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零一抿了抿唇,拧眉问他: “我没用了吗?”
周森就料到她在想这些,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瞎想什么!比起副官,难不成你更想当个信使?”
罗零一微怔,反应过来后qíng不自禁露出笑容。 这个笑容是她的qíng不自地露出笑容。也看得凝望着她的人qíng不自禁起来。
美丽的女人总会成为毁灭一个人的利器。四年的牢狱生活没有夺走罗零一身上的光辉,反而让她成长为一朵火辣辣的玫瑰,不轻浮、不做作,美得刚刚好。
周森又抿了一口红酒,随后转身回到酒柜前放下高脚杯,背对着她站了一会儿,才回到chuáng边坐下,舒展着筋骨。
罗零一盯着他线条硬朗的后背,想不到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人身材竟然这样好,他的后背每一寸都完美得像雕刻,看得她脸红心跳。她今天便要开始和这个男人住在一起了,她搬进来的第一天晚上他忙了一夜,一直在书房,但今晚,他似乎不准备离开卧室了。
想到这些,罗零一的心跳更快了。
听见他活动身体时筋骨发出的清脆响声,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将手放在了他的后背上。
周森身子一僵,侧着头,却没完全转过来,她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抚过,按摩的手法还不错。
其实他的xing格有些偏执,模样与他的行事作风又不太符合,道上的人都爱说他道貌岸然,平日里衣冠楚楚、儒雅非凡,实则手段yīn狠、毫不留qíng,谁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唯独罗零一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却不要命地贴了上来,还动不动就来个“亲密接触” 。
“每天都过着这种生活,偶尔也会感到累吧? ”罗零一低声问着,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脊椎骨。他挺直了背,微闭着眸子,不知怎么的,四肢和感官敏感到了一种程度。
对于她的问题,周森回答得很沉静: “如果要到南极冒险,你一定会准备很多食物和装备,背着的时候会觉得很重很累,但它们可以保护你的生命,让你不至于饿死或者冻死。”
他依旧闭着眼,微微仰起头。罗零一注视着他优美的颈部线条,忽然觉得口gān舌燥。
她微微皱眉,周森睁开眼,将她拉到身前。她跌倒在他身上,仰头看着他。他就在她那带有温度的视线下慢条斯理地道: “有时候,会让你累的东西才是你真正需要的。”他说话时带着些笑意,还有居高临下的威严气息,锐利的眼神好像可以刺透她的心, “就像现在的你,你觉得你的生活看不到希望,甚至无法相信自己可以熬过去,但几年后再回头看,你会发现正是这段辛苦的日子成就了你。”
罗零一睁大了眼睛,里面有亮晶晶的东西。
周森与她对视片刻,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声音有些沙哑,狭长的眼睛眯成迷人的月牙,眼角有细细的皱纹:“我相信,一切过去的或者正在经历的
坏事都不是惩罚,只是你为成长而付出的代价。”
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在她心上,她如梦初醒,在他手心里眨了眨眼 他将手挪开,她一下子有些适应不了明亮的灯光,又自己遮住了眼,片刻后再拿开手时,屋子里已经陷入了黑暗。
他拉上了窗帘,关了灯。
“就当天已经黑了,累了就睡会儿,一切都会好的。”
如果不是刚从外面回来,现在屋子里的光线真会让人以为已经到了深夜。
周森掀开被子躺到chuáng上,罗零一还半躺在他方才的位置上,这样一来,她刚好靠在他的腰间,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周森没有说话,他沉默地呼吸着,尽管如此,那qiáng烈的男xing荷尔蒙气息还是将罗零一包围得严严实实,让她呼吸困难。他平放的手慢慢移到她头上,像对待女儿那样,轻抚着她的头。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像是要将这种气氛扭转过来一样,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他女儿辈的人,罗零一将一直不知放在哪里的手放到了他腰上,隔着被面,可以感觉到他皮带扣的形状。
周森的动作停了下来,黑暗中可以感觉到他正垂眼睨着她,眼里或许还带着审视。罗零一没有理会,将被子一点点扯开。当手指真的接触到那冰凉的皮带扣时,罗零一有些紧张,但她一点都没犹豫,手指朝下一摸,咔嚓一声,皮带被扯开了。
“嗯?”头顶上是男人带着警告的疑问声,罗零一屏住呼吸,却没有迟疑,接着又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