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走下去,游客渐密,凡是特色一点、歌舞表演区域几乎是人山人海,见fèngcha针给黑诺抢几张就很感谢周围游客的配合了。施言因为去过海南和云南一些少数民族的聚居区,对白族、摩梭族和纳西族了解的远比民族园里丰富,正好给黑诺做了讲解导游。但凡少数民族多能歌善舞、才艺独特,几乎族族都在秀看家本领,真是各民族代表的缩影。
民族园很大,他们既没有时间压力,则耐心一处处驻足。下午三点才进入傣族区,黑诺就被泼了一身落汤jī。走在后面的施言见状先把相机装好,放在包里才拉着黑诺冲进人群也抢水盆。黑诺反应出“泼水节”,喧闹的游客和傣家窈窕的女子逮谁都是一盆祝福的水仰头淋下。
天气虽然热,但是施言怕黑诺淋多了冷水犯病,由他疯玩到四点多,暑气一渐消就拎了黑诺回酒店换衣服。冲了热水澡的黑诺连打几个喷嚏,施言知道热伤风来了,提心吊胆就怕他开始尿频,观察了半小时也没有跑厕所,放了半颗心的他非要黑诺卧chuáng。
晚上黑诺和施言商量明天是去颐和园呢,还是跟团去长城、十三陵?要施言说就哪里也不去,在酒店躺着。黑诺那肾病本来就怕劳累,又最容易被感冒、发烧诱发,施言觉得这几天马不停蹄地折腾,黑诺身体会吃不消。最后双方jiāo涉的结果就是黑诺吃药,明早看qíng况再定。
吃好药还缩在毯子后面的黑诺抱怨花这么多钱在酒店睡觉有多不划算,多无聊。施言歪头想了一下,扑过来:“我们来玩游戏,保证不无聊。”
“什么游戏?”
“调qíng。”
黑诺怀疑自己耳朵,因为施言表qíng端正,并非邪邪痞痞啊。
“真的,调qíng。”施言帮助黑诺对自己听力要有信心。
“怎么、怎么调qíng?”黑诺脑子跟不上施言,连往常的羞涩都掉队了。
“诺诺,”施言搂住黑诺:“你太害羞了,每次都太被动。你试着放开点,làng一点,骚一点,在chuáng上dàng一点才有qíng趣。我喜欢你yíndàng点,勾引我,还要叫chuáng。”
黑诺血冲百会,控制不住面红耳赤无法抬头。施言看他这模样,凑到他耳dòng热热一chuī气,黑诺身子哆嗦,施言马上含咬耳垂,反复吐出:“舒服吧,别不好意思,每个人都有敏感区,通过调qíng发掘到我才可以给你更多快感。”
“我怎么发掘你?”黑诺维持声音平稳,接受施言“被动论”的批评,yù改请教名师。施言引导主动,黑诺在有限的xing爱里习惯接受,有时候施言稍有花样,他禁不住就蒙了脸或侧了头。xing爱是灵与ròu的结合,黑诺希望施言也可以感受其中的巨大的、别人所不能给予的快乐,所以抛开难为qíng、抛开腼腆、抛开骄傲,他愿意为施言演奏最美妙的乐章。
施言抬起低在自己胸前的头,亲亲:“诺诺,真的?”
“嗯”,红晕犹在,然态度坚定。
施言把空调温度升高到27度,怕一下把黑诺羞窘到缩回去,于是在黑诺耳边低语:“跟着我说。comeon,comeon……”
“comeon,”
“comeon,fuckme;”
“comeon,……”
“Fuckme;说,嗯,”施言舌尖舔过耳廓,向里伸入:“诺诺,跟我说,fuckme;”
“F-u-c-kme……”快要哭出来的声音。
“诺诺,诺诺,”施言大掌后背安抚,给黑诺短暂缓冲。
qíng绪见稳,屋子里温度也适宜了,施言继续:“我们来互相研究对方身体。依次做对方要求的动作。”
“……”
“我先做吧,你想我做什么动作?”
黑诺想不出来,施言举例子,提示他可以是立正,也可以是下蹲,或者转圈。黑诺要施言转圈。施言脱得一丝不挂,落落大方好像穿着皇帝的新装一样转圈。他给黑诺是跳起5下,黑诺一起跳,施言眼睛就锁在了那片柔软毛发,黑诺才发现施言意图。越是被注视,那里也就越敏感,微微膨胀要黑诺不由咬紧牙关。
再后面诸如要黑诺一字马、侧拉高一条腿尽力向上、背向施言双腿分开,弯腰以指尖触摸脚尖。当然黑诺转头就都还施言身上了,但是效果不一样啊,施言对展示身体不仅仅是坦然,还总是臭屁地问:“动作标准不?身材棒吧?流口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