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诺_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344)

  “行,你说一种,我说一种,到我答不上来为止,以后的以后再说。”施言还价。

  “老二,小弟弟,yīnjīng。”黑诺怕这些被施言说了,抢先一下说出三个。

  “男阳,yáng句,”施言开始思考,黑诺开始高兴,他当然不知道施言是故意在此伪装得好象词穷:“有了,阳器。”

  黑诺马上无答案了。还真想不出去什么鬼名字。施言在他憋了半天以后不耐烦了:“快说,否则我走火了啊。”

  黑诺立即灵机一动:“枪,是枪。”

  施言暗笑,这就是施言要提醒他的。

  “我的是枪,你的那么漂亮,好象玉雕出来的一样。对啊‘玉jīng、玉jīng’说的就是你啊。”施言趁机摸摸玉jīng。

  黑诺后悔,后八辈子悔,和施言这只yín虫在chuáng上谈qíng趣,简直是自寻死路嘛。

  吭哧蹩肚黑诺好不容易又想出一个“生殖器”。

  “男根。”

  苦思冥想:“孽根。”

  施言翻翻白眼,不屑和你计较的撇撇嘴:“yù望、分身。”

  “金枪、银。”黑诺这是被bī得走投无路了。

  “你再继续耍无赖,我就擦枪走火。”这话把黑诺最后一个字截住了。

  实在是搜索满肚子里古文、现代文,黑诺也没有另外发现了。不由百年难遇地娇声:“我困了嘛,让我睡嘛,你赢了。你才是知识渊博。”

  “告诉我最后一个,嗯,最后一个就好。”

  “没有了。”

  “我提示你。”

  “嗯?”

  “你小时候家里养东西吗?”

  点头。

  “养什么?”

  “jī、鸭、鹅。什么都养过。”说完的同时,黑诺脑子里已经窜出一个名字,脸立即就热辣辣的。

  “说吧。”施言轻了语气,轻了声音。

  黑诺只是抵在他胸前,眼帘都垂下去了。

  “说嘛,说啊。”

  黑诺说出不口,嘴越动心里越紧张,就是吐不出来。

  施言手下使力,又把自己的孽根朝黑诺捅捅:“我要听你说,说嘛。”抬了黑诺下颌仰起,黑诺马上就把眼睛闭上。

  施言笑矜矜,感觉心中全是柔qíng涌动,最爱黑诺这样羞赧的神态。

  “诺诺,说给我听,哈。”

  黑诺手环上施言脖子,闭着眼睛,嘴在他耳边:“jī九减一。”

  施言一怔,震天狂笑,笑到肚子疼,笑到抱不住黑诺。

  黑诺也哧哧笑,只是不肯看施言。

  施言重复:“jī九减一、jī九减一,不错的数学题。”黑诺是越听脸越赫,就如喝了酒似的发烧,这些字眼从施言嘴里出来,就带着三分意yín,施言还越发的靠近黑诺不说,声音都吐在黑诺的耳边、颈下这些敏感处,要黑诺听出一身的轻颤。

  “那我们就来解答这个jī九减一吧。”施言翻身盖住黑诺。

  “你说过……”被热烈的唇吞下后面字眼,当再一次可以发出声音,已经是呻吟中的“哥哥、哥哥……”

  第79章 番外之出轨

  施言每次进行完帮助黑诺睡眠的行为以后,无论黑诺是清醒还是立马生效地与周公会晤,施言都是会认真仔细地、刻守成规地、没有一丝纰漏地为俩人清理gān净。通常吗,他是先己后人,因为自己的简单容易,比较快捷。然后就可以不急不徐安心为爱人做清洁,包括补充剧烈运动所遗失的水分,施言都是把他头微微抬高枕在自己胳膊上哺喂。

  黑诺没有娇弱到一场鱼水之欢就无法生活自理,即使腰腿有酸痛,这些小事qíng还是可以自己处理的。可是施言享受、乐衷于担此大任,也就随着他养成了这习惯。

  这个星期黑诺因公出差去了一个海滨城市,加上来回路途,也就是四天。实际上应该是恰恰好七天的出差,因为工作三天,而对方招待三天(周末两天),可是黑诺却婉言谢绝了对方的拳拳盛意,匆忙的搭了飞机返程。不是不想在海边休息一下,洗洗海澡,chuīchuī海风,而是电话骚扰令人忍无可忍。

  试想,当你想漫步月下的沙滩,想听听làngcháo的声音,而有一个怨夫在电话中一直魔音穿脑地喊着「漫漫长夜,寂寞难耐、寂-寞-难-耐……」,或者换为哀戚的请求:「诺诺,你就呻吟两声嘛?没有你的呻吟,我失眠。」结果就是结束月下神游,回到酒店的房间,黑诺甚至心虚地开了淋浴流水不息,才敢哄那边的家伙入睡。当然先是会听见急促的喘息,野shòu的啸音。黑诺没有考虑过电话费,而是夜夜打电话到头疼(那个时候还没有人喊出手机辐she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