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的严爸爸这一次却没有再听从, 玻璃推拉门被从外拉开,严熙冬若无其事般跨进来,“我想我们可以一起洗?”
低着头将整个人都缩进角落的罗莉仿佛被bī到绝路无处可逃的猎物, 徒劳无功地蹲下身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她色厉内荏地道,“严熙冬,你出去!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为什么会生气?”他似乎真的很疑惑, 但上扬着微微打着卷的尾音却让这句话很有几分调qíng的意味,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谁也不信的鬼话,“一起洗可以更节约时间和资源,省时省水省电。”
“要你环保了, 你快走开!”罗莉感觉此刻的他已不再费心掩饰,在平日刻板的礼貌严苛下深藏着的攻击xing,她不懂是不是所有男人在yù望面前都会bào露出彬彬有礼下的爪牙, 越发心慌意乱,“你快出去, 我马上就洗好了。”
“有多快?”他贴着她停下,合上了玻璃门, 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俩,“说谎的孩子要接受惩罚。”
“五,五分钟?”
“太久。”
“三分钟?”
“不行。”
罗莉急红了眼, “那,那两分钟。”
身后的男人忽然溢出愉悦地笑容,“时间到——”
“不算不算!是从现在开始的两分钟……”罗莉犹作挣扎,紧跟着的衣物摩挲声让她明白他正在解开浴袍,她近乎惊慌失措地道,“这不算,你耍赖!你走啊,快走啊!”
没有男人在这种时候能走开,严熙冬也不例外。
脱下的白色浴袍被毫不在意地扔出去。
他光着身子站在罗莉身后,按下沐浴露,俯下身,从那背对着他低垂着的粉红色脖颈开始,热烫的大掌缓缓朝下抚摸,滑过弯成一把惹人怜爱的小弓的脊背,然后是挺翘的臀部……
“住手!”罗莉全身都快烧起来了,又羞又急,“你在gān什么,快住手!”
他用明知故问的口气,无辜地道,“我在涂沐浴露啊。”
“我,我不用你涂!”感觉那双无耻的手正在往更深处探去,从未有人对她做到这般狎昵到羞耻的境地,她的声音终于透出哭腔,“你这个大混蛋、大变态、臭无赖、臭流氓!”
她骂人的词汇不多,翻来覆去也只会这几句,但他不为所动,只是好笑又怜惜地亲了亲她湿润的发顶,qiáng壮的臂弯从后搂着她,依然继续下去……
“呜……”不知何时她才发现自己早已软了手脚,无力地摊在他身上,花洒被持在他手中,细细地冲刷着她余韵过后敏感的肌肤。
她有气无力地扶着他的手臂,哭唧唧地指控,“你,你欺负我……”
“你喜欢我欺负你吗?”他的声音慵懒中蕴藏着危险的紧绷,将湿漉漉的她从地上打横抱起,把浴巾盖在她身上后,大步走出浴室。
罗莉撇过脸,揪紧了浴巾,叫哑了的嗓子还是嘴硬地道,“不喜欢!”
“真的吗?”他俯身将她放在chuáng中央,而后高大的身子覆了上去,带着一丝làngdàng的恶质微笑,“但是我很喜欢欺负你,怎么办?”
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狂野梦境,他都想这样欺负她,对她做这些肆无忌惮的事,想把她弄脏,想把她弄得哭出来,哭着不停喊他的名字……
“呀!”她的惊呼声随即被他吞没在腹中,只余下压抑着的呜咽。
敏感的身体被再一次打开、qiáng势地侵占,她再次哭泣着求饶,“呜,不,不要……”
“不要什么?”他舔舐着她细嫩的耳廊。
“不要,不要这样……”
“这样是怎样?”他逗弄着。
“混,混蛋……”
在顶点来临前,他捧起她汗湿的娇媚的脸,“看着我,你爱我吗?”
世界在摇晃,她累得没有力气睁开眼,只懵懵懂懂地挣扎着点头,娇喘吁吁地吐出破碎的句子,“爱,爱你……”
“我也爱你。”
对于他们的初次,罗莉模模糊糊地记不真切,除了一开始的疼痛之外并没有太多的印象。但在清醒状态下的这一次,于她而言,简直是突破了底限的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