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他知道他想要gān什么,因为他自己也是一个男人, 所以雄xing间那种激昂的渴望与碰撞, 真的是只有雄xing生物才能够互相理解与体会。
你qiáng我愈qiáng,你浓我亦烈。
你想要的, 其实,我也想。
“对, 就在这儿,满意吧?”
邱继炎已经将衬衫脱了下来, 随手挂在一边的树枝上,露出了小麦色的健硕胸膛。
夏忘川咬了咬牙根儿,抬头看了邱继炎一眼, 慢慢将手也朝自己的T恤下摆伸去, 再慢慢地脱了下来。
他稍显迟缓的动作、羞涩中又带着渴望的表qíng让邱继炎心头的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这个曾经叫夏沐,现在叫夏忘川的男人,好像生下来就是为了适应自己一样。
他的长相、身材、气质,xing格,都是那么的契合自己, 无论是少年时代的包容和体贴,还是成年后chūn风化雨般的温柔和坚韧,都像是自己从未刻意追寻,却惊喜地发现如此适合自己的一块珍宝。
甚至在男人极为看重的那方面,他也达到了邱继炎梦想的极致。
因为男人就是这样一种不要脸的生物。
尤其是像邱继炎这种表面正经高冷的男人,内心深处往往更有着超过常人的野蛮和shòuxing。因为他们比起普通人来,往往压抑得更久,隐藏的更深,到了需要爆发的时候,便比常人渴望得更多、更qiáng。
而夏忘川这样的男人,既有着男人隐忍的一面,更有着男人狂野果敢的另一张面孔,尤其是在私密的空间里,他能够配合着邱继炎做出许多正经男人表面绝对不敢说也不敢想的事。
比如现在,在邱家大宅的后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样一个天为被、地为铺的小树林里。阳光从树叶间隐隐地照she进来,忽明忽暗,像是两个人眼中暗涌的野火。他知道邱继炎想要做什么,可是他不害怕,不躲闪,也不拒绝。
因为他是和自己一样的男人,而男人的天xing,就是喜欢和追寻着一个字,野。
没错,在太过规矩的人生里,有时候,确实需要适当的,撒点野。
……
被压得东倒西歪的糙丛上留下了两个男人撒野后的痕迹。
在刺穿树荫洒进来的阳光照she下,那痕迹很快gān涸、凝固,化作一段美妙绝伦的回忆。
两个人又回到了树林最外面那棵老杏树下,夏忘川在邱继炎身后帮他整理了一下束在西裤中的衬衫。
看着高大的男人从原始社会的粗鲁亚当又变成了不怒自威的CEO邱总,夏忘川不自禁的有些感慨,面前这个男人竟然将人类几百万年的进化速度浓缩到了两个钟头之内,也是醉了。
谁能想到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稳重端方,一脸禁yù色彩的男人,在树林深处,卸掉伪装,竟然能变身成眼带凶光、恨不能将自己生吞活剥的人猿泰山。
说得再朴实一点,自己的男人,根本就是人前衣冠楚楚,人后衣冠禽shòu。
“慡吗?”
邱继炎等夏忘川帮自己整理完毕,转过头来,衣冠禽shòu的扑克脸上难得闪过一丝邪邪的笑意。
夏忘川狠狠横了他一眼,低头检视自己身上有没有糙籽或是落叶的残留。
“不说?那就是慡了,嗯,以后每周可以来这里一次。”
夏忘川:“……”
邱继炎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这会儿回来,是和你商量个事儿。”
夏忘川:‘喔,是老太太要回来了吧?”
邱继炎已经恢复成淡漠的脸上微微愣了一下,“挺聪明的吗。”
他朝夏忘川赞许地点了点头,“是的,今天早上老太太在医院里闹了半天,说自己身体没什么事儿了,非要回家。”
夏忘川无声地凝视着他的眼睛,等着他接着说出下文。
邱继炎看着他沉静的眼睛,“这么看我gān吗?是怕我赶你走吗?”
夏忘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邱继炎眯了眯眼睛,“什么意思,又点头又摇头的?”
夏忘川忽然上前了一步,身体贴到了邱继炎的胸前,一张俊脸也伸到了他的眼睛下面。
“我点头,是因为我觉得你不会赶我走。”
邱继炎眼睛里有火花闪了闪,眉毛拧了起来,“那还摇什么头,信不过我吗?”
夏忘川乌黑的双眸朝他眨了眨,把淡红的双唇贴到了男人的耳垂上,“摇头,是觉得你在刚gān完那事儿后,就问我这个问题,真够王八蛋的……”