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说:“大琪天天见,洗洗更健康……”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唉……”
X市的糙木四季如chūn,除非台风过境,否则少见凋零。冬天或者夏天,湖边物是人非,变化的只有行人身上衣物的多少,和我们手的位置。
夏天我挽着他的手臂,冬天他任着我把手塞进他口袋里,没办法了,把我的手握在他的掌心捂暖,缩在衣袋深处。
我说:“这不咋厚道呀,我怎么觉得你的手比我还冷,明明是你拿我当暖手宝的!”
他说:“……”
我说:“你‘……’是默认吗?”
他说:“……”
我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哔——】河蟹掉了。”
40、大琪天天见,洗洗更健康 …
他叹了口气说:“我说不过你。”
事实证明,和他说话我也不是总处在下风,我无耻地享受他的【哔——】。(这句话念起来很邪恶……)
这一转眼啊,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美女变成大肚婆,他的指尖微凉,掌心却还是和当年一样温暖。
我们在医院外面的一家餐馆点了菜,浑然忘记了卫翼的死活。
等待上菜的时候,我戳了戳他的手,问道:“卫翼的事qíng解决了吗?”
他嗯了一声,回过神来,抬起头看我。“解决了。”
“所以……”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说,“是怎样……”
“嗯?”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我是说,他是你哥哥吗?”
秦征沉默了片刻说:“你趴在门外偷听了吧。”
我说:“我什么都没听到。”又qiáng调了一遍,“真的。”
我被他赤果果的怀疑刺伤了玻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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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一人超生,全村结扎 …
“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只能说,我能体谅爸爸这几年来即便被误会也没有把真相说出来。”秦征淡淡说道。
他这么说,我更好奇了。从他这句话来听,至少可以得出三个有用信息。
第一,秦爸爸一直是被误会的,也就是说他真的不是卫翼的亲生父亲。
第二,他隐瞒真相的原因是qíng有可原,也就是说真相可能会更伤人。
无论真相如何,卫翼那倒霉孩子除了更倒霉只能更倒霉了。
如果卫翼跟秦家没有血缘关系,那我也算不上他的家人,他难堪的身世之谜我身为局外人也就不好意思多打听了。
秦征有些心不在焉地吃着饭,我问道:“那以后怎么办?他还好吧?”
秦征抿了抿唇,轻叹一声:“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这些事跟你没关系,你就不要瞎cao心了。”
我闷闷哦了一声。
“等一下我送你回家。”
“那你呢?”我抬头问他。
“我在医院住一晚,明天找了看护再回家。”
说到“回家”二字,我才突然想起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于是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饱含期待地问:“你说买了房子,是在哪里?装修好了吗?”
秦征眼底浮起笑意,唇角勾了勾,说:“你猜。”
这两个字实在太欠扁了,除了奥义-jú花残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发泄我心中的愤懑之qíng!
“这已经是我的财产了,我有权过问的吧!”我声色俱厉地用眼神杀死他。
“新装修的房子最好通风三五个月再住进去,现在搬进去的话对身体不好,而且你一个人没人照顾我不放心。”
“不是还有你嘛……”我嘟囔了一句。
“女人怀孕的事,我也只是略懂。还是让妈照顾你我才放心。”
我勉qiáng是接受了他的理由了,只是除了房子问题,还有关键的两证问题。
结婚证和准生证。
不过话说回来,他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了,可以说连他身上最见不得人的一根毛都是我的,结婚证什么的,只是给国家一个面子走的过场,而准生证,不管他准不准我也就生了。我爸妈都是爱热闹的人,作为一个《周易》的忠实粉丝,只是因为算命的捧着那本书掐指一算,说我爸命里有一男一女最为旺财,他才qiáng忍着没有让我妈生一窝。而算命的又说,我和周惟瑾命里要多子多孙才会多富贵,因此早在我和周惟瑾未成年的时候我爸就说了——有多少尽管生,咱不差钱让他罚,也养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