力,热辣地揉弄起来。钟鸣一直忍着,直到凌志刚的脚趾头勾到他的臀fèng里,触碰到他从未给人触碰过的xué口,他的身体终于颤抖起来了,嘴里发出“唔”地一声,好像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