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我知道,党和人民在监督!”我拍开他的手,做最后的行李检验,他在一边说:“飞机上自己要小心些,下了飞机就打电话给我。”
我惊奇地看了他一眼,“秦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唠叨了?”
秦征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大概是摊上你以后。”
我这是该得意还是该愧疚?
清点完行李,洗过澡已经过十一点了。机票订的是下午三点,他也请了假送我去机场,因为时间不赶,也不用太早起,他倚在chuáng上看杂志,也由着我闹他了,只淡淡撇下一句:“适可而止。”
也算他跟我相好几年了,竟然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虽说已经过了比较危险的前三个月,但他还顾惜着我的身体,所以没有碰我。而我挟天子以令诸侯,不管怎么怎么他,他都只能无奈地任我怎么怎么。
这等福利,只有十个月啊!正所谓有花堪折直须折……
那朵花终于被折怒了,放下书,摘了眼镜看我,无奈叹息:“玩够了没……”
他有两三百度近视,只有工作的时候才会戴着无框眼镜,平添了几分淡淡的书卷气,平日里没戴眼镜,看人看物便有些模糊,因此会不由自主地微眯起幽深的双眸,专注地凝视对方,看上去竟有种让人怦然心动的魅惑。所幸他平日里在公司都戴着眼镜,不至于让女同事误会而芳心沦陷。
其实就算不误会,也容易沦陷吧……
我盯着他近乎茶色的瞳仁,一本正经地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不会出轨吧?”
秦征左边眉梢微挑了下,淡定答道:“不会。”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伸手来揉了揉我的脑袋,似笑非笑望着我。“我说什么你都信?”
“到目前为止,你还没有欺骗我的不良记录。”我笑嘻嘻说,“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啊……”
他看似满意地微微点头,我尾音一转,“不过!必要的防御措施也是很有必要的!防火防盗防小三,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我怕你会以为我不在乎你没把你放在心上,虽然你嘴上不说,但我觉得那样你会很失落很失落对不对?”他张口yù言,我又斩钉截铁地打断他,“你不用否认了!我知道你们男人要面子,所以都是口是心非的!我理解意会就可以了!”我这个深明大义的老婆沉重地拍拍他的肩膀。“所以别擦掉哦……”
秦征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低头看向我方才“玩”过的地方——一张白皙的俊脸顿时扭曲纠结起来,深qíng而绵长地咬牙喊我的名字:“周——小——琪!”
我瑟缩了一下,摸了摸他的小腹——嗯,腰身结实柔韧不会软绵绵又不会太硬邦邦。“还是你比较喜欢我用其他字体签名?”我很民主地征询他的意见,又想起一件事,很苦恼地摸了摸下巴。“不过我用的是短时间内不会褪色的笔……”
在xing感暧昧的三角地带上方,我华丽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丧心病狂地马克了一下!
秦征已经长时间进入无语状态了,我肚子里有天子,不怕他一尸两命,所以放心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说:“其实嘛,只要不去游泳,不跟别的女人过夜,也不会有其他人看到的。你看你老婆多体谅你,知道你会想我,就签个名字让你睹名思人,而且只有你能看到,别人看不到哦!”我附在他耳边轻笑着说,“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他忽地一转头,噙住我还来不及合上的双唇,右手勾住我的后腰,往怀里一拉,左手从上衣下摆探入,在我背上抚摸着,指间的薄茧让我轻轻颤栗。
我的身体,他比我更熟悉。
他的双唇在我颈间游移,喘息着轻咬我的锁骨,“十一我回去找你,还有一个多月……”
“嗯嗯……”我感觉到他的手在轻轻抚着我的小腹,又滑入大腿内侧。
我蜷起脚趾,咬着他的肩膀,喘着气笑道:“嘿嘿,枪带不走,子弹留下!”
秦征顿了一下,然后好气又好笑地拍了一下我的臀部:“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别教坏了孩子!”
我抱着他的肩膀哼哼唧唧,心想这可是沈枫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