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不是一个禁yù主义者,但是自从来到自己哥哥这里,因为风声鹤唳的心虚因素,就一直老老实实地没怎么着胡乱勾搭人;而带着妈妈出去欧洲玩儿这二十多天里,更是要做“最乖的叶家临”,一直安分守己地做好孩子,最大的“不轨之举”都是在7月14日的法国国庆日的夜晚烟火狂欢上,对着一个夜幕下冲着自己露白牙笑得十分罗曼蒂克的男人抛了个媚眼——就这还是抽空完成的。
如今被人这样用力地深吻住,半luǒ着的上半身被人色qíng地揉弄了个来回,布料极其薄的裤子聊胜于无却更加煽qíng地隔住了那人已经坚硬起来的分-身,热热地抵在大腿根处提醒着马上就可以享受到的痛苦和更大的欢愉……他心里面的那一点点蠢蠢yù动立刻就变成了被撩拨起来的饥渴。
等到这一吻终了,他已经攀住了雷钧的脖子,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男人早在他松开了抓住裤腰时的第一秒就扯开了他的裤子,现在正探了进去用手指轻缓地撸动抚慰。
叶家临咬住了雷钧的下唇,既贪恋着男人手底下的温存,又担心着等下会不会被做得太狠……犹豫来犹豫去,yù拒还迎、半推半就地更是惹人心急。
雷钧用空下来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身爱不释手地摩挲过去,手掌上的几处硬茧和掌心下皮肤的细嫩成了鲜明的对比,揉捏得轻了不过瘾,重了又怕弄疼了怀里的人……他低下头复又吻上叶家临的唇,哄着人半开了唇乖乖配合,舌尖纠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来。
叶家临坐在雷钧身上,十分地不老实。
他坐在人家的命根子上,用一点点的腿根压住蹭来蹭去,觉得底下的那根硬热又胀大了一圈,头顶处便止不住地开始发麻。随即就哼哼唧唧地想要耍赖,“咱们别做到最后成不?”
雷钧一手抽高他的腰,顺势把人的裤子拉到了腿弯,一巴掌就拍上了他屁-股上,“什么叫‘别做到最后’?”
叶家临勾住他的脖子,伪装成一片的吐气如兰,“人家用手嘛~”
雷钧立刻就冲他瞪眼睛,被瞪的小混蛋很有自知之明地凑上去讨好人,“还有舌头嘛~”
男人的回答是一手狠狠地揉着他的臀瓣,一手按住人就坐了下去。
叶家临双手撑住雷钧的肩膀,身体沉下去的速度一点点地很是缓慢。他咬着唇小声地说,“你慢点儿……哎呦哎……快了快了又快了……”
雷钧伸手托稳了他的腰身,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显出他此时不上不下的也很是难耐,“稍微给我忍一下……cao,你别夹我夹这么紧,一会儿全都给你……放松点儿……”
yù哭无泪的叶家临咬住了自己的唇,说出来的话里都带上了哭意,“谁想夹你了?……呜呜呜……已经在放松了……小爷我都一个多月没做过了你就不能怜香惜……”
他这一句话没说完,就转成了一声压在嗓子里的呼痛声。
雷钧一手圈住他的腰,一手在他尾椎骨处描着圈地轻捏帮人放松,“好了好了……这不是进去了?”
听到叶家临说什么“一个多月没做过了”,他心里不由得一个暗喜,暗喜过后一个兴奋,直接按住人的腰身就直直地冲了进去。
叶家临又痛又气,抓住人的肩膀一口咬了上去,收紧了牙关使劲儿地泄愤。
雷钧把手绕到他的身前,拢住了因为疼痛稍微软了下去的yù望中心使尽了全身解数地挑逗。一边用动□抚,还一边用言语恐吓,“不准哭啊!敢哭了就做到天黑……”
叶家临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还没来得及反手甩过去第二下,就被人捉住了腰身微微抬高了一点儿后,再次重重地顶了进去。
他身体里面又软又热,紧-窒的内壁不像主人那样带着满身的刺和到处的不省心,而是在被侵占之后就会柔顺地包裹上来,偶尔的一阵痉挛,反而像是吸吮一样的加重了这股子销魂劲儿,吸得人险些要丢魂弃魄地把守不住jīng关。
雷钧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把这小混蛋的抱怨撒泼之词全堵在了自己的喉咙里,身下使了技巧和力道,依照着记忆中的敏感地儿不留qíng地连连冲撞。
叶家临一开始还挣着使xing子地不给他亲,挣着挣着原先的痛楚就被渐次攀升的快感所代替,急急地喘息着就缠了上去。
从跨坐在男人身上,到被按倒了后抬高了一条腿地被索求。已经高-cháo过两次的叶家临推着雷钧的肩膀又一次开始了不配合,“你做好了没有?……我刚刚说我饿了要吃饭是真的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