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
“既然还没有安排,就一起去?兰格非照样请了何意,肖侃应该也会去吧?”
楼安世仍然摇头,“再说吧。”
但等回家后,睡觉前,楼安世接到了兰格非电话,他热烈邀请说:“世子,一起来玩吧!保证好玩。”
楼安世答应了。他身旁的明戈慢慢地搂紧他,温柔但坚决地把他的手里的手机取下放到一旁……
去参加晚宴前,楼安世说:“我得带个女伴。”在这点上,他和兰格非相当默契,两人都从不带同一女人去参加第二次宴会。
明戈说:“不,是你可以带,不是非得带。”
“这是约定成俗的事。”不过楼安世临时也找不到人,除非他有空去一趟酒吧临时约一个,“要不你穿女装,要不就借沈鸳来用用。”
明戈摇头笑说:“凡事都有第一次。”
楼安世挑眉打量着明戈,“也行,看公子你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带出去想必也不丢脸。”
“……”
到了会场,下了车,两人并肩而行,倒也没有谁压过谁,楼安世一贯地贵公子从容气派,明戈可以去任何场合都如入无人之境。
拿着红酒杯、搂着美人过来的兰格非松开美人,搂上楼安世的肩膀,“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胡小姐。”
一袭黑礼服的胡又又优雅地朝楼安世笑说:“楼少,你好。”
“美人,你好。”楼安世执住她的手,微弯腰,做了个亲吻的动作。
四人站着聊了几句,听得舞池那边的舞曲换了一支新曲后,兰格非便把手里的酒杯塞给楼安世,然后拉着胡又又跳舞去了。
楼安世望着他们,头偏向明戈那边:“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明戈摇头,“我看到何意和沈鸳了。”
楼安世一看,果然,两人正在跳舞,他看了一阵后说:“其实倒也班配。”
明戈转过身来,“你跳舞吗?”
“不用了,我们只站在这里就够吸引目光了。”楼安世朝那些行注目礼的人们举了举杯子,换得许多人也朝他举杯。
“看到一个熟人,我去问候一下。”楼安世说着便走开了。
那熟人是聂追,正在和人说话,看到楼安世走向他那边,他便脱离了他的小圈子,也朝楼安世走过来,“好久不见。”
楼安世打量着他,叹气,“你瘦了……”
聂追一怔。
楼安世笑说:“开玩笑的。”
聂追沉下了脸,但只眨眼间便也笑了,“我看到你是和那位明先生一起来的。”
楼安世笑说:“没办法,你又不肯把你哥让给我。”
聂追脸颊抽搐了一下,“别开这种玩笑。”
“说说又怎么了?你不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么。”楼安世又低叹一声。
聂追说:“例如那位殷小姐?”
呃,又来了。楼安世垂眸不语。
聂追当自己说中了,笑道:“你也有今天?”
“奇了,我到底有多遭人恨?”楼安世摇摇头,“对了,古辉的事你知道多少?”他估计聂家两兄弟除了chuáng上jiāo流外,日常jiāo流很少,聂追恐怕不知道聂措昨天曾问过他这句话。
果然,聂追说:“知道他死了,好像和那个连环杀人案有关。死了或许还好,他活着更难受,之前因为珠宝抢劫的事,他牵扯进了买卖赃物的事里,还牵扯到千善王室,他声誉受损,被其他董事联合起来赶出了自己的公司,然后又得了癌症,还是晚期,然后还被人杀了,有比他更倒霉的人吗?”
楼安世点头同意,“是啊……说来我小时候还叫过他叔叔。”
“一样。”聂追道,“我爸和他的关系也不错。”
这个楼安世知道,因为他让肖侃把医院录像传到服务器上了,让他在家就能查看,他看了一天才看完,但有收获:他看到了聂追他父亲聂文均去了医院探望古辉。但可惜病房里没有窃听器,不知道他们到底聊了些什么。
楼安世说:“你爸去看他了?楼诺一本来也说迟两天去看他的,结果没想到……”
聂追说:“我爸是去了,回来后长吁短叹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