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想站起来,刚刚动了动,就马上被男人整个yīn影罩住了。
双手全被按住,皮肤接触到的地方炙热滚烫,好像烙红的生铁箍住了手腕。卓然微微睁大了眼,张嘴:“你gān唔!……”
嘴唇被狠狠地堵住了。
几乎让人麻痹的电流瞬间从脚心涌到了大脑皮层,容锦白一瞬间大脑都空白了。
嘴唇被近乎撕咬地啃咬,卓然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嘶声,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他整个人被困在了躺椅上,男人将他四肢全部压实,在他嘴唇上又啃又咬。
上下唇瓣肯定都破了,血味在两张嘴里蔓延。容锦白啃了半天,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後顶入牙关,凶猛地侵入。
卓然下巴都酸得快麻木了,津液从嘴角丝丝地滴下,一直想往後退的舌头被拖住狠狠纠缠,男人的牙齿甚至都磕上了他的,撞得两个人耳边都轰鸣了一阵。
不管卓然想不想念男人的吻,想不想回应,都没有这个余力了。男人完全是野shòu,在吞食到手的猎物。
三年前容锦白再疯狂都没有现在可怕。
卓然呼吸越来越困难,氧气消失殆尽,整个人都陷入了半昏沈,容锦白却好像完全没有注意,他下身不停地蹭著卓然,如果不是松手卓然肯定会反抗,他都要去扒卓然的裤子了。
但他好歹松开了卓然被蹂躏得惨无人色的嘴唇。
连人中都被啃出了一圈一圈的牙印,卓然不断地喘气大呼吸,呼痛都没时间。
容锦白还压著他,也在喘气,胸口起伏得厉害。
“我cao你妈……”卓然勉qiáng能说话後,张口就骂,“你他妈八辈子没啃人了吗嘶!”他又闭上嘴,伸出舌尖舔自己破皮流血的嘴唇。
容锦白还是愣愣的,露出扭曲又挣扎的表qíng,他低下头,嘴唇碰著卓然的嘴唇,一下,又碰了一下,然後沿著鼻尖,鼻梁,眉骨,一直到额头正中,嘴唇轻碰。
卓然本来睁大了眼,却突然眨了眨,因为一滴水珠突然落进了他的眼睛里。
男人嘴唇印在他的额头上,越来越紧,他觉得头皮有点湿润,却又不确定。
紧实贴著额头的嘴唇说出的话也更加不清晰。
但卓然的皮肤还是感觉出了男人说的是什麽。
男人说:“你别走……”
☆、八
容锦白扔下他的小男孩,连续几天没回这栋别墅来。
卓然将一支试管的溶液倒到烧杯里,点燃了酒jīng灯。
蓝色的火焰“!”地爆出来。
卓然将实验结果完整地纪录下来。去洗化学用具。
洗完了,卓然呆呆的,绕著小房间的墙根走了一圈,然後又走了一圈,他想找找还能做什麽。
他突然用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额头,然後又马上放下。
还是感觉这里在发烫,被男人用嘴唇压住的地方,很烫。
或许他是发烧了,他这样想,又给自己量了一遍体温。
26.5,偏低。
卓然倒回chuáng上,把脸埋在枕头里。
真是够莫名其妙的。
容锦白当时在哭什麽。
叫谁别走。
伤心成这样。
都是为了什麽。
他推开房门,去隔壁找到管家。
管家恭谨的:“小少爷去哪里,哪是我能过问的。”
“他几天没有治疗了。”
“小少爷修行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
“修行?”
“小少爷受伤醒来後,曾经每天会在禅室里待两到三个小时。”
“这是什麽修行?”
“在绝对安静的空间里,对集中耳力很有好处,小少爷的枪法也是在此之後更好了。”
“是为了提高枪法?”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小少爷的枪法更好了也是事实。”管家道,“小少爷新添的每处房产都有一个这样的禅室,不过小少爷很少特意去专门的地方修行。”
“这里也有?”卓然来了兴趣,“能看看麽?”
“当然可以,事实上,我早就想让您来看看了。”管家道,“禅室是小少爷的说法,不过说实在的,我可不觉得它是禅室。”
卓然不解地看向管家,管家一边cha钥匙,一边故作神秘:“您看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