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面色一下扭曲,差点连气都换不过来,容锦白又马上退出去,再狠狠捅进来。卓然抠紧了容锦白的背,呜咽着:“你他妈……慢点……嗯~”
容锦白喘着气,从后颈到脊背到尾椎,从上到下地抚摸他,又带着浓浓的qíng色昧,每到尾骨都要把指头伸进臀fèng里,按压已经被撑得非常平滑的xué口褶皱。卓然甚至都要觉得手指会和他的ròu棒一起cha进来了,扭动得更加厉害,不住摇脑袋,声音都带了哭腔:“不不行……会裂的王八蛋!……”
而他的每次求饶和哭叫都让容锦白眼里更加赤红一片,他更大力地掰开卓然的屁股瓣,把他更紧地压向自己,每次进出都把囊袋拍在白嫩嫩的屁股蛋上,啪啪的声响更加令人疯狂。
卓然都想跑了,容锦白箍住他的腰肢,吻上他呜呜硬咽的嘴唇,安抚又qíng色地在红肿的嘴唇上来回地舔,才探进去和卓然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上下都被侵犯,胸前身后还不时有作恶的手挑逗,经过刚刚难以适应的肿胀后,奇特又熟悉的苏麻快感从小xué攀着尾椎一路蔓延到大脑皮层,让卓然脑子都快烧成浆糊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回应容锦白的吻,滚烫的热液一股股贴着肠壁she出的时候眼前更是白光一闪一闪,他微微抽搐着,伏在容锦白胸口,像条上岸的鱼大口喘气。
他还是趴在容锦白身上的姿势,容锦白she了后,处在高cháo后的余韵里,一只手仍然楼着他,一只手一缕一缕地梳着他的头发。胸膛一起一伏,卓然的脸完全感受到了男人的呼吸。
这个时候是最好的,两个人都疲于思考,互相拥抱,连体温也融合在一起。
好像生生世世都是这样的,一直拥抱在一起。
没有那麽多的隔阂,没有愧疚痛苦和伤害。
也感受到了纯粹而且灼热的爱意。
容锦白忽然低下头,亲了亲卓然的眼角。
卓然趴着还是没有动,男人骨子里的风流多qíng到底没有变,无论再怎麽狠,对刚刚云雨过的对象,都还是保留着温存。
之前的时候,他看见容锦白在靶场,也这样温柔地吻过那个给他递毛巾的小男孩。
卓然把这些悲哀难过的思绪甩掉,哑声问道:“你能看见多少了?”
“没多少。”容锦白有些高兴:“不过你在我面前,至少看得见是一个人影了。”
然后男人转了个身,把卓然一下压在身下,他准确地一口咬上卓然左胸前的红肿蕊珠,卓然一下疼得缩了缩身体,容锦白才放开,笑得有些邪意:“至少我看得见你的奶头在哪里了。”
卓然羞恼的骂声还没出口,男人一下含住他的嘴唇,还在体内的物事迅速胀大,开始下一轮征伐。
容锦白回想着回想着,不小心把那次颇为香艳的做爱从头到尾回忆了个遍,后来那间房也没有再拿来用过,而那把椅子,据说卓然让管家给扔了。
他唇角不自觉泛出笑来,卓然看见有点头皮发麻,不知道人来人往之下,容锦白居然还能想什麽笑得这麽yíndàng。
容锦白突然说了句:“其实能看见,也是很好的。”卓然的那双眼睛,他很喜欢。他亲卓然的时候知道卓然哭了,只是不知道卓然哭起来是什麽样子。
他很想,清楚地看一遍。或者不止一遍。
卓然莫名其妙的:“哈?”
不过这还是头一回容锦白这麽肯定地表达了想恢复视力的意愿,他虽然莫名其妙,不过更觉得满意。
他难得带了点暖意和欣慰:“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果然每天出来待在人群里走一走还是有用的……啊说回来,你已经能看见一点了,你还拉我这麽紧做什麽?”
“走到我眼皮子底下才能看见有什麽意义?”容锦白冷哼了声,十分理所当然且高傲嫌弃的脸非常完美地掩饰住了他的尴尬。
卓然无奈地叹气:“说得也是……”可是为了解救自己备受摧残的手,他只好反过来握住男人的,容锦白像是呆了呆。因容锦白平时没有装备过这麽多,毛衣棉衣加大衣,还有绒线帽子和毛线围巾毛手套,整个人捂成一团,差不多只露了双眼睛,显得比平时无害很多,现在还一副有点呆的表qíng,卓然觉得现在的容锦白挺好玩的,忍不住伸手在他露出的一小点脸上掐了一把:“发什麽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